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黎明的尖叫
幾個破舊的箱子堆在一塊,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沉重的東西,連箱子都壓扁了。
就算是一個雜物間,白舒也不可能放任她堆積在灰塵之中。
陸維維站在箱子面前,大腦快速的轉(zhuǎn)動。
不等她推論出什么結(jié)論,箱子就因為太過沉重,啪嗒掉在地上。
好在箱子的面積比較大,并沒有全部落下來,不然,她很有可能因此被箱子壓在身上。
只是地上的小箱子掉落出來的夾子很像是一張照片。
她放在手里,手指摩擦掉灰塵的地方,竟然顯現(xiàn)出白振宇的照片。
“怎么會是他?”
少年青澀,跟現(xiàn)在的白振宇氣場成熟度有很大的差別,但是少年的手中拿著一張獎狀,一張證書,確認(rèn)無疑。
白舒跟白振宇是親姐弟,他不可能對白振宇是這種態(tài)度。難道是蘇總?
陸維維搖搖頭,這只不過是她一個人的臆想,難道簡簡單單就因為一張照片,就能確定什么?可能是因為白舒并不贊同她跟白振宇在一起,所以才會想這么多。
白振宇下樓,白舒早已經(jīng)在客廳里等著,看見白振宇,笑容滿面的靠近,“振宇,晚上睡得怎么樣?”
白舒暗示的意味深長,想來沒有聽見早晨醒來的尖叫聲,必然是兩個人私下里解決好了。
沒想到白振宇會這么痛快的接受陸茗,這一點還真是出乎他的預(yù)料。
“并不怎么好?!卑渍裼顮顟B(tài)并不好,晚上就好像跟誰打了一架,醒來整個身體都特別虛弱,而且醒來就找不到陸維維,更是說不上的惱火。
“畢竟你們才剛剛開始,哪能那么舒服呢,還是得長時間在一塊,磨合磨合,自然就會舒服了。”白舒想自己跟蘇總一開始在一塊的時候,也不怎么舒服,但是現(xiàn)在一天不在一塊,就渾身難受,好像找不到北似的。
白振宇點點頭。他確實有一個認(rèn)床的壞習(xí)慣,只是多磨合磨合,還是算了。
白振宇看得出來,白舒并不喜歡陸維維,他之所以帶著陸維維回來吃飯,就是想要給他們一個結(jié)果,堵住他們的嘴。
“我昨天晚上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喝醉了?”白振宇覺得奇怪,先不說自己酒量不錯,而且,晚上也沒有喝幾杯。
白舒尷尬的笑笑,“昨天晚上的酒勁比較大,而且你最近肯能有點累。遇見一點酒就上頭了,后來叫都叫不醒,還是維維把你給送上去的?!?p> “那她人呢?我怎么醒來就沒有看見她?”白振宇正納悶?zāi)亍?p> 她不會獨自離開,必定還在這里。
白舒有點犯難了,她正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呢,樓上傳來一聲尖叫。
“啊···”
“?。。?!”
白振宇和白舒一同沖向三樓,順著聲音的源頭找到陸茗的房間。
“發(fā)生什么事了?”白舒話音落下,看著陸茗兩只手捂在她身上被子,和被一腳踹下去的蘇兆安,好像明白了什么。
“嗚···”床上,陸茗一個勁的哭,尤其是看見白振宇也沖進(jìn)來,看見屋里的場景,扭頭就走了。
她就更難過了,本來是想跟白振宇之間發(fā)生點什么,不但沒有成功,反而跟蘇兆安之間牽扯上關(guān)系。
這讓白振宇怎么想?
他一定不會給她機會了。
該死的,蘇兆安。
白舒頭疼的揉揉腦袋,“陸茗,你別哭了,這小子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賠償你的,你想讓她怎么做,他就怎么做?!?p> 蘇兆安明明回自己房間,怎么會在這里?
“阿姨,我真的沒臉見人了···讓我去死吧···”陸茗沒法在白振宇面前下臺。
更不知道以后應(yīng)該怎么面對他。
白舒恨鐵不成鋼的踹了蘇兆安一腳,“還不趕緊跟陸小姐賠禮道歉,你還愣著干什么?”
蘇兆安還在發(fā)愣,被踹了一腳,忽然有點頭緒了,他昨天是來陸茗房間,但是他沒打算對陸茗怎么著,但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體就很燥熱,而且陸茗昨天好像也很主動,現(xiàn)在哭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我不道歉,我憑什么道歉,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她要是死活不愿意,我還能在咱們家里把她怎么樣了?”蘇兆安這話說的沒錯,但是白舒現(xiàn)在大有想要打人的氣勢。
“蘇兆安,你怎么回事,讓你道歉你就道歉,你哪里話那么多?”白舒又踹一腳。
陸茗余光瞥到白振宇下樓,哭的更厲害了,“我不要他道歉,我死了算了···”
“成了,媽,您聽見了吧?人家根本就不讓我道歉,所以咱們還是別自作多情了?!碧K兆安說完,一溜煙下樓了。
他回想起來,昨天晚上,陸茗也挺火熱的,沒想到,冷面陸茗,居然還有這么特別的一面。
“小舅,早。”蘇兆安看見白振宇,瞬間老實了。
白振宇壓根沒搭理蘇兆安,全神貫注的凝視著面前的畫壁。
他好像聽見從墻壁的另外一邊傳出什么動靜。
蘇兆安見狀,灰溜溜的鉆進(jìn)洗手間,開始洗漱。
白舒安撫了陸茗好一會,總算是把這件事安穩(wěn)下來了。
“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話,我一定會讓這小子對你負(fù)責(zé)人?!卑资鎴远ǖ恼f道。
陸茗心里更委屈了,難道她就這么跟白振宇失之交臂了么?
“不···”絕不可以。
“什么?”白舒問。
陸茗回過神來,“阿姨,我以后,恐怕真的要放棄了,白振宇看見我跟兆安發(fā)生了什么,以后,跟我一定不可能了,阿姨,我以后··以后就只能···”
只能委屈給蘇兆安了。
白舒自然明白陸茗的意思,把她抱在懷里,說道,“你放心,你以后就是我的親閨女,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兆安要是敢對你不好,我一定讓他好看。”
陸茗委屈的點點頭,梨花帶淚的模樣叫人看了心疼。
她能夠先進(jìn)蘇家的門,以后,自然就多了跟白振宇接觸的機會。
不怕白振宇不上當(dāng),就怕沒有機會見到他。
“嗯。”都聽白姨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