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新年由半夏和安玄明自己過,安家長輩就不過來陪著了。
新年倒也沒什么好玩的,半夏邀請了賀逸舟來玩,但賀逸舟因為剛接手公司沒多久,忙著處理公事又出差的,就來不了了。
蔣云云則是回老家陪奶奶過年了,畢竟現(xiàn)在一個家庭就剩下蔣云云和奶奶了。李相華帶著在自己的老母親跟著蔣云云一道回蔣云云的老家,說是李老師的母親很喜歡G省那種氣候風景,便陪著她一道去鄉(xiāng)下修養(yǎng)玩樂過個年。
考古系的那幾位就不用想了,忙著發(fā)掘新的文明,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
思來想去也沒啥人可邀請的,嗐,沒想到在Z國過的最后一個年竟然這么冷清。
新年這天,確實沒有驚喜沒有熱鬧,就是安玄明和半夏倆人吃個年夜飯,相互發(fā)個紅包送個新年禮物然后躺床上睡覺覺。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間就快到半夏的十八歲生日了。
二月底,安玄明和半夏啟程回到S國。
本以為回到家里爸爸媽媽和奶奶會迎接自己回來,沒想到她回到家里看到的是一群各忙各的的傭人。
管家說,奶奶被Y國女王接去談心了,爸爸和媽媽則是去A國出差了,妹妹則是跟奶奶一塊去y國見女王去了。
所以,她回來依舊無聊。
倒也可以好好休息,這段時間一直處理龍氏的事情,又累又困的。
安玄明休息了兩天調(diào)整好作息就又開始忙了。
半夏這段時間就跟著隔壁的蘇珊一起去玫瑰鎮(zhèn)游玩,內(nèi)容就是擠奶牛的奶然后用玫瑰干做玫瑰酸奶。
要不然就是約這去爬雪山滑雪或者是在家里做個燒烤什么的,總之回來的這幾天她過的簡直就是一個瀟灑飄飄然的生活,充實極了。
但這樣的日子沒過幾天,冤家找上門了!!!
就在半夏要過十八歲生日的前一天下午,半夏和蘇珊倆人從外面吃完下午茶回來。蘇珊和男朋友吵架冷戰(zhàn)一個月有余,就在她倆開車快到富人區(qū)的門口時,她男朋友來求和了,然后倆人屁顛顛跑出去過二人世界了,她只好自己走路回家,反正也不遠就當散步咯。
走到一個路口拐角,半夏看到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是吳志遠。
吳志遠側(cè)頭,目光落在半夏身上,只見他滿臉興奮地朝著半夏走來。
半夏側(cè)身躲過他想抱住半夏的手,雙手懸在半空,愣了好些時間才尷尬地收回雙手。
“半夏,你怎么突然一聲不吭就回S國了?”
“你來這里有事?”
“嗯,我有話想跟你說?!?p> “我沒話和你說,再見?!闭Z畢,半夏直徑而走,看都不看吳志遠一眼。
吳志遠走向前去拉扯半夏的手,由于吳志遠的力度太大,半夏直接被他拽過撲進她的懷里。而這一幕,恰好被回家的安玄明看到。
吳志遠緊緊抱著半夏把她禁錮在懷里不得動彈。
在安玄明眼里就是吳志遠抱著抱著半夏述說傾述,而半夏這是在他懷里默默地傾聽不舍得離開他的懷抱。
即便重生幾次,結(jié)果都會是如此嗎?
安玄明又氣又低落,后面轉(zhuǎn)為無可奈何。他也曾阻止過,但結(jié)果依舊是什么都改變不了,最后他也不上前問,直接讓司機開車掉頭,不回家!
半夏這邊則是極度嫌棄的要掙脫這個人的魔爪!想著這人前世是不是八爪魚投胎,這輩子做人的,好家伙掙脫都脫不開身!!?。?p> 最后還是趁男人不注意的時候她一腳踢在男人的要害處,男人疼的松開雙手,她這才脫離苦海。
“有病就去醫(yī)院治?!闭f完就快速地朝著富人區(qū)的大門走了進去。
吳志遠本想要去追的,奈何身下的痛感讓他這會有些飄然,加之富人區(qū)看管很嚴,他也進不去,只能在原地疼的打轉(zhuǎn)。
安玄明想想心里又很不舒服,又讓司機開車回家。
只是到轉(zhuǎn)角路口時,已不見倆人的身影。他又氣又悔,握緊拳頭,聲音低沉道:“去酒吧?!?p> 他是高傲且強大的人,在半夏面前他是卑微的小心翼翼的。
晚上,半夏給安玄明打電話沒人接聽,等了很久飯菜都涼了也不見男人回來。許久之后才收到安玄明的消息說,今晚有事情就不回了。
酒吧包間內(nèi)。
安玄明拿起酒瓶不停地給自己灌酒,坐在一旁靜靜地是大半夜被他叫來的賀逸舟。
賀逸舟也不喝酒,就靜靜地望著安玄明喝酒。
“玄明哥,你少喝點?!?p> 安玄明放下酒瓶,一臉醉意地望著賀逸舟幾秒:“你說他為什么不要我了?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的,你說她是不是嫌我性子太悶還不會說情話才不要我的?”
“她抱了別人,她不要我了~”安玄明委屈唧唧。
賀逸舟還小,對于這樣的情感他還不懂。
“哥,你為什么喜歡半夏姐?”
安玄明愣了一下上揚了一下眉頭,望著賀逸舟:“不,我不喜歡她。”接著用極為堅定的語氣又說:“她是我一生的所愛。”
“她既是你所愛之人,你應該信任她,去問她事情的原委,而不是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你還小你不懂愛一個人的時候,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會導致你在她面前說話做事都要小心翼翼,深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讓她受了委屈?!卑残髡f著,便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太晚了,回去休息吧?!?p> 安玄明酒量極好,只是微醉。回到家里沖個澡,便下樓倒了一杯水走到客廳一旁的沙發(fā)上躺著緊閉雙目。
半夏睡到半夏醒來,打開手機看消息,安玄明并沒有回復她。
腦袋昏昏沉沉地拖著軟綿綿的身體走到樓下,也不開燈借著月光摸索著飲水機旁桌上的杯子,接水喝完放下杯子就朝著客廳走去。
半夏看著手機,先是給安玄明發(fā)了幾條消息問他回來沒有,怎么不回消息很忙嗎?接著就是準備要給這個不歸家的男人打電話。
這個男人從來沒有讓人這么擔心過,也從未晚歸不回消息。半夏想著他該不會是遇到什么事情出了什么事吧?
這東西不想還好,一想腦子里全部被各種恐怖不吉利的事情占據(jù)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