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藥費要多少錢?”
比起被這種人糾纏,她更希望能夠花錢就能解決問題。
“這些模特可都是靠身材和身體吃飯的,你把她們打傷了,我還在找你要誤工費呢。”
那胖老板搓了搓手指頭,說道:“五千萬。”
“沒門!”
景如畫果斷拒絕。
這幾個模特的身價,加起來也沒有那么高的價格。
又不是大明星,也不是有什么作品的藝人,就是一些模特,居然還敢開出那么高的價格。
這胖老板一看就是特意來挑釁的,這價格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好,不接受也可以,只是現(xiàn)在我旗下的模特都被你給打了,你必須要頂替她們的任務(wù),留下來做我們公司的模特。”
那胖老板色瞇瞇的看著景如畫,那眼神巴不得把景如畫給吞下去。
“她們先動的手,是我老公為我治好的,你沒本事治好她們也就算了,還想要來我這里找我麻煩?要點臉吧。”
景如畫就知道他目的不純,自然不可能如他愿。
“不管是誰的錯,反正得罪了我,你們可別想好過。既然你們不肯認(rèn)錯,那我就只好把你們趕出去了,劉攝影,這兩人是哪個公司的?”胖老板直接叫來了攝影。
劉攝影迅速的走了過來,身上還帶著攝像機。
“老板,他們是景氏集團的人,有什么事?”劉攝影問道。
那胖老板想了想,自己沒聽說過景氏集團這個名號,看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集團。
于是對劉攝影說道:“你看看我身后的模特都被她打傷的,這種人就不應(yīng)該讓他們進入影棚!”
“而且他們還是汪老板最討厭的云州人,把他們趕出去,否則汪老板發(fā)現(xiàn)了之后一定會處罰你!”那胖老板威脅道。
“這...問題是,他們就是汪老板推薦過來的集團。還說是我們的貴客,讓我好好招待他們。”
劉攝影不知是什么情況。
“汪老板可能不知道他們是云州來的商人,要是知道了,絕對不能讓他們在這里做生意!”
那胖老板指著景如畫說道:“下賤的女人,我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我勸你最好不要不識抬舉!只要我一個電話叫來汪老板,你們?nèi)慷嫉脻L蛋!”
“你再敢罵我老婆一句,我就立刻讓你說不出話!”
此刻,秦毅走了過來,眼神一凌,瞪了那胖老板。
那胖老板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立刻閉上了嘴,但他還是不服輸,繼續(xù)說道:“好啊,你個云州人,居然也敢在我們的地盤上放肆!”
“要是汪老板現(xiàn)在過來,看到你們在他的地盤上撒野,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我不僅要把你們趕出去,還要把你們在朔州這個地區(qū)的產(chǎn)業(yè)全部封殺!”
景如畫心中驟然一虛,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在這個地方站住腳,如果真的被他們封殺的話,那自己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真到了那個時候,她不僅回不去景家,甚至還有可能被家族嫌棄。
胖老板看到景如畫都眉間一皺,便知道對方開始擔(dān)心,于是更為囂張的說道:“我跟汪老板可是有交情的人,你們在他這里拍廣告,就意味著在他這里有開有店鋪吧?”
“當(dāng)然了,讓我饒了你們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肯獻身做模特,好好的聽從我的話,那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胖老板一想到景如畫能夠在床上服侍自己,就忍不住的摸了摸下巴,差點以為自己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我跟汪老板兩人可是故友,如果我出面幫你們說話的話,倒是可以讓汪老板放過你們,前提是你們能讓我滿意?!?p> 胖老板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看起來是要吃定他們了。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的幾位保鏢,隨后汪老板便緊隨而至,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怎么回事?我怎么聽說有云州人在我地盤鬧事?!蓖衾习逭f道。
那胖老板立刻上前說道:“汪老板,就是他們,他們不僅打傷了我的人,甚至還口出狂言!”
“絕對不能放過他們,他們都是卑鄙無恥的云州人!”
那汪老板看了一眼秦毅,又看了一眼景如畫,再看向旁邊那里得意洋洋的胖老板,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這幾天自己被秦毅的針灸得不知道多舒服,不僅感覺氣色好了很多,就連身體也比以前要健康得多。
他甚至感到自己的房事最近越來越兇猛,老婆都給自己整得下不了床,在床上可威風(fēng)了。
雖然已經(jīng)一把年紀(jì),但他還是雄心不死,而且聽秦毅所說治療還需要幾天,現(xiàn)在怎么可能為了這件事情而得罪秦毅!
眼前這位胖老板,不過是自己諸多合作伙伴之中關(guān)系比較小的一位,若是一點小忙,他也是能幫就幫,但如果是得罪秦毅,那就太不值得了!
“龐老板,不好意思,我們之間的合作就這樣結(jié)束吧,明天你就叫人把東西搬走離開這里?!蓖衾习彘_口說道。
“什么?”
那胖老板懵了,自己把汪洪請來是為了讓他幫自己對付這兩個云州人的,怎么這汪洪上來就把自己給踢出去了?
“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他們兩個是我們公司的貴人,你現(xiàn)在得罪了他們兩人,就是跟我們公司作對,你走吧,最好別讓我動手,還有我們公司的影棚,也只是為我們這邊的店鋪進行宣傳,你們在這里拍攝的宣傳片一律作廢!”
汪洪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什么?這不能吧?這...”
龐老板的臉上立刻出現(xiàn)了窘迫之情,身后幾位女模特對他指指點點,暗罵他沒用。
剛剛自己還說的狠話,下一秒就被打臉了,讓他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但這里是汪洪的地盤,他也不敢撒野,于是就只能帶著人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
“實在是抱歉秦醫(yī)生,讓你見笑了。”
汪洪把他趕走后,甚至還上前對秦毅道歉。
秦毅點頭,開口問道:“其實我很好奇,你們朔州雖然排外,但是對云州人卻特別的厭惡,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問到這個問題,汪洪的臉上,也是浮現(xiàn)出了一陣陰云。
“可能是政策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