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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前線剛下戰(zhàn)艦

062 戰(zhàn)場教學(xué)

人在前線剛下戰(zhàn)艦 波士頓的陸羽 1269 2020-11-23 00:18:13

  “哦,抱歉,那還真是一段不幸的遭遇?!标懯娌缓靡馑嫉恼f道。

  “沒事……從那以后我就結(jié)清工資,不再跟著那群人混了,他們總是能莫名其妙的惹到不該惹的人,聽說后來還去了索瑪理,但是活著回來的人只有一半多,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毙θ輳膴W馬爾的臉上一閃即逝。

  “鵝國佬,該你了。”奧馬爾看向毛子。

  “啊,好的?!迸练蛄倏苹剡^神來,自豪的說道:“我跟著奶奶練過槍,她可是個出色的狙擊手?!?p>  聽到帕夫柳琴科這么說,陳驊面容一肅,向他問道:“敢問你奶奶是……”

  帕夫柳琴科顯得十分自豪,“衛(wèi)國戰(zhàn)爭老兵!”

  陸舒感慨道:“那她可真是個可敬的戰(zhàn)士?!?p>  “我前天在露天走廊上拿那把消音的納甘手槍試射了一槍?!弊籼俪弥蝗喝顺两跉J佩之中,急忙說了一句,然后就眼巴巴的看著陸舒。

  那意思好像是,我已經(jīng)說完了,輪到你了。

  “我用格洛克手槍干掉過一個老罪犯,”陸舒搜腸刮肚的回憶著自己用槍的經(jīng)歷,但無論他怎么竭力的去想,都想不到其他經(jīng)歷了,“沒了,就這樣?!?p>  “這么短?”帕夫柳琴科愕然的問道。

  “短嗎?”陸舒咂了咂嘴,“如果你覺得短的話,我可以找個時間慢慢坐下來寫一篇報道體文章,詳細描述一下有關(guān)我跟老頭之間的故事……”

  “不不,我問的不是你?!迸练蛄倏粕斐鍪种割^點著佐藤胸口,眼看著唾沫星子就快要濺到佐藤臉上,“你就開過一槍,還是對著天放空槍?”

  佐藤學(xué)著陸舒那樣咂了咂嘴,有樣學(xué)樣的說道:“其實我也可以寫一篇報道體文章……”

  “滾!”

  “別搗亂。”

  “閉嘴吧,小東瀛?!?p>  無論是多么緊張的時候,佐藤的出現(xiàn)總是能給所有人帶來歡樂。

  “好吧,開過一槍總好過一槍都沒開過,這也算是有射擊經(jīng)驗,我們的醫(yī)生真是該死的嚴謹。”奧馬爾調(diào)侃著佐藤。

  “你們好像忘了最重要的,我們現(xiàn)在需要一個領(lǐng)頭人,一個起組織作用的……軍官?!标愹懖恢涝撛趺疵枋鲱I(lǐng)頭人,于是就用軍官一詞來代替。

  此話一出,奧馬爾和帕夫柳琴科都表示贊同。

  在戰(zhàn)區(qū)混久了,不是個兵也是半個兵,哪怕稍稍了解一些有關(guān)戰(zhàn)爭的人都知道,一支軍隊有人領(lǐng)頭和沒人領(lǐng)頭是兩個概念,這兩者的區(qū)別甚至比生鐵和利劍的區(qū)別還要大。

  “我們選誰,陳還是奧馬爾?”帕夫柳琴科問道。

  論經(jīng)歷,只有陳驊和奧馬爾當(dāng)過兵,帕夫柳琴科勉強算半個,陸舒至今為止的大部分戰(zhàn)績都是靠那把刀,自然而然的就被忽略了。

  如果這里是中世紀的某個小村莊,陸舒沒準倒有可能成為五人中的領(lǐng)頭羊。

  眼見著自己被忽略,佐藤不滿的嘟囔了一下:“我覺得我……”

  話還沒有說完,看到其他四人殺氣騰騰的目光,佐藤把后半句咽了回去,急忙改口道:“我覺得我比較信賴陳君,他剛剛特別英勇?!?p>  不得不說這個說法很好。

  對于一個軍人來說,任你槍法再好,武功再高,畏縮不前可是沒法建功立業(yè)的。

  只有不怕死的人,才配活著。

  面對那幫士兵的獸行,陳驊不愿坐視不管,這使得他贏得了佐藤的尊重。

  “那就讓陳指揮我們吧?!眾W馬爾也很干脆,主動表示讓陳驊來當(dāng)老大。

  他倒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陳驊是二等戰(zhàn)記,他本人是三等戰(zhàn)記,三等聽二等的不是理所當(dāng)然嗎。

  這就是軍人思維,簡單而高效。

  領(lǐng)隊已經(jīng)確定了下來,接下來聽陳驊的就好。

  “首先分配武器,你們倆先挑,撿自己會用的,佐藤和小陸可以把手槍帶上,但最好別打開保險,不會用槍的人別隨便用,打不死敵人是小事,把自己崩了就大發(fā)了?!?p>  奧馬爾聽陳驊這么說,當(dāng)即不客氣的抄起那把FAL步槍,把兩個彈匣裝在腰里,又端起來對準窗戶瞄了一下。

  細小的準星在砧孔式照門里十分清晰,就是不知道在風(fēng)沙大作的走廊上如何。

  帕夫柳琴科則取過那把FNC步槍,一言不發(fā)的端在手里,只給陳驊留下那把G3步槍。

  陳驊拿起那把G3步槍端了一下,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刺痛感,又很快放下。

  他倒不在乎帕夫柳琴科和奧馬爾會留給自己什么槍,反正這三種槍他都不熟悉。

  “我用不了,手臂上的傷對我還是有很大的影響,給小陸吧。”

  陸舒從陳驊手里接過那把G3步槍,顯得不知所措。

  他在福利院里偷搶扒拿都干過,唯獨就是沒碰過槍,僅有的一點槍械知識與戰(zhàn)斗知識還是從福利院的書架上,那堆年齡比他還大的舊書上看來的。

  不過因為偶爾會遇見好勇斗狠的同學(xué),倒是研究過一些小刀的使用方法。

  “沒事,把槍托埋在肩窩里,你只要記得用照門圈住準星,然后對準你要打的人就好了,這里是保險,這里是槍栓,按住這里可以把彈匣退掉,需要換彈匣的時候就把新彈匣往彈匣井里面一插,然后拉動槍栓上膛就可以了?!标愹懙慕虒W(xué)簡單粗暴。

  但不管陸舒能不能聽懂,他也只能教這一次,現(xiàn)在也只有能讓他教一次的時間,剩下的,就留到戰(zhàn)場上去驗證吧。

  醫(yī)院大樓里的戰(zhàn)斗,雙方都是在不到百米的距離上對射,因此幾乎不用考慮彈道下垂和風(fēng)速問題。

  見到敵人開槍就行了。

  陳驊開始下達指令:“奧馬爾做尖兵,隨機指揮,我和帕夫柳琴科在后面掩護,讓醫(yī)生和小陸在中間,就像夾心餅干,能聽明白嗎?”

  等到所有人都準備好了,奧馬爾才一馬當(dāng)先,自覺擔(dān)任起了尖兵的角色。

  既然陳驊受傷了,他就代表著五人當(dāng)中的最高戰(zhàn)力。

  奧馬爾、陳驊、陸舒、佐藤、帕夫柳琴科前后排好隊,拉開房門,從那間眼科辦公室依次走出。

  那兩個被陸舒放了血的綠迷彩士兵,此刻已經(jīng)嘴唇青灰面色蒼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就算沒死也差不多了。

  被綠迷彩處決的眼科醫(yī)生和治安部隊士兵也沒了氣息,走廊上到處都是混著黃沙的血水。

  奧馬爾騰出手來,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不管他們信的神和自己信的是不是同一個,都祝他們能夠安息吧。

  奧馬爾剛剛做完這些,就看到風(fēng)沙掩映之下,從走廊對面走過來一個三人突擊小組。

  有沙塵遮擋,對面的突擊小組顯的不太真實,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團人影在動彈。

  奧馬爾示意所有人靠墻隱蔽,陳驊和帕夫柳琴科自覺舉起手里的手槍步槍對準對面的人。

  “舒馬赫,能瞄準他們嗎?”

  陸舒嘗試了一下,努力端穩(wěn)那把對他來說有些沉重的步槍,瞄準對面的武裝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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