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困境??!
豈止是困境,近乎于絕境了。若是他有完全能聽命他的軍隊的話,配上武器、甲胄,敵軍必破。但是,他現(xiàn)在對于所有的人的信息,相性,甚至是忠誠度,都還是不太清楚。至于那位親舅舅徐策,姜敬山點了點桌子。
四個城,全是徐,這徐家的勢力大到連護(hù)國公都可能沒辦法去控制他們,姜敬山不敢冒險。若是徐策與他同心還好,若不是......
嘖嘖!
哎!事情可真多啊。
姜敬山感受到了一絲困意了,心中不禁對這游戲管理員有些腹誹。
這非要選這么晚的時候來,這正是人困意最足的時候啊,但是姜敬山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件事。
這晚上不太冷嘛!甚至還有可能有點暖和。
估計現(xiàn)在是夏天吧!
這游戲不簡單?。〔恢故侨宋镄睦?,人際關(guān)系,甚至連氣候都要判別,這真的是難搞??!
想起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姜敬山還是決定先休息下,然后在考慮一下,整理一下這些事情。于是,他便從密室中出來,找了個廂房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
姜敬山還在睡眠中,卻聽得外面的敲門聲敲的很響。姜敬山起來,先梳洗了一番,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衣冠,最后才出去。
直接門口中,徐策,朱琦,馬毅他們都在。見姜敬山出來了,徐策上前說道:“出事了!有人死了?!?p> 姜敬山心中大凜。
“誰?”
“彭鈺!”
彭鈺?!
姜敬山撇了撇嘴,說道:“帶我去看看!”
羽勇城,東南角。
姜敬山見彭鈺的尸體就躺在那里,姜敬山蹲了下來,仔細(xì)觀察了一番。
彭鈺的身材高大,依姜敬山目測,至少一米八五以上。周圍打斗的痕跡嚴(yán)重,物品被破壞的很嚴(yán)重。只是奇怪的是,彭鈺身上沒有刀劍的痕跡,只是手上的淤痕有些嚴(yán)重。姜敬山又讓一個士兵將彭鈺翻了一個身,然后又仔細(xì)觀察了一番,發(fā)現(xiàn)彭鈺的頸部有一道痕跡,已經(jīng)變黑了。
被人徒手殺死的嗎?
姜敬山起身對徐策問道:“軍中能夠徒手擊敗彭鈺的有誰?”徐策望了一眼姜敬山,沉思了一會說道:“幾乎無人,沙楠也就只能和他打個平手而已,想殺他,基本沒可能。但若是使用兵器的話,那就難說了?!?p> 說完,徐策又望了一樣彭鈺的尸體。
“可是,彭鈺他......”
姜敬山抬了一下手,示意徐策不必再說了,然后對后面的軍士說道:“厚葬!后面我會從府中支出五百兩給彭鈺的家屬,以示哀悼!”將士領(lǐng)命,便慢慢抬起了彭鈺的尸體走了。姜敬山讓其他的人也一并走掉,鞏固城防,只留下徐策。
徐策見其他人已走,便對姜敬山說道:“你在懷疑誰?”
“嗯,有些懷疑,但心中并沒有人選。”
徐策聞言,也不說話。
“舅舅!”
徐策大驚!有些震驚的望著姜敬山,想不明白為何近二十年都未喊過他舅舅的人,怎么突然想起來喊他了。
姜敬山也是尷尬。
本來他附身于田青身上,自己卻一直沒有代入這個角色。那既然現(xiàn)在是享樂侯了,那么也是時候成為這個人了。
想騙人,必須要先騙自己,自己就是這個人。
田青笑道:“外甥孟浪了。以前不懂事,現(xiàn)在這個時機(jī)也不容我做那些任性的事情了,況且,舅舅,您也知道,其中的其他事情?!?p> 徐策笑了,拍了拍田青,說道:“這世上哪有舅舅生外甥的氣的,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那我們就此翻篇?!?p> 田青聽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對了,你留下我,究竟想說什么?”
“舅舅,你是否有種感覺,那一批武將中,是否有隱藏自己實力的人?故意在形式上給人一種很弱的錯覺,或者是武功很高的人,故意裝作沒什么能力的人呢?”
徐策想了一會,對田青說道:“明面上的最強(qiáng)武將,也就彭鈺和沙楠二人,只是沙楠絕不可能是能殺彭鈺的人。”
田青點了點頭。
沒有心計,只憑蠻力的沙楠,確實不可能是。況且,田青觀察他之后,發(fā)現(xiàn)此人根本藏不住心思,一目了然。傳說中的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大概就是說的他吧。
“馬毅也不可能,因為我對他輸。他們馬家就是有能力就想往上爬的那種,幾代都是如此,馬毅他爺爺,我也很熟。要是馬毅真有能力,他早就出來到處說了,所以馬毅也不可能。”
田青思索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好像也是這樣,這世上本來就不缺那種到處炫耀自己孩子有多優(yōu)秀的人。
“其他人嗎,說實話,我并不熟。但要是我說可能性的話,朱琦,譚平他們都有可能?!?p> “朱琦?他應(yīng)該不可能吧!他沒有殺他的理由吧,畢竟他都已經(jīng)在這個位置了,犯不了要殺彭鈺?!?p> “呵呵,你以為呢?人心不足蛇吞象,只要利益足夠,沒人什么可以不會背叛的,這史上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例外?!?p> 田青點了點頭。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也是利益至上的人所恪行的格言。
“舅舅,你手下的那些人,能完全信嗎?”
“嗯,我?guī)У娜耍惴判暮昧耍际桥c我一起的,打仗、忠心,都無須質(zhì)疑?!?p> “那好,這我就放心了,我稍后會去你那一萬中選幾個人,不會太多。”
“你要......”
“不可說!”
徐策聽完后,笑著,也不說話。
田青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便問道:“那兩千騎兵,有多少是你的?”
“我一千,馬毅一千?!?p> “馬毅能舍得給我嗎?”
“我去要的話,應(yīng)該可以,只是兩千騎兵,又能怎么樣呢?”
田青笑了,摸了摸鼻子,這是他的幾個習(xí)慣之一,說明他心中已有定數(shù),但是他還是需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舅舅,你先帶我去你那里,我先去選人?!?p> “那彭鈺這件事呢?”
“先放一邊吧,若真是那些人,他們自然還會有所行動,現(xiàn)在動了,會打草驚蛇。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解決文勇和付巖所帶來的困境?!?p> 徐策點了點頭,便帶著田青來到他所駐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