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一盆涼水被一個禁軍端過來!
何進接過涼水,毫不猶豫的潑在金宏臉上!
因為知道此時他不能猶豫,連一絲猶豫都不能有。
他的后臺只能是劉然,而且也不能和其他官員扯上一點關(guān)系!
既然不能扯上關(guān)系,現(xiàn)在得罪有何妨?現(xiàn)在得罪正好!
好在現(xiàn)在五月左右,一盆涼水下去不會有大問題,回去一碗老姜湯下肚就行了!
要是在冬天,這一盆涼水下去,恐怕直接要掉金宏半條命!
涼水上臉,金宏直接被驚醒,猛地起身懵逼的看著四周!
似乎在驚訝為什么這么多人在他‘房間’里面,忽然金宏眼睛一陣恍惚,這下記起他在王府之中!
立馬驚恐的站起身來,跪向上方的劉然!
“罪臣金宏,見過王上!”
劉然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笑著對金宏問道:“金尚書!你知道先王之死嗎?”
金宏聽到這話,呼吸瞬間急促,不知道是想裝暈還是想干嘛!
劉然看著金宏的表情,淡淡的說:“金尚書!你要是這次在睡過去,本王這次叫你一輩子都醒不來!”
金宏聽到此話,直接打了個冷顫,忽然間他感覺自己有點感冒!
金宏訕笑道:“王上!罪臣不敢!罪臣不敢!”
劉然揮揮手道:“趕快說!有什么說什么!”
金宏漏出一副比苦還難看笑容:“王上!這件事罪臣……”
劉然瞇著眼睛看著金宏,說:“你不要說不知道,你要是說出來,你知道沒有參與本王不會計較,但是沒有參與你又不說,到時候一并論處!”
現(xiàn)在就看金宏有沒有參與,要是參與了,肯定不會說!
要是沒有參與,到時候金宏肯定是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tài),絕對會把他知道的事情供出來!
果然金宏在下面苦著臉,他生性膽小,要不然怎么可能會被直接嚇暈?
所以,以他的性格這么敢參與謀害先王之事?
不過這件事就算是他沒有參與,他也不敢說出來呀!
要是說出來,那些人不得把他生死活剝了!
劉然見金宏支支吾吾的,心中暗道:有戲!
不過他還要逼一逼金宏,不然金宏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金尚書!你要是知道什么就直接說,不要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就請你退到一邊!”劉然笑瞇瞇的說。
金宏當(dāng)然知道,但他想要退到一邊,但他害怕這件事查出來。
見金宏還不退到一旁,劉然‘大怒’道:“金宏!你究竟想怎么樣?要說就趕快說,不說就趕緊站到一邊去,不要妨礙本王辦事!”
金宏被這一生怒吼,嚇得汗毛都立起來,在周圍掃視一圈之后!
發(fā)現(xiàn)很多官員正狠狠的看著他,此時他心中絕望呀!
說了可能是晚一點死,但不說那就是早以點死!
現(xiàn)在他在說與不說之間徘徊,最終果然如同劉然所說的那樣,金宏直接心一橫,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思!
直接正正方方的跪在地上,大吼一聲道:“稟王上!罪臣知道先王之死!”
這句話一出,下面跪著的官員瞬間驚呆了!
一些是真不知道先王之死有內(nèi)情,一些是知道先王之死,甚至參與進去了的!
劉然‘大驚’:“先王之死是何情況?”
果然,有事小甜甜,沒事牛夫人!
金宏哭喪著臉:“稟王上!這里面的事情比較復(fù)雜,人員眾多,要不咱們就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審訊如何?”
劉然聽到這話,狠狠的揉了幾下眼睛,把眼睛揉紅了,‘悲憤’的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況且先王可是天下的君父,這件事蜀地眾人都有資格知道,金尚書,你是在防誰?”
一些不知情的官員則是豎著耳朵,想要聽一聽這件天下之間少有的大事,以后要是說出去也是有談資!
知情的官員則是在心中怒吼到:不要說!千萬不要說!求你不要說呀!
就在金宏想要開口時,眾多官員對視一眼之后。
一位年紀(jì)中旬,頭發(fā)上有著些許白發(fā)的中年男子,立即暴起沖向金宏!
且在胸口掏出一把匕首,一邊沖向金宏,一邊在嘴上說道:“暴君!蜀地必然滅在你手中!”
金宏被這一幕直接嚇呆了!
不過好在這位官員離金宏有兩三步的距離,一旁的禁軍眼疾手快,直接拔出手中的利劍,一劍斬斷這人的手掌!
匕首哐當(dāng)一聲,落在地上!
隨著這聲音響起,金宏立馬回過神來,一個哆嗦!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說不說的問題了,這些人都表明要殺他,要是不把他知道的說出來,導(dǎo)致劉然沒有斬草除根,恐怕遺留下來的人,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他吧!
何進等人見到掏出匕首之時,便大感不妙!
見到把金宏救下來后,便松了口氣!
但他用余光看見劉然此時臉色極為難看,和鍋底的區(qū)別已經(jīng)差不多了!
何進立馬跪在地上,其余將軍也都跪在地上!
“王上是微臣辦事不利,導(dǎo)致此人將匕首帶進王府,請王上賜罪!”何進直接把所有罪責(zé)攬在自己身上。
劉然深吸了不知道多少口冷氣,這才讓自己的表情恢復(fù)平常態(tài)!
“這件事下來之后,你自己來找本王領(lǐng)罰!”劉然淡淡的說。
這件事看得要罰,匕首都進王府了,何況這還是特殊事情,要是平常時期呢?豈不是刀尖都隨意帶入王府?
何進聽到這話,便松了口氣,只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罰他,這件事都有回旋余地!
“尊王令!”
然后何進站起身來,森冷的看著下面斷了一只手,正躺在地上哀嚎的官員!
“王上!此人該如何處著?”何進問道。
劉然臉色森然說:“夷三族!”
“尊令!”
這次沒有人站出來為這個官員說話,要是站出來說話,這不就是表明自己和這個官員是一伙的?
剛才沒有聽到這人喊的是什么?暴君!
天下這么多王,有哪一位能忍受自己被稱之為暴君?
躺在地上哀嚎的官員聽到這話,強忍著疼痛說:“暴君!蜀地遲早毀在你手中,你這個暴君……暴君……”
或許他想到自己妻兒老小的慘況,直接怒火攻心,一口鮮血噴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生活活生
有人看嗎?說句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