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粗媲暗狞c心,還是拿起叉子嘗了一些,這些甜點熱量很高,為了維持身材,她很少吃。
宴會上的人來來往往的,以前跟著唐夫人也沒少參加,唐老爺子對她很親厚的原因,明面上并沒有人敢為難她,但背后也少不了議論紛紛的。
人活在世上少不了受到爭議,只有強大到別人無法觸及的地步,一切的謠言,自然是截至而止的。
唐慕楠的確是一個很出眾的人,雖然他面上清冷,但在生意場上卻有天生的靈敏。
自從他在澳大利亞買下廣闊的土地,開采出來鉆石的晶石,在珠寶的行業(yè),他再一次往上奠定了基礎(chǔ)。
已經(jīng)在全國前10的排行榜之中,資產(chǎn)更是無可限量,成功的商人自然是少不了合作息對象。
溫言希眼神不知不覺就渙散了,思緒,慢慢地跑偏。
在宴會上,她是跟著唐慕楠一起來的,大家對于她的身份,自然是很好奇的。
自然也少不了有人上前來搭訕,溫言希恪盡職守自己作為秘書的職責,一言一行謹慎有度,有禮大方,讓人挑不出一丁點的錯。
至于她的另一個身份證,溫言希覺得完全沒有提及的必要。
溫言希打發(fā)了一波又一波的人,總算清閑了下來,酒水喝多了,站起來朝著洗手間而去。
站在鏡子前面,看著里面熟悉的面容,從包里拿出口紅,打算補點妝。
結(jié)果卻看到身后一個熟悉的人,雙眼憤怒地盯著她,那模樣恨不得把她給生吃了。
彭云嵐,她有多么喜歡唐慕楠就有多么的討厭她,只是沒想到地方那么小,在這里碰上了。
“溫言希,你得意了,一個只會跟男人吹枕頭風的人,我等著看你墜落的一天。
你的心可真夠狠的,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我的家里不會破產(chǎn),我哥哥也不會被逼著去到非洲那個地方。
你到底有哪里好的,我從小跟著慕楠哥一起長大,結(jié)果他卻為了你這么一個女人,轉(zhuǎn)身來對付我們彭家?!?p> 彭云嵐以前有多么的高貴大方,現(xiàn)在就有多么的瘋狂。
溫言希看著她的這一幅模樣,就算處在左家的宴會上,還是會擔心她會突然發(fā)難。
“你知道嗎?我們現(xiàn)在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誰看到都躲著,這樣的日子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害得我變成如今這樣的你,憑什么過得那么的瀟灑自如?!?p> 彭云嵐一直在準備著,說完抄著手上的布,就朝著溫言希捂過去。
溫言希一直在影惕著她的動作,可就算是如此,受著她身上衣服的限制,還是沒有徹底的掙脫開。
彭云嵐似乎是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事情,讓她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手上的力度,使出了吃奶的勁頭。
“都是你害的我,既然我已經(jīng)處在了這樣的地步,那你就陪著我一起下地獄吧!”
彭云嵐在一夕之間被迫長大,天知道在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曾經(jīng)有傲人的家世,她可以為所欲為,可現(xiàn)在談一朝淪落到谷底,就連曾經(jīng)憤怒的人。
都想著來羞辱她,她忘不掉那個男人在她身上弄出來的痕跡,而今天她報仇了。
用計把人叫出來之后迷暈,一刀割斷了那個令人憤怒的東西,至于人是死是活,完全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她的人生已經(jīng)那么的不堪了,何不讓自己更痛快一些。
她要毀了溫言希,在她身上所遭遇的一切,她都要讓她嘗試一遍。
把一個大活人弄出宴會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把人放進垃圾桶里。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關(guān)注她,知道他今天會來參加宴會,就不想要放過這個機會。
就算是模擬過幾次,但把一個大活人帶離開,還是弄了一段時間。
把人帶出來之后放進車里,就把車子開到她已經(jīng)準備好的地方。
溫言希在顛簸之中清醒了過來,但麻藥的作用,渾身還是酸軟無力。
這一切還是彭云嵐害怕在宴會上出現(xiàn)意外,捂著她的毛巾時間并不長,她吸入的迷藥不多,
在路上又花費了那么多的時間,她才能夠有時間清醒過來的。
包包在掙扎的過程中已經(jīng)掉落在洗手間里,她身上是身無一物,她就是想求救也無門。
只能在心里不斷地祈求著,唐慕楠能夠盡快的發(fā)現(xiàn)她被人綁架了。
彭云嵐已經(jīng)瘋了,對于已經(jīng)魔怔的人,你完全想象不出她會做出什么事來。
好在身上并沒有被繩子綁著,只能乞求一會兒就要去的地方遠一些,讓麻藥慢慢的消散。
就在她心驚膽戰(zhàn)的過程中,車子一搖一晃的,開入了一條小道之中。
彭云嵐身體似乎有些不舒服,看著他一邊捧著肚子一邊開車。
溫言希并不是一個博愛的人,相反她很珍惜自己的生命,抬手狠下心腸的在自己的大腿掐了一下。
她現(xiàn)在只想著讓自己盡快的恢復,沒有手機,她不能夠看時間,只能觀察天色已經(jīng)完全的暗下來了。
彭云嵐最終在一座泥房前停下了車子,拉開后座的門,打算把溫言希給弄下來。
溫言希趁著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上攢著那塊在車上撿起來的,帶著麻藥的紗布捂在了她的鼻子上。
彭云嵐身體似乎是真的出現(xiàn)了狀況,她這個時候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珠,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溫言希麻藥本就沒過,用了全身的力氣才把人給迷暈了,掙扎的下了車后,渾身無力的跪在了地上。
溫言希不知道彭云嵐有著什么樣的打算,但他也不敢在這里逗留,哪怕身上的傷口磕著痛了,卻掙扎的爬起來。
就著月亮朦朧的光線,選了一條山路就走了上去。
她對這里完全不熟悉,只能選擇一條相對密集,能夠藏人的山林里鉆。
打算挨過這一個晚上,等到天亮的時候再想辦法離開。
山路自然是不好走的,身上很多地方都被劃傷了,但她卻不敢耽誤,只想著能夠跑的遠一些。
山路崎嶇八彎的,溫言希很不幸的跺著了樹樁,腳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