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一個人叫喜郎,他非常聰明且鬼點子特別多,這天喜郎正和鄰居坐在一起聊天吹牛,從外面走進(jìn)來了一個人,那人背著一個包袱,臉上帶著怒氣。
有人問道:“你不是給財主家做長工嗎?怎么還沒到時間就回來了?。俊?p> 那人憤憤不平的說:“哎,別提了,我不干了。”
“???怎么回事???”眾人好奇的問。
“那狗日的財主,我快干滿一年了,他就各種挑毛病,最后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就收拾東西回來了!”那人氣哼哼的說。
“那豈不是一分工錢都沒拿到?”眾人惋惜的說。
那人又吐了口口水道:“嗯狗日的財主一分錢沒給?!?p> 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喜郎,有人開口道:“像這種人,只能讓喜郎來整治他?!?p> 喜郎聽了同村人的經(jīng)歷也決定要整治一下這個可惡的財主,“看我好好整整這個狗財主,給你出口氣?!蹦侨艘宦犗怖蛇@么說,臉上頓時笑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喜郎扛著一袋米來到了財主家門外守著,沒多久喜郎就看到有一個人扛著一根木頭往這邊走來。
喜郎一看那人不是財主還能是誰,喜郎扛著一袋米故意往那個人走去,農(nóng)村路窄兩人不好換路,就這樣在喜郎的故意為之下兩人撞到了一起,肩上的米也撒了出來。
喜郎揪著財主的衣領(lǐng)子道:“你賠我的米,你賠我的米?!?p> 財主被喜郎撞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還沒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一個大漢抓住衣領(lǐng)提溜了起來,那漢子沖自己道:“你賠我的米,你賠我的米?!必斨鞅粐樏闪?,一時間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過了一會,財主反應(yīng)過來連連點頭答應(yīng)道:“好好好,我賠你,我賠你,可是你得先把我放下,我才好賠你的米啊?!?p> 喜郎一聽就放開了財主的衣領(lǐng),財主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財主感覺屁股都不屬于自己的了,財主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站不起來了于是他對喜郎說:“我站不起來了,你能先把我送回家不?”
喜郎一聽點了點頭說:“可以?!闭f完一把把財主抗到了肩膀上另一只手一抄把財主的木頭給扛到了另一邊肩膀上,然后順著財主指的方向大步流星的往財主家走去。
財主看著喜郎扛著自己和木頭走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臉不紅氣不喘的,財主心想:“這人力氣可真大啊,干活肯定是把好手?!?p> 不一會喜郎就把財主送到了家,又把木頭穩(wěn)穩(wěn)的放在院子里,財主看喜郎扛著這么重的木頭和自己走了這么久居然連汗都沒出,財主心里就動了請喜郎留下來幫忙干活的想法。
于是財主就出口試探道:“壯士,尊姓大名?家里還有什么人嗎?平時都做什么為生???”
喜郎答道:“我叫喜郎,家里還有老人在家,平日我都是給別人打短工混口飯吃?!?p> 一聽喜郎這么說,財主心里就樂開了花,財主就挽留喜郎在家吃飯,又叫妻子做了幾個菜,然后拉著喜郎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財主是越看喜郎越滿意,這么好的一個壯勞力到哪里找去??之前那個長工被自己逼走了,這不上天又給自己送了一個。
于是財主就問喜郎說:“喜郎反正你也是到處幫人打短工,不如你就留在我家打長工算了?!?p> 喜郎一聽心說“來了”然后故作猶豫的說:“好是好,反正我在哪做都是做,就是不知道工錢是多少?”
財主見喜郎力氣大,想留住喜郎,于是開出了一個比市場價高兩成的價格,喜郎又考慮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就這樣財主寫了契約,兩人又按了手印,就這樣兩人各自收好了自己的契約,天很快就黑下來了。
晚上財主的老婆燒好了洗腳水,先是喊財主洗腳,財主洗完后來喊喜郎洗腳,喜郎卻是搖了搖頭開始裝傻充愣起來:“洗什么腳?我都半個月沒洗腳了,有一回我插牛糞,那糞都巴到我腿肚子上,我都沒洗,然后回家睡覺睡的還比平時香得多嘞。”
財主和老婆一聽就傻眼了,心說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究衛(wèi)生,然后硬是要喜郎洗完腳才可以睡覺,喜郎沒辦法這才洗了腳上床睡覺。
半夜的時候喜郎被尿給憋醒了,然后走到房間角落里撒尿,撒完接著上床睡覺。
第二天一早財主的老婆打算喊喜郎起來干活,一進(jìn)房門差點沒被熏暈過去,滿屋子一股尿騷氣,愛干凈的財主老婆哪受得了這個,當(dāng)時就嚷嚷開了:“這是那個殺千刀的到處亂尿???把我的屋子熏成這個,是哪個狗日的干的,讓我知道我非扒了它的皮!”
喜郎正睡的香呢,就被財主老婆吵吵醒了,喜郎揉了揉眼睛,這時候財主聽到罵聲一來了,一邊走一邊問:“怎么了?怎么回事?大清早你嚷嚷什么?讓不讓我睡覺了?”
財主剛走到門口就被熏的倒退一步,然后我問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喜郎起來一邊賠笑說:“不好意思啊,昨晚我尿急,想上廁所,但是你們家房子太大,我找不到廁所,所以......”喜郎又說了一堆好話,這才把財主夫婦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最后財主就吩咐喜郎去給油菜鋤草,喜郎扛著鋤頭就去了,到了地里看著綠油油的油菜打心底是那么高興,至少對著油菜比對財主夫妻兩人好多了,莊稼人就沒有不喜歡莊稼的。
喜郎找了個陰涼的地方接著睡覺,只睡到日頭曬得實在睡不著了這才爬起來,看了看天色估摸著財主老婆應(yīng)該在來的路上喜郎這才爬起來扛著鋤頭鋤起了草。
喜郎一鋤頭一棵把油菜連根一起挖倒了,財主老婆拎著飯菜來到地里一看傻眼了,只見地里的油菜東倒西歪的,喜郎還在地里飛快的揮舞著鋤頭,只見油菜一棵、兩棵、三棵倒在了喜郎的鋤頭下。
財主老婆氣得把飯菜扔到了地上,“殺千刀的,你把我家的油菜都給禍害了?!闭f著跑到喜郎背后照著他屁股踹了一腳,喜郎本來挖的正歡呢,被財主老婆一腳踹到地上。
喜郎回頭一看,財主老婆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那模樣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自己,“你踹我干嘛?沒看到我正在鋤草嗎?”喜郎一臉茫然的道。
財主老婆罵道:“你個天殺的,叫你鋤草鋤草,你把油菜當(dāng)草鋤了????”
“我一直都是這么鋤的,不都是這么鋤的嗎?”喜郎邊說邊爬起來,順手拍了拍身上的土。
財主老婆罵道:“鋤草是這么鋤?你就這么蠢???”說著一把將鋤頭搶過來圍著油菜周圍狠狠的鋤了幾下,油菜周圍的雜草挖斷,土覆蓋到了油菜根上。
“哦!原來是這樣??!”喜郎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袋,財主老婆把鋤頭塞進(jìn)喜郎手里說:“看到了嗎?學(xué)會了嗎?”
“學(xué)會了,這回我學(xué)會了?!毕怖衫蠈嵉狞c點頭,喜郎開始有樣學(xué)樣的鋤起草來,不一會兒喜郎就鋤好了一大片。
財主老婆看著喜郎活干的快,滿意的點點頭,臉上露出孺子可教的神情。
就這樣喜郎沒多久就把草鋤了一大半,財主老婆心疼的把被喜郎挖的東倒西歪的油菜扶正,又拿細(xì)土堆在油菜根周圍,心里祈禱著這些油菜能活過來。
又鋤了一會喜郎跟財主老婆說想要上廁所,財主老婆不耐煩的擺擺手:“滾吧、滾吧,懶驢上磨屎尿多?!?p> 其實喜郎哪里想上廁所,他是到財主老婆看不見的地方睡覺去了,財主老婆在地里等啊等,等啊等,只等到太陽都落山了還不見喜郎回來。財主老婆心里納悶啊“這個殺千刀的,怎么這么久還不回來,也不曉得死哪去了?!毖劭刺炜旌诹素斨骼掀趴钙痄z頭走了。
喜郎睡醒后看太陽都落山,這才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磨磨蹭蹭的往地里走去,走到半路遇到了扛著鋤頭回來的財主老婆。
財主老婆一看到喜郎就火冒三丈高,二話不說就拿鋤頭扔喜郎:“你這個挨千刀的,你死哪去了?你上個廁所上到天黑了才回來。”
喜郎躲過飛來的鋤頭無辜的說:“我回家上廁所了啊,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財主老婆一聽被氣得個半死:“你上廁所隨便找個沒人的地方上就是了,跑回家干嘛?”
喜郎這下更加委屈了:“隨便找個地方上?我不像你那么不知道害臊,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p> 財主老婆被喜郎說的無言以對,自顧自的走回家了,喜郎撿起鋤頭一路哼著小曲兒也回去了。
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財主老婆甩給喜郎一個夜壺并扔下一句:“晚上小便撒那個里面,你要是再敢撒在房間里,仔細(xì)你的皮?!?p> 第二天一早財主牽著一頭??钢绨襾淼较怖擅媲罢f:“今天你給我去犁田,三犁四耙?!?p> 喜郎一邊答應(yīng)一邊牽著牛,扛著犁耙就出門了。
喜郎牽著牛來到田里犁田,牛走過去喜郎就數(shù)著:“一犁”牛走回來喜郎就數(shù)著“兩犁了?!?p> 就這樣沒過半個小時喜郎就又牽著??钢绾桶一貋砹?,財主就好奇的問:“一畝田,這么快就犁好耙好了?”
喜郎點了點頭回答道:“嗯,犁好了,我看你的面子上,我還多犁了一道,多耙了一道嘞,你叫我三犁四耙,我四犁五耙嘞?!?p> 財主心里就納悶“怎么犁這么快,不會是他糊弄我的吧?不行我得去田里看看?!毕氲竭@財主就出門往自己的水田走去。
財主一到田頭一看,一畝田就翻了歪歪扭扭的四道,這下可把財主氣壞了,急沖沖的跑回家要找喜郎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