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下藥?”
景如畫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一向仰慕著的學(xué)長,居然在自己的杯子里下藥。
“是的,不然你以為,我憑什么要把錢投給你?”
王志看著眼前的美人,已經(jīng)按耐不住撲在了景如畫的身上。
“你放開我!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會恨你一輩子!”
景如畫原本就斗不過身材高大的王志,如今吃了迷藥后,更是渾身發(fā)軟無力抵抗。
“我已經(jīng)跟景家那邊的人說了,只要我得到了你,你就是我的老婆,之后他們會讓你跟你那廢物老公離婚,我自然會幫景家渡過這次難關(guān)?!?p> “換句話來說,你遲早都是我的人,現(xiàn)在就先讓我嘗嘗吧。”
王志的眼中露出了邪欲之色,他用力的撕開了景如畫的上衣。
突然,景如畫猛地低頭,一口咬在了王志的手臂上。
“啊!賤人!”
王志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怒之下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景如畫的臉上。
此刻,在門外的秦毅也聽到了一絲動靜。
“里邊發(fā)生了什么,我要進去看看!”
秦毅伸手便是想要推門,那兩位保鏢卻突然攔在了他的面前。
“沒有我們少爺?shù)拿?,你別想上前一步?!?p> 他們當然知道自己的少爺在做什么,他們平時可沒少見自己少爺把女孩子帶來會所。
如果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壞了自己少爺?shù)难排d,那他們也會受到懲罰。
“給我讓開!”
秦毅眼中醞釀著怒意。
那兩位保鏢不僅沒有讓開,反而一左一右伸手抓住了秦毅的肩膀,想要把他扣留在此。
這一刻,秦毅腦海之中浮現(xiàn)出了醫(yī)家武道《五禽戲》,身體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他先是如同動物甩毛一般,猛地一抖身體,如同滑溜溜的泥鰍,掙脫開了兩個保安的擒拿。
“五禽,鹿戲,角擊!”
秦毅身形一低,向前一步抬起手來一記肘擊,直接沖向了一位保鏢,狠狠的撞在其腹部上。
“嗷……嘔……”
那保鏢立刻彎下腰來,一張嘴吐了一地。
另一位保鏢也沒想到秦毅竟敢動手,反應(yīng)過來后抽出了手中的警棍,朝著秦毅的頭上砸去。
這一砸,帶著呼呼風(fēng)聲力道不小,若是直接砸在人的頭上,估計能直接砸出個腦震蕩來!
而秦毅不閃不避,抬手朝著前方一架,竟是直接擋住了保鏢的手腕,讓那橡膠棍停在了半空中。
“鹿角架,轉(zhuǎn)猿手!”
只見秦毅手指扣在了對方的手腕上,雙手用力往下一扭,竟是將對方的手腕直接扭到脫臼。
那保鏢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便被秦毅連人帶著手摔到了地上,手臂已經(jīng)因為劇痛而失去了知覺。
秦毅立刻起身,撿起了警棍,一腳踢開了門。
一進房間,就看到王志此刻正壓在景如畫的身上,而景如畫衣衫凌亂正伸手推著王志。
“草!給我死!”
秦毅眼中冒著怒火,沖上前去一棍子直接抽在了王志臉上,把他打得滾下來摔在了地上。
一棍過后還不過癮,秦毅隨手撿起了酒瓶子,直接砸在了王志的腦門上。
“哐當!”
酒瓶子支離破碎,王志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腦子又挨了一下,頭上立刻就溢出了血,臉更是因為剛剛的一棍而變成了豬頭。
還不解氣!
秦毅抓著王志的衣領(lǐng),把他的身體摁在了地上,又是一拳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
“讓你動我老婆!”
說著,秦毅又是一拳!
一拳接一拳,拳拳到肉!
三分力氣,七分怒意!
接連不斷的拳擊,毫無章法,只為宣泄心中的不快!
“快停手!你再打就要把他打死了!”
景如畫身手掩蓋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拉住了秦毅。
直到這時,秦毅才逐漸的恢復(fù)冷靜,低頭一看,王志已經(jīng)被他打得血肉模糊,鼻子跟嘴都出了血,臉上一大堆腫起來的包子,看著估計連他親媽都不認識他了。
“對不起……別打了,求求你別再打了……”
王志無力的發(fā)出了求饒,渾身上下因為害怕而顫抖起來。
眼見著這幅場景,景如畫也知道交談無果,只得拉著秦毅說道:“我們快走,出去再說。”
秦毅看了一眼景如畫的臉,便知道她中了秘鑰,立刻脫下了自己的新外衣套在了景如畫的身上,帶著景如畫離開了包間。
上了車后,景如畫身上的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她用著迷離的眼睛一直看著身旁的秦毅,雙手主動的抱住了他,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
“唔嗯,好難受……”
嬌軟的聲音響起,秦毅從來沒有見過景如畫的這幅模樣,低頭再一看那玲瓏的身段,沉重的呼吸,氣吐如蘭的在自己的身旁。
秦毅再怎么說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跟景如畫結(jié)婚那么多年,他們還從來沒有如此親密的接觸。
如今,僅是幾個撩人的小動作,就讓秦毅的心臟差點要跳出心口了。
隨后,秦毅騰出一手,在景如畫的脖頸處一點。
景如畫便兩眼一暈,昏了過去。
“呼……”
看到景如畫安靜后,秦毅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趁景如畫意亂情迷的時候?qū)λ率?,她醒來之后一定會恨死自己?p> 所以秦毅并未趁人之危,而是選擇讓景如畫安靜下來,自己則是坐在身旁陪伴著他。
當景如畫睜開眼睛醒來時,第一件事便是低頭看向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到自己沒有受人侵占,又看到一直守在自己身旁的秦毅時,她的心松動了些許。
“你一直在這看著我?”
“我一直都在?!鼻匾阈χ幕卮鸬?。
看著秦毅臉上的傻笑,景如畫卻是難得的噗嗤一下笑了出聲,隨后卻又以手掩面哭了出來。
“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今天的董事會里,家人已經(jīng)擅自決定要讓我嫁給王志……”
“如果不嫁給他,公司就沒有錢進行周轉(zhuǎn),就要面臨破產(chǎn)……我實在沒有辦法了,他是我們最后的希望,但是卻……”
說到這里景如畫已經(jīng)泣不成聲,平日堅強的她,這一刻卻展現(xiàn)出了自己最為脆弱的一面。
本就是危機關(guān)頭,一直支撐著她們家的景老爺子病倒了,家族的其他人都指望著依靠自己來扭轉(zhuǎn)局面,不惜將自己推向火坑。
縱使她在職場中再怎么堅強,如今在重重壓力之下,她也會感到窒息。
秦毅心中一陣自責(zé),如果不是自己沒本事,又怎會讓她受這種委屈!
于是,秦毅對景如畫問道:“支持公司周轉(zhuǎn)需要多少錢,這筆錢我來想辦法?!?p> 他已經(jīng)逃避了二十多年,這一次他想要站出來。
不是為了景家存亡,而是為了自己的老婆景如畫,不再受任何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