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窟窿,方隊連忙上前查看,仔細一看,這墻里的鋼筋都露出來了,再看看陳諾的手指,方隊也傻眼了,由于方隊不知道后殿徐棟和張老太斗法的事,所以這也是第一次看見先天罡氣的威力。
陳諾也是擔(dān)心方隊打草驚蛇,嚇跑了徐棟,又擔(dān)心徐棟會狗急跳墻把監(jiān)視他的警察全部殺了,那樣真的就是把事搞大了,有這樣的道行,難道還怕常人?到時對方大開殺戒就麻煩了,所以陳諾就露了這一手震懾方隊。
‘方隊,對方不是常人,你太大意了,這事就讓小陳去處理?!频篱L是見識過先天罡氣,所以倒是沒有異常的反應(yīng),就勸說還楞著的方隊。
方隊聽云道長勸自己也馬上醒悟過來,掏出電話就往外走‘我馬上讓他們撤回來。’邊走還邊擦拭頭上的汗珠,這次他是真開眼界了,這一彈指就是狙擊步槍的威力,這身上肯定還有護身符,刀槍不入的,就算特警去了穿著防彈衣也是送死,所以他要馬上通知同事,這太危險了。
陳諾見方隊離開,也是對著云道長無奈的搖搖頭,‘云道長,我現(xiàn)在才知道這道法威力巨大,這也是為了他們好,眼下也就只有我可以擋住那個徐棟和王新強,我也不想再有傷亡了?!?p> 云道長也知道陳諾接了傳承后有壓力,所以也安慰陳諾,‘小陳,你做的對,這玄術(shù)也是我們國家的傳承,你能有緣接觸也是你的造化,而我們?yōu)槭裁匆氲佬蘖?xí)道經(jīng),這也是道祖擔(dān)心我們學(xué)了術(shù)法誤入歧途,就像祖師爺?shù)膸煹?,這心術(shù)不正就給這世界帶來了災(zāi)難,小陳,你的責(zé)任很大,要抗住啊。’
陳諾聽了也默默的點點頭,他原本就是孤兒,又是弱八字,從小就受人欺凌,而現(xiàn)在逆天改命,又和小敏陰陽互交,就算不是天人合一的命格也已經(jīng)是凡人至尊的命格,所以接受傳承時已經(jīng)注定了他要開啟不一樣的人生了。
不一會,朱董和方隊都打完電話回來了,陳諾看離深夜還有段時間,就轉(zhuǎn)到隔壁去看望張老太,有朱董的人脈在,醫(yī)院也特別安排了相鄰的兩個特護病房,也方便照顧。
張老太恢復(fù)的很快,除了有時說話或者咳嗽時胸口還有點隱隱作痛外,另外的外傷也基本痊愈,看見陳諾來了,張老太也是親切的招呼‘陳道友,多虧了小敏和黎惠來照顧我,我才恢復(fù)那么快,剛才聽說師父的眼睛也恢復(fù)視力了,你去看望過了,怎么樣?’由于醫(yī)生不讓張老太下床,所以張老太還不知道隔壁云道長的情況。
‘張居士,云道長的手術(shù)很成功,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他在隔壁和方隊還有朱董談點事情,我估計一會他就會過來看你了,’陳諾知道云道長是張老太的入道師父,所以就把情況說了。
黎惠也正好端著熱水壺進來,見到陳諾也馬上問‘圣主,你怎么來了?小敏和黎姨呢?’由于黎九再婚了,所以黎惠再稱呼黎九為母親也不合適了,所以就按小敏的稱呼叫黎姨了。
‘他們都很好,小敏在家里,黎長老和我丈人出去玩了,這里辛苦你了?!杌菰瓉硎请S著卡巴長老過來游玩的,現(xiàn)在反而要照顧病人,這也讓陳諾這個圣主有點尷尬。
‘沒事,我和小敏也是好姐妹,而且張奶奶也可以陪我聊天,所以我也不辛苦,呵呵。’黎惠性格開朗外向,所以直言直語。
但邊上陳諾留下照顧張老太的護衛(wèi),方吉和乞羅卻是交頭接耳,躲在一邊偷笑,就連張老太也是看著黎惠偷笑。
陳諾看他們表情就知道這里面有文章,就把方吉叫了過來‘你和乞羅笑什么呢?說出來,也讓我笑笑?!郊宦犑ブ鲉柶穑途o張了起來,而黎惠也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漲的通紅,方吉也不敢說了,就只能用不流利的普通話說‘圣主,我們沒,沒笑,你問,問乞羅吧,’說完就把乞羅往陳諾面前一推。
看陳諾一臉嚴肅,張老太是知道陳諾假裝的,但方吉和乞羅卻是緊張的不得了,所以張老太就出來圓場了‘陳道友,我們是笑這黎惠怎么到了醫(yī)院就這么開心?所以笑她呢。’張老太也是把問題推給黎惠了。
陳諾看著黎惠,不禁就問,‘難道小敏說你喜歡朱董是真的?’陳諾雖然現(xiàn)在修為是高,但對男歡女愛就是弱項了,哪知道黎惠的心思?
黎惠一聽臉一下子就紅了,馬上就辯解,‘圣主,你別,別聽小敏胡說八道,哪有這事?!m然是辯解,但說話慌張還是能聽出來。
邊上站著的方吉也好像要解釋剛才的偷笑,就連忙補刀‘親都親了,怎么會不喜歡。’
乞羅也馬上再補充‘就是,每天就扒開門縫偷看朱董,以為我們不知道啊,看完了還偷偷笑。’
這下,黎惠被戳破心事,是真急了,馬上想分辨,但又無話可說,就急的臉色通紅的說‘你們,你們,,,’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又擔(dān)心陳諾誤以為自己是什么輕浮的女人,又想到自己寡婦的身份,又想到唯一的女兒黎靜也去世了,千頭萬緒都涌上心頭,所以就轉(zhuǎn)過臉,低聲的哭了起來。
陳諾和方吉他們哪想到這黎惠會哭啊,只有張老太了解女人心事,所以馬上就假裝責(zé)怪起方吉和乞羅了,‘你們也是胡說八道,黎惠照顧我這個老太太,照顧的好好的,怎么讓你們說出那么多花樣來,黎惠來,到奶奶這里來,別和他們計較?!?p> 陳諾也醒悟過來,估計這黎惠是被說中心事,所以落了面子了,也就馬上斥責(zé)方吉和乞羅,‘你們兩個這么大人了,仗著有點拳腳就欺負女人,都出去,看著你們就煩?!f著,還對二人使了個眼色,方吉和乞羅也馬上就灰溜溜的打開房門去外面了。
等二人出去了,陳諾看黎惠還在微微抽泣,就和張老太使了個眼色,假意嚴肅的說‘黎惠,你是黎長老的族人,我是你們圣主,這朱向東是不是欺負你了?你放心,我會幫你做主,我這就找他說理去,一定讓他給你賠禮道歉?!?p> 說完,陳諾假意就起身去開房門,這時黎惠也馬上轉(zhuǎn)過身想阻止,這圣主是有最強圣術(shù)的,這她也早就聽黎九說起,這萬一和朱董起了沖突,朱董怎么可能是對手。
也偏偏這時候,門開了,朱董和云道長正好進來了,還笑著問‘小陳,找誰賠禮道歉???’朱董是聽見了最后一句,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這下就尷尬了,陳諾也只能板著臉不說話,黎惠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張老太更絕,直接就眼睛一閉,假裝休息。
所以朱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看見黎惠臉上有些淚痕,所以就以為是陳諾訓(xùn)斥了黎惠,就安慰黎惠‘怎么了?小陳這個圣主訓(xùn)你了?他都算是你妹夫了,說你,也是為了你好,沒事的,等出院了,我?guī)闳コ院贸缘摹!?p> 朱董也是以為黎惠可能不知道這邊漢族的生活習(xí)慣,可能讓陳諾訓(xùn)了幾句,畢竟他以前和黎霞在一起時也是這樣,而陳諾的人品他也了解,不會平白無故的訓(xùn)人的。
云道長卻是沒怎么說話,現(xiàn)在戴上了墨鏡,他卻也是會察言觀色了,這人老成精,他一進門其實就發(fā)現(xiàn)有點怪異了,首先這陳諾的板著臉并不是真的生氣,他會面相,這點怎么瞞的過去,而黎惠臉頰通紅,暗帶桃花,這是動了情意,再看張老太明顯假寐,這還憋著笑呢,心里一通轉(zhuǎn)悠,他住院的幾天,也聽方吉和乞羅偷偷的說道黎惠,這眼睛不好耳朵就更靈了,所以對朱董和黎惠的事他也略有耳聞。
‘小陳,黎惠有事就讓向東去教吧,走,你給張居士把把脈,看看怎么樣?’云道長說完就拉著陳諾往張老太病床走。
云道長一語雙關(guān),滴水不漏,陳諾聽了也是有了臺階下,但還是受毛醫(yī)師八卦毒害太深,最后還是對黎惠說了一句‘黎惠,你讓他一定要給你賠禮道歉?!@話一說,黎惠的臉更紅了,也更不敢看朱董了。
而病床上的張老太也是再憋不住了,哇的就大笑起來,這一笑,陳諾也有點憋不住了,只能手捂著嘴,黎惠一看,哪還不知道前面陳諾就是在演戲,但圣主也不好怪罪,只能瞪著張老太‘奶奶,你也瞞著我?!f完就紅著臉跑出房間了,屋里也就只有朱董有點莫名其妙,就想問陳諾。
而陳諾也已經(jīng)握住了張老太的手腕開始把脈了,‘不錯,恢復(fù)的比我想象中快,可以下地走動了,那兩根肋骨已經(jīng)復(fù)位,再個把月應(yīng)該就長好了?!?p> ‘師父,陳道友,我已經(jīng)能走動了,明天就讓我出院吧,我回觀里靜養(yǎng)更好?!瘡埨咸彩窃诓〈采咸闪艘粋€星期,真是想走動了。
云道長也和張居士交談了幾句,不一會卡巴長老也急匆匆的來了,一進門,卡巴長老就對陳諾說‘圣主,你們沒事吧,卡姆在外面好像發(fā)現(xiàn)點異常,現(xiàn)在黎軍也跟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