進來的是春風,她肩上還扛著一個人,穆錦云。
“小姐,人帶來了!”春風道。
之前穆錦歌喝了兩杯酒便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在她的計劃里是要讓穆錦云替代自己成為寧國公的兒媳,恰好齊漣兒的推波助瀾,讓她將計就計。
“沒被人發(fā)現(xiàn)吧?”穆錦歌問道。
“沒有,我看到齊漣兒回到主廳在穆錦云身邊耳語幾句,便故意大聲告訴春桃要來尋你。
穆錦云聽到后想要阻止我,便隨著我出了主廳。我故意走到無人處把她敲暈帶過來的。”春風解釋道。
“你們要干什么?”江承趴在地上動不了,驚懼地看著穆錦歌,此時額前已布滿一層薄汗。
“呵,看來阿染教我的點穴大法挺管用的,我一腳下去他就不能動了?!蹦洛\歌戲謔看著地上的江承。
“春風,你把穆錦云放床榻上,再把這賤狗打暈放上去!”穆錦歌吩咐道。
“你敢!你要是敢對我怎么樣,寧國公府饒不了你!”江承有些心慌,口中依然惡狠狠懟著穆錦歌。
“呵,我可是讓你做你最喜歡的事情呀,到時候你還得感激我呢!”穆錦歌招來春風,春風一個霹靂掌下去,江承翻個白眼便暈了過去。
春風把江承也扛到了床榻上與穆錦云同塌而眠。穆錦歌看著床上那一對兒不夠香艷,便親自上前將穆錦云脫了只剩一個肚兜和褻褲,而江承身上也脫得除了褻褲啥也沒有。不僅如此,她還把穆錦云的腿跨在江承的腰上,再將江承的手放在穆錦云胸前。
做完這一切,穆錦歌已是大汗淋漓。而旁邊的春風則是目瞪口呆,心想以后都不能得罪這腹黑的主子。
走之前,春風按穆錦歌吩咐將身上的合歡散灑在了香爐里,這是他們暗衛(wèi)才有的頂級秘藥,主要是用來審一些撬不開嘴的犯人。
穆錦歌和春風出了東廂房,便想著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吹吹涼風,待會方便看戲。
走到西廂房這邊,穆錦歌看到一旁種植的茉莉花,她兩眼放光蹲下身,“哇,多瓣茉莉,這個香制作出來肯定很持久的?!?p> “是嗎?小東西會的東西還挺多!”一個邪魅的聲音傳入穆錦歌的耳朵。
穆錦歌一頓,轉(zhuǎn)身便看著向她走來的薊無夜,而春風早已不知去向。
“薊無夜,你怎么會在這兒?”穆錦歌許久未見到他,又驚又喜,好像還有些想念。
“本王不來找你,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是不是就不去找本王了?”薊無夜抬起紫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穆錦歌。
穆錦歌一怔,心虛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道:“不是啊,王爺,錦歌要出府可不容易呢,而且前幾天每日都要學規(guī)矩禮儀,挺忙挺累的。這不準備參加了老太太生日宴再去找你嘛!”穆錦歌說著說著便低下頭去,不敢再看薊無夜。
“是嗎?不容易出府,可偷偷摸摸去了怡蘭院,學規(guī)矩累還有力氣算計你庶妹!”薊無夜說著眼露寒光。
穆錦歌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看著薊無夜,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王爺,你,你怎么會知道?是春風秋雨告訴你的?”
薊無夜走到穆錦歌面前,用手捏著她臉蛋兒,輕笑道:“春風秋雨是你的人,本王便不會再要她們效忠于本王。不過你是本王的愛寵,我怎能放心將你只交給她們二人保護。將軍府有本王的人監(jiān)視著,不過看你的表現(xiàn),本王當真是多此一舉!”
穆錦歌聽薊無夜這么說氣鼓鼓瞪著他,道:“薊無夜,你怎么這樣?你這樣侵犯了我的隱私!”
穆錦歌感覺自己所向披靡,除了在薊無夜這個克星面前。
薊無夜看著臉頰泛紅的穆錦歌,嘴巴翹得老高,一把將她拉進自己懷里,輕聲道:“小東西,本王想你了,很想!你想本王嗎?”
穆錦歌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搞得不知所措,隨即應了聲:“想,想!”
薊無夜擁著穆錦歌,閉著眼貪婪吮吸著穆錦歌的氣息,頓了頓,在她耳旁邪氣問道:“那些動作誰教你的?”
穆錦歌一愣,“什么動作啊?”
“你剛剛給那兩人在床上擺弄的那些動作?”薊無夜抱著她繼續(xù)問道。
“啊,那個,那個你,你看到啦?”穆錦歌想掙開薊無夜的懷抱可反而被抱得更緊。
“小東西,你變成人以后到底都學了些什么?真后悔讓你看到本王行男女之事!”薊無夜以為是自己上次和那紅衣女人折騰,被穆錦歌看到學了去,懊悔不已。
“王爺,我變成人了就有人的思想和人的七情六欲啊,這很正常啦!”穆錦歌心虛說道。心里卻想著:“老娘上輩子可是談了三段可歌可泣的戀愛,還看了些小黃片,自然比你懂得多咯,只是沒你變態(tài)罷了!”
薊無夜將穆錦歌從懷抱中拉開,用那淡紫色的眼眸定定看著她,渾身泛寒,冷聲道:“總之我警告你,以前那些跑到王府來的野貓想要與你交配,全都被我閹了。你的血統(tǒng)高貴,除了本王,誰要敢碰你,本王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穆錦歌僵化在原地,心里咒罵薊無夜幾萬遍。
薊無夜看著愣在陽光下的穆錦歌,她肌膚嬌嫩、美目流盼、桃腮帶笑、氣若幽蘭。他感覺身上有股邪火在蠢蠢欲動。
他一把將穆錦歌橫抱起來入了西廂房。穆錦歌驚叫道:“薊無夜,你快放我下來,你要干什么?這是寧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