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
冬兒進來奉了查就退出去了。
緋鶴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想確認(rèn)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的地方,細(xì)看稍時之后,他下了定義。
長得一般,性情冷淡,悶悶的,是個讓男人提不起興趣的女人。
“你已經(jīng)看了我很久了,我好看嗎?”顧月娥臉色冰冷的開了一個冷玩笑,她不喜歡別人用審判的目光看她。
“果真不要臉,一口穢語!”
穢語!
她氣的想笑,她說什么了?
只要對別人有成見,那個人說什么都是錯的。
看來,他對她成見很大。
“開條件吧,怎樣才能離我家主子遠(yuǎn)遠(yuǎn)的?”
這一次顧月娥真的笑了,這也太狗血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惡毒婦人在收買兒子的女朋友。
見她不說話,緋鶴又道,“只要你開口,一切都能滿足你,無論是財富還是地位!”
“你僭越了?!彼_口,“你只是他的下屬,不是他的誰,他生身父母也不能替他做決定,你更不配!”
她說話沒有留絲毫的情面,一來,她看不慣這人的行事作風(fēng),二來,她只是針對這件事,他有什么資格跑到這里來跟她談?
“那是我的事,只要你不在出現(xiàn),就算主子要我死也值得。”
“我該怎么說呢?要說我太重要了?我離開能讓你主子處死你?若真是這樣你就輸了,我離開也沒用,你跟了他這么多年應(yīng)該清楚他是,找一個人太容易了。”
不是她夸口容黎,那他固執(zhí),下定決心的事不會輕易改變。
“看來你對我家主子了解不少。”
“還行,我還有事,你若是想繼續(xù)這個話題,恕不奉陪?!?p> 顧月娥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慢著!”
“還有事?”
“……聽緋云說你能治好主子的病?”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若你能只好,我允許你待在主子身邊?!边@樣,至少能證明她對主子沒有殺心。
一個自己沒有防備心的人,想取人性命太容易了。
什么叫他允許?
若她真想留沒人能攔得住,可惜她不想。
“治好他的病只是我的承諾,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稀罕留在他身邊?”
他拜金,身上全是些龜毛講究,脾氣大,難伺候,她巴不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你!”
他你了半天沒你出來,等開口罵人的時候,顧月娥已經(jīng)出去了。
“冬兒,送客,以后眼睛雪亮一點,不要阿貓阿狗都放進來?!?p> 冬兒進來,準(zhǔn)備送客,看見緋鶴黑著臉色站在屋子中央,心道,看來這段時間是容公子做了什么事得罪了姑娘,不若同樣都是做下屬的,為何姑娘對緋云的態(tài)度就截然相反。
“那女人說誰是阿貓阿狗?!”
他好歹在帝都也算是派得上名號的人物,論官職,皇宮里的御前統(tǒng)帥都要敬他三分!
冬兒組織了語言,深知回答的不能太直白,姑娘再怎么不喜歡這人,但好歹也是容公子的心腹,于是低聲道,“這房間里沒有別人了……”
“你!”
連一個丫頭都這么橫,主子能是個什么好東西?
他心中再一次惡化了顧月娥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