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哥哥的粑粑邀請(qǐng)了
“這孩子——”廖衡秋儼然是許久后方找回自己的聲調(diào)。
門口的四個(gè)孩子也被他的反應(yīng)給嚇到。
梁安順當(dāng)機(jī)立斷要拉起小妹妹暖暖:“快走,快走!他是人販子,要把你抱走了!”
這些大人看小妹妹暖暖的目光,好像是發(fā)傻了。
誰是人販子?廖衡秋和蕭峰以及穆景南,三人的臉剎那有些紅。
“你別亂說,是我大哥和蘇葉的爸爸?!笔捬谆剡^神來,小手?jǐn)r住梁安順說。
“不是人販子嗎?他們看見暖暖想干嘛?”梁安順充滿質(zhì)疑的小眼神在大人們的臉上掃視,“我必須打電話給我媽媽,我們遇到人販子了。”
蕭峰咳咳嗓子,問弟弟:“他是誰?”
“他說他是暖暖媽咪朋友的兒子。”蕭炎告訴大哥。
“我媽媽和暖暖的媽咪不在。暖暖現(xiàn)在由我保護(hù)?!绷喊岔樏皂樀叵蛲庑迹驹诿妹玫那懊?,實(shí)際上兩條小腿兒如面條發(fā)軟。
如果這三個(gè)人販子真要綁架妹妹,他梁安順能打得過?實(shí)屬堪憂。
“暖暖不用你保護(hù),這里最安全?!笔捬淄崎_他,“你不用自己給自己加戲了。暖暖不看你。”
梁安順一聽他這話掉頭頭,見著妹妹的小眼神是落在他前面去了。
站在哥哥后面的暖暖,小兔子樣純純的眼珠子眨眨,望著哥哥的粑粑。
哥哥的粑粑和哥哥的五官好像,和麻麻抽屜里粑粑的相片也好像??墒锹槁檎f過了,蘇葉不是她哥哥,所以,這個(gè)蘇葉哥哥的粑粑同樣不是她暖暖的粑粑。
只是哥哥的粑粑真的和照片里她粑粑好像好像,暖暖的小眉頭憂愁地揪一揪。
眼前這漂亮的小姑娘蹙眉頭的神態(tài),讓穆景南瞬間想起了楚青曼。一樣濃濃密密卷曲的頭發(fā),如深海里的海藻,讓人能想起的是海里傳說中的美人魚。
突然間,暖暖吃驚的小眼神睜睜:哥哥的粑粑,和哥哥一樣酷的嘴巴彎了彎?
辦公室里其他人全一驚:穆景南笑了!
這里頭最震動(dòng)的要算穆蘇葉了。他爸爸有多酷,做兒子的最清楚。要不是他爸爸這么酷,也不會(huì)說讓他穆蘇葉有樣學(xué)樣小小年紀(jì)不茍言笑。
記憶里,他父親笑的次數(shù)幾乎屈指可數(shù),他五根小指頭都數(shù)不到一二。眼下父親對(duì)著小兔子笑了,豈不是意味著父親和他一樣對(duì)這個(gè)小兔子有好感?想到這兒,穆蘇葉感覺自己心頭某塊大石頭咚落了地。
奶奶再怎么說,那女人是爸爸的未婚妻都好,沒用的。他爸爸的喜好,他做兒子能不清楚嗎?爸爸喜歡暖暖這只小兔子,而他穆蘇葉很記得,江予馨那個(gè)女人第一次見暖暖像是要吞掉小兔子一樣討厭。
兩人喜好都不一樣,怎么可能做未婚夫妻。穆蘇葉小拳頭握握。
“我說你——”蕭峰遲疑的聲音都不敢肯定是不是在做夢(mèng),和弟弟蕭炎同樣看傻了。和穆蘇葉一樣,所有人都知道穆景南幾近是沒有笑過。更何況如今這么溫柔的笑臉,天,簡(jiǎn)直是讓他們跌破眼球了。另一旁的廖衡秋臉色大青,對(duì)著穆景南:“景南!”
穆景南瞧了他一眼,問孩子:“披薩好吃嗎?”
披薩?暖暖的小眼珠子再眨眨。
“上回讓人給你送過去披薩,附了一張卡片,上面畫了只小兔子。聽說你很喜歡兔子玩偶。”
叔叔這么說,暖暖張大了小嘴巴:“原來,原來是叔叔嗎——”
她以為是哥哥送的披薩,結(jié)果是哥哥的粑粑送的,太叫她暖暖意外了。
“不是哥哥送的,你不喜歡嗎?”看出小姑娘的表情上寫著什么,穆景南問。
暖暖急忙搖搖小腦袋,紅撲撲的小臉蛋上露出一個(gè)大大的笑臉:哥哥的粑粑送的,和哥哥一樣,暖暖不會(huì)不喜歡。
這孩子笑起來多真,好像一朵彩云,不夾雜任何雜質(zhì),讓每個(gè)身處世俗中的大人的心靈都震動(dòng)了。
“你媽媽把你保護(hù)的很好。”穆景南低聲道。
提到麻麻,暖暖笑得更開心了,笑得一排小白牙亮晶晶的。
其他人怔著,完全插不上話。
穆景南居然給一個(gè)孩子送披薩,而且那孩子不是自己的兒子。蕭家兄弟和廖衡秋,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解釋眼下這種狀況了。
接下來穆景南的話更像是投下了一顆炸彈。
“過幾天,哥哥要在家里辦慶功宴。你不是喜歡哥哥拉小提琴是嗎?過來哥哥家里?!?p> “??!”蕭炎訝到破了嗓子,趕緊拿小手捂住自己嘴巴。
穆蘇葉的眉頭向上飛揚(yáng)著:爸爸邀請(qǐng)小兔子到他家里了!
“景南!”廖衡秋驟然大叫一聲。
“怎么了?”穆景南冷冷的目光看向他。
廖衡秋接到他這眼神,一想,轉(zhuǎn)頭望向蕭峰:你不阻止?
蕭峰真不打算攔著,說:“她和我弟弟也是朋友。景南不邀請(qǐng)她去,我弟弟要去參加蘇葉的慶功宴的話,可能也會(huì)帶她去?!?p> “你們瘋了嗎?”廖衡秋對(duì)著他們兩個(gè),倘若不是礙著斯文的那張臉,早就大吼大叫了,“這孩子哪里來的都不知道,讓他去參加蘇葉的慶功宴?蘇葉是全世界著名的天才音樂家,可想而知他的慶功宴只能邀請(qǐng)什么人。她來的話,說白了,對(duì)這孩子自己本身也不好——”
“你想的太多了,一個(gè)孩子而已?!蹦戮澳系目跉獾?。
“不,孩子和孩子是不同的。我們家族的孩子,能和普通人一樣嗎?”廖衡秋激動(dòng)到扶起金絲眼鏡架。
“哪里不一樣?不都是健康的孩子嗎?哪怕是生病,一樣屬于孩子的年紀(jì)?!?p> 伴隨穆景南這話,蕭炎只點(diǎn)頭。
廖衡秋像是沒法看下去了,揮著袖管:“瞎鬧瞎鬧!你們盡管瞎鬧,我丑話都放在這里了,先警告你們了。你們不聽,行!”說罷,他抬腿就走,走到門口不忘望一眼暖暖那張漂亮到無法形容的小臉蛋。這張小臉蛋,不知道怎么說,讓他廖衡秋的內(nèi)心里感覺動(dòng)了十幾級(jí)地震。所以,他看到的剎那杯子都摔碎了。
暖暖的小手不知覺地抓到身邊哥哥的衣服上:戴眼鏡的叔叔,和上次那個(gè)阿姨一樣,好可怕。
肥媽向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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