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外一名頭戴熏香花環(huán)的女子騎著白色的駿馬屹立在一群人之中,細細看去嬌俏的鵝蛋臉上透露著一絲威嚴(yán),粉色紅尾裙華服著身,微卷的頭發(fā)并沒有像應(yīng)巧靈那般扎起來,而是披散至肩背后。
若說這名女子是國色天香,但是應(yīng)巧靈的傾國傾城卻更勝一籌。
“郡主,下來歇會兒,這一路你都騎著馬兒奔波。這城門還未開,這……”
“無礙,我沒那么嬌弱。我倒是要看看這堂堂大西秦國是如何招待外客的。想來自我們到達已經(jīng)一刻鐘了,這城門一直久久關(guān)閉,定是要問他國人的罪的?!?p> 南素清自昨日出發(fā)至今日午時三刻從未下過馬,她尊重大西秦國的規(guī)矩,卻不料就因是大國卻如此欺待她小國,南素清甚為氣憤,卻又無可奈何,若是她不滿大鬧而導(dǎo)致兩國交戰(zhàn),最終失敗的依舊是她卞國。
腿亦是有些麻木而沒有知覺,壓抑的氣憤中一行人待至城門口,而城門久久不開。使得南素清原本就嬌嫩的臉蛋如此漲紅。
一旁卞國護送南素清的大使管阿肯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阿肯,扶我下馬!”南素清沙啞著聲兒。
“達!(在卞國意為“是”)”
下馬后的南素清下半身雖有些不適,但是也不能失了身為郡主的威嚴(yán),強忍著麻木的雙腿走至城門。
城門上有些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寫著“到訪我國者,騎馬者未到我國城門,不得中途下馬,否則就是對我國的不敬,違反者必交戰(zhàn)!”
“卑鄙無恥!”南素清罵道。
“素清!”
夜城巖下完早朝后,就騎馬至城門內(nèi),他是知道西秦國的那條無理的規(guī)矩的,實在是怕南素清那丫頭耐不住性子下馬。
剛聽聞城門外有馬兒的蹄步聲,就吩咐守城士兵開城門,不料守城士兵未聽夜城巖的命令,夜城巖只能乘士兵不備,躍至城外。
“表哥?!蹦纤厍鍤鈶嵵嗦動腥私兴麅海D(zhuǎn)過頭。沒曾想是她多久未見的表哥夜城巖。
“素清,你怎么下馬了?”夜城巖憂心道。
“我腿麻?!蹦纤厍迦鰦傻溃钩菐r也不忍心讓坐了一天一夜的南素清再次上馬,只能無奈道,“到他國不要失了規(guī)矩。”
“好啦,表哥。你自己看看,不是我們卞國失了禮節(jié),而是他國強欺我國,城門至今持持未開,這就是他國的待客禮節(jié)?”有了夜城巖后,再是夜城巖并未從城門出,而是輕功躍過城門,南素清更加憤憤不平。
“這些表哥都知曉,只是我們勢力單薄,不可任性!”
“郡主,城門?!卑⒖咸嵝训?。
南素清與夜城巖一同回頭,就見緊緊關(guān)閉的城門逐漸打開,秦子庚帶著一眾將士和一輛轎子在城內(nèi)中央等候。
南素清未再次上馬,摘下卞國獨有的熏香花環(huán),看了一眼夜城巖,平穩(wěn)地走向城內(nèi)中央騎著一匹黑絨絨駿馬的秦子庚。
“卞國東淮南郡主南素清。”
“西秦國庚永親王秦子庚?!鼻刈痈h遠地就瞧見朝他走來的南素清,聽聞卞國郡主多是刁蠻郡主,可是眼前的南素清一言一行都透露著溫婉,何來刁蠻二字?
秦子庚亦是下了馬,“讓郡主久等了,實在是有失遠迎。還望郡主寬心……”
“庚永親王那里的話,素清可不敢有任何不滿叵測之心?!蹦纤厍鍦厝嶂?,不是方才那般氣憤。
“多謝郡主如此大度?!鼻刈痈D了頓,下完早朝的他被秦衛(wèi)朝拉去他寢宮又是擺小話,又是吃酒的。
秦子庚倒是知道秦衛(wèi)朝是有意拖延時間,但是秦衛(wèi)朝身為一國之君,君子氣度卻如此厚顏無恥,實在是令秦子庚大跌眼鏡。
“郡主,有外客到訪,我國素來有坐轎子的習(xí)俗,望遵從?!?p>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