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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溫暖的風(fēng)

第七十七章:尋找求婚戒的坎坷曲折

他是溫暖的風(fēng) 癩殼寶 4068 2021-12-17 16:07:39

  從奶奶那看的求婚錄像,半夏一宿沒睡。

  這幾天她想了很多,就是想不起來那枚戒指最后去哪里了。生日第二天她起來手上是沒有東西的,難道自己給弄丟了?滾在房間的哪個角落?

  不應(yīng)該啊,房間隔三差五就有傭人大掃除,如果掉在房間里,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所以掉在哪里了呢?

  還是說,這個戒指是拍賣的什么商品,安玄明壓根就沒給她拿回去,只是讓她戴了一下就拿走了?

  半夏思來想去,他也不是這樣的人啊,隨隨便便就把要拍賣出售的商品帶回家,何況是這么罕見的藍(lán)色寶石,這么大一顆呢...

  還是去自己以前睡的屋子翻翻。

  半夏翻的很細(xì)致,連墻角都不放過,最后以失敗告終。

  三天后的某個黎明,半夏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拍了拍身旁睡的很沉的安玄明。

  “老公~”

  喊了一聲沒反應(yīng),繼續(xù)喊:“老公~”

  “嗯~”安玄明聲音低沉沙啞回了她一聲,側(cè)個身把半夏摟緊在懷里,雙手在她后背輕輕拍著:“快睡。”

  “你跟我求婚的戒指為什么不見了?”

  安玄明:“嗯”

  “什么嗯?。课腋阏f話呢,你怎么都不聽我說話???”半夏自己說著說著就生氣了:“算了,一跟你說話我就要原地爆炸?!狈瓊€身和安玄明背對背,氣呼呼地閉著眼睡覺。

  越想越氣,直接把男人搭在她腰間的手扒拉開,然后用力的拉扯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不讓男人蓋。

  沒一會,心里又覺得不忍心起身幫男人蓋好被子。半夏心里不爽不挨著安玄明睡,倆人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就在半夏快睡著時,她跌落在一個炙熱的懷抱里,男人后擁式的睡姿把女人嬌小的身軀環(huán)住在懷中。

  男人的頭靠在半夏的脖頸,用著渾厚低沉的嗓音道:“想知道戒指在哪里?”

  半夏氣還未消,犟脾氣的她一生也不吭。聽到男人跟自己說話就代表他之前就醒來了還裝睡,半夏越想心越堵!

  安玄明知道她這會有了脾氣倒也不生氣,而是在她脖頸處來回蹭了蹭說:“有一個辦法可以找到戒指?!?p>  半夏的脖子和耳朵被蹭的心癢癢,尤其是男人在她耳邊輕輕說著話,讓她整個身體有些輕飄飄的。

  “不說話?嗯?”男人說著話,從啃耳朵再到親臉頰...

  半夏正在氣頭上呢,賣力的推開男人。

  “呵~”男人見她睜開眼睛戲謔的笑著,低頭在她的軟唇上吻了下去,然后道:“伺候好就告訴你在哪里?!?p>  半夏哪里愿意,偏頭不搭理他。

  想起昨晚男人說的話,半夏伸出手指頭看了看啥也沒有,再看看床頭柜什么也沒有,這男人不僅壞,還是個大騙子。

  起來梳妝打扮時,在梳妝臺上看到有一張白紙上寫著“戒指就在這間屋子里?!卑胂念櫜坏冒朦c(diǎn)兒身體的不適,就開始在屋子里忙上忙下的找,就連傭人來喊幾次吃飯,她都沒去。

  找一天,怎么也沒找到那枚戒指。吃完晚飯還不死心,又回屋子里繼續(xù)翻找。

  安玄明需要出差一個月才回來,晚飯的時候給半夏打了電話,半夏因?yàn)檎伊艘惶斓慕渲笡]找到便沒好氣的嗯了一聲就掛了。

  另外一頭的男人聽見女人沒好氣的掛了電話,勾起上揚(yáng)的嘴巴:“真忘的一干二凈,就當(dāng)是給你的小小懲罰。”隨機(jī)上揚(yáng)的嘴角變得下垂,眼里滿是失落感。

  末了,男人來了一句:“自己的媳婦,只能慣著。”

  另一邊半夏一邊翻找東西,一邊打噴嚏。

  零點(diǎn),半夏給安玄明發(fā)消息。

  半夏:沒找到戒指。

  半夏:你是不是騙我?

  半夏:大騙子,就知道哄人!

  半夏:你到底把戒指放在哪里了?

  半夏:臭男人,從今天起我不搭理你了!

  半夏:從此刻開始!

  安玄明下飛機(jī)后看到自家的老婆給自己發(fā)了很多消息,第一時間就是回她。

  安玄明:剛下飛機(jī)。

  半夏:您找的人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請稍后再發(fā)。

  安玄明看到回復(fù),嘴角上揚(yáng),眼里滿滿都是寵溺。跟在他身后的一堆高層人員還以為自家boss正一本正經(jīng)地聊著生意,反倒是他身旁的兩個秘書見boss眼里的笑容就知道是在和夫人聊天。

  安玄明:沒找到?

  半夏:您發(fā)的消息對方接收失敗,請稍后再發(fā)。

  安玄明:就在屋子里,一眼就能看到。

  半夏:您發(fā)送的消息因?yàn)樾盘栐?,對方接收失敗?p>  安玄明:等我回來幫你找。

  半夏:不要,大騙子。

  安玄明:我怎么是大騙子了?

  半夏:你說呢!你那天晚上自己說的啥,結(jié)果呢?啥也沒看到。

  安玄明嘴角揚(yáng)起差點(diǎn)笑出聲來。

  安玄明:我說什么了?

  半夏:反正你就是騙子,從此刻起你別煩我。

  安玄明:戒指我可是親手給你戴上了,你自己放起來的。

  半夏:不聽,騙子。

  安玄明:寶貝乖,你好好回想一下當(dāng)年,是在找不到等我回來幫你找。

  半夏:誰是你寶貝,別亂喊。

  安玄明:我先忙晚些聊。

  半夏:嗯。

  把手機(jī)扔掉一遍,半夏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如果是自己當(dāng)年放起來的,為什么會在安玄明房間?那肯定就是那天晚上安玄明放起來了,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戒指放在哪里!

  騙子,大騙子!十足的騙子!還說是我自己放起來的,哼。

  之后安玄明打視頻過來,半夏沒好氣的說自己又不是傻子。

  安玄明沒懂追問,半夏把緣由說給他聽。

  男人在視頻里哈哈大笑,并保證這個戒指真的是她自己藏起來的,讓她好好回憶一下那天晚上求婚的重要的時刻。

  半夏氣鼓鼓說自己醉了怎么會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就指定是安玄明故意欺負(fù)她喝醉酒錯過了求婚的回憶。

  一個月后,安玄明出差回來,到家時,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diǎn)了,天開始蒙蒙亮。

  打開房間,輕手輕腳打開燈走到床沿邊。女人睡的很香,懷里抱著他們的兒子銘哲,小家伙挨著母親睡打著小鼾。

  安玄明彎腰低頭在孩子臉頰上親了一口,接著在半夏的額頭深深一吻。

  半夏醒來,迷迷糊糊見到眼前的安玄明:“你回來了?”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摟住男人的脖頸。

  “嗯,吵醒你了?”

  “沒~”半夏閉眼,把頭貼在安玄明的胸口,男人說話的時候胸腔一動一動的震的她耳朵麻麻的,很舒服。

  安玄明輕輕拍著她的背:“快睡~”

  半夏拉著鼻音嗯了一聲便接著睡著了。

  一早,半夏從睡夢中醒來,第一眼就是看身旁的孩子。睡在孩子身旁的男人是已有一個來月沒見的安玄明。

  “不是夢啊?!卑胂泥止?,習(xí)慣性的伸出手朝安玄明的臉龐摸去。

  手剛觸碰到男人臉上,她的芊芊玉手就被一雙大而有力的手握住。

  “大清早的就對我圖不軌之事。”

  “不要臉?!卑胂陌咽殖槌?,起身下床。

  躺在床中央的孩子被倆人說話的聲音驚醒,睜開眼睛大眼溜溜轉(zhuǎn)看了一眼身旁的父親喊了一聲:“爸爸~”軟糯糯的小奶音直擊安玄明的心口。

  安玄明低頭在孩子的臉龐親了一口,抱起銘哲說道:“銘哲餓了嗎?爸爸帶你去找吉姆?!闭f完,起身抱起孩子走出房間。

  半夏洗完臉從衛(wèi)生間出來沒看到父子二人在床上睡覺,許是孩子醒來要去廁所,安玄明抱著孩子去隔壁廁所了。

  護(hù)膚不到一會兒,就聽見男人走路的腳步聲和進(jìn)屋后關(guān)門的響聲。

  安玄明走到半夏身旁,彎下腰伸出手從半夏身后摟住她。

  “銘哲呢?”

  “你就知道孩子,這么久沒見你都不想我?”男人帶著醋意說著。

  “想了有什么用?見不到摸不著的?!?p>  安玄明捏了捏半夏的臉龐:“沒良心的小家伙。”

  “我的良心早就被狗叼走了?!?p>  “汪汪。”安玄明學(xué)狗叫了兩聲:“被我吃干抹凈了?!?p>  半夏被逗笑:“不著調(diào)?!?p>  男人親了一口女人的臉,滿眼欲望看著身邊的女人:“還早,不如我們現(xiàn)在做點(diǎn)不著調(diào)的事?”

  “嗯?”

  還未等半夏反應(yīng)過來,安玄明抱起坐在梳妝臺上的女人就朝著大床走去。

  倆人糾纏著。

  “等等?!?p>  “怎么了?”

  “銘哲要找媽媽怎么辦?你快起來?!?p>  安玄明繼續(xù)纏綿的動作,在半夏的耳朵脖頸處來回啃咬:“有吉姆照顧。”

  “不行,你起來?!卑胂氖址旁谀腥说男靥派?,試圖推開他,男人的身強(qiáng)力壯的,她的力氣對于男人來說就是撓癢癢,只會讓男人更想要擁有而已。

  “你等會,我問你一個...”

  話還沒說完,嫣紅的軟唇就被男人的嘴覆蓋住。

  “唔~”好一會男人才離開她的唇。

  安玄明喘著粗氣,聲音渾厚沙啞說道:“伺候好我,我就告訴你戒指放在哪?!?p>  “你上次也這么說的,我才不要。”話音剛落,男人的唇又覆蓋住她的軟唇。

  末了。

  “安玄明,你最壞了嗚?!?p>  “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嗚~”

  安玄明在她耳邊輕聲細(xì)語到:“錯哪了?”

  “我不知道。”隨即又是一陣哭喊聲。

  直到某人昏過去,男人才收手。

  等半夏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依舊像上次一樣伸出自己的手拿起來看。

  看著手指頭上什么都沒有,半夏嘟著嘴:“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誰騙你了?”

  半夏被安玄明突然的出身嚇得一個激靈,側(cè)頭看男人正盯著自己看,滿臉的壞笑。

  “騙子?!?p>  安玄明也不說話,就癡癡地望著半夏然后朝她嘴唇親了一口,便拿起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系了系,起身走到半夏的梳妝臺旁拿起一個穿著天藍(lán)色連衣裙的毛絨玩偶回到床上。

  “戒指?!?p>  半夏從安玄明手里接過玩偶,放在手上琢磨了半天:“我懷疑你在耍我?!?p>  安玄明坐到床上從半夏手里拿過玩偶,掀開玩具的連衣裙從它后背拉開拉鏈,接著掏出一些棉花,最后從里面拿出一個白色小盒子。

  半夏接過盒子緩緩打開,里面其實(shí)是錄像帶里安玄明跟自己求婚用的戒指。

  “開心嗎?”

  “開心?!?p>  安玄明揉了揉半夏的頭,滿眼都是對她的寵愛。

  “這下知道自己錯哪了?”

  半夏抬起頭和安玄明對視不確定的說:“我錯怪你了?”

  安玄明嘆氣:“你錯在忘記了當(dāng)年我向你求婚這么重要的事?!?p>  “對不起,我那不是喝醉了嘛?!?p>  “嗯,我知道。”安玄明又習(xí)慣性的掐了掐半夏的臉蛋,也不知道為何,自從倆人在一起后,他就特別喜歡揉她的臉蛋:“我給你戴上?!?p>  “好?!?p>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折射進(jìn)來,照在藍(lán)色的寶石上極為耀眼。

  半夏笑呵呵地望著自己手上的這枚戒指,心里暗想,原來她與他早就相互歡喜對方。

  一直以來,她都認(rèn)為是自己暗戀他心悅他。

  “玄明,你那天怎么會突然跟我求婚?還準(zhǔn)備了戒指?”

  安玄明彈了一下半夏的額頭:“本來這是我拍來送給小酒鬼的飾品而已,但是有個小酒鬼看到這枚戒指哭著鬧著非要我跟她求婚,所以就變成了訂婚戒嘍?!?p>  “我哭著讓你求婚?不可能。”

  “你可以去問爸媽?!?p>  半夏盯著安玄明的臉,他哥是絕對不會撒謊的人,想了想說:“有可能,畢竟我從第一眼見你就想對你圖謀不軌。”

  “呵呵~?!?p>  倆人相視而笑。

  “為什么我會把戒指藏在里面?”

  “這要問你自己?!?p>  “怪不得我們結(jié)婚后,你會把這個玩偶帶過來?!?p>  午后的陽光明媚燦爛,微風(fēng)輕輕拂過窗戶外的樹枝吱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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