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剛剛出了鎮(zhèn)子還沒有一里路,便停下來了。
婦人心中懷揣不安,抱著懷中興致不高的孩子,朝著外邊道?!霸趺赐O聛砹??”
車夫沒有應(yīng)答,這讓她更加害怕,不由的緊張起來,撩起簾子,正小心翼翼的撩起簾子,往外探頭,她頓時,整個人愣住了。
那種被驚嚇到極致的神色,用花容失色都不足以形容,顫抖著嘴唇,嗓子眼里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僵硬的像塊石頭。
“你一定很奇怪吧。我怎么會在這里?”
那人低沉愉悅到極致的聲音無疑讓婦人深深的抵抗。
“人似乎是被抓住了?!?p> 林益找了一個山頭,已經(jīng)入夜了,什么都沒找到去。很可能,這個人已經(jīng)被搶先一步帶走了。
這個念頭在林益心中生根發(fā)芽。
他不由的開始懊惱。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用處。
“來人,還不帶夫人下車?!”
來的人是在西疆王身邊做事的得力助手。地位不亞于林益在陳溫身邊的位置。趙力呵斥著那一群侍衛(wèi),余禧一個婦道人家怎么可能會打得過他們這幫練的人,抱著孩子驚慌失措道。
“我以前待你不薄,能不能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放過我們。”
她死命的抓著孩子的手,而孩子正一點一點被侍衛(wèi)從她懷中拉走,帶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夫人,闊別這么久,今天能得幸見到夫人,屬下也想報恩,只是,恕難從命,忠義兩難全。得罪了。”
……
陳溫將書信迅速瀏覽之后,目光一沉,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了一件外套披上,
叫人進(jìn)來研磨,提筆修書。
當(dāng)陳賦驊見到阿熹的時候,他難以想象她到底在這段時間里經(jīng)歷了什么。一身血淋淋的樣子,若是讓人看見,少不得又要報官,非要鬧出事情來。
陳賦驊入了屋子,心中忐忑不安,四下很安靜,黝黑的一片,他點了一盞燈,忽而,外頭有了騷動。
外邊響起了粗暴的敲門聲,陳賦驊眉頭蹙起,“吱呀”的一聲將門打開了。
外邊站著一批人,各個腰間掛著柳葉刀,穿著官服,多半是來辦案的??墒亲罱鼪]什么動靜,這怎么就查到這里來了?
“陳公子,多有得罪了,我們方才接到上面的指令,特來尋人,不知道陳公子今天日入到黃昏的時候在哪里?”
說的間,那些身帶柳葉刀的侍衛(wèi)魚貫而入,陳賦驊不由的給他們讓道。
“我那個時候還在外頭逛街,吃了點小吃就回來?!?p> 陳賦驊的目光看著他們仔細(xì)的查看了一番四周的狀況。
“那么今天可有見到李世子,李岐?!?p> 李岐?
提起這個名字他就能想起那個瘦弱的孩子。
“沒有,怎么了?”
“今日這位小世子在外失蹤了?!?p> 話畢,陳賦驊心中掀起了波浪,很快就平復(fù)下來:“怎么去不去問問花秦呢?他平日里與李岐的關(guān)系也不錯?!?p> 陳賦驊這么說道,對面的人略微一笑。
“我們當(dāng)然尋過他,只是,他似乎也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