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我怎么可能會怕?
火之國,木葉村。
距離宇智波那場毀天滅地的災難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時間漸漸沖淡了由此產(chǎn)生的驚人風暴,留在心里的慘痛傷疤也隨之慢慢結(jié)痂,只有在夜深人靜時,偶爾傳來悲戚的慟哭……
整個村子籠罩在平靜祥和的氣氛下,卻仍然止不住私底下的滾滾暗流。
對于這場慘烈到極點的人禍,村子里的各大天賦家族或多或少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沒有人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宇智波海月跟宇智波鼬只是兩個工具人罷了,真正制造這場滅門慘案的具體是誰,他們不愿意去推測,也不敢再推測下去。
如今的火影世界第一豪門家族,只剩下幾個還在忍者學校上學的小鬼撐場面,其中的凄涼,不足與外人道也。
盡管宇智波一族的人一個個都超級自負,臭屁的令人反感,但當那些驕傲如天鵝的身影消失在記憶里時,所有人都茫然了,打從心底深處騰起一抹恐懼。
宇智波一族已經(jīng)成了昨日黃花,下一個日落西山的家族會是哪個?
日向一族?油女一族?犬冢一族?還是豬鹿蝶?
雖然到不了人人自危的地步,但各大家族跟木葉高層離心離德肯定是存在的。
他們對待滅族事件的反應驚人的一致。
全都不約而同的將族內(nèi)的分家弟子送進暗部與根部,以這種方式隱晦的向木葉高層表明,請幾位大佬放心,我們絕對沒有反叛之心。
盡管如此,家族與高層之間的裂痕已經(jīng)存在,很難彌補了。
這一點從后來大蛇丸的木葉崩潰計劃就能窺見端倪,猿飛日斬被困在四紫炎陣里面,苦苦抵擋大蛇丸與穢土轉(zhuǎn)生的初代、二代火影,如此大的災難,幾大家族全都無動于衷。
那些人解不開區(qū)區(qū)一個四紫炎陣?
別開玩笑了,他們只是不想解開罷了。
自己造的孽,當然要自己親口吞下這枚苦果。
而在猿飛日斬戰(zhàn)死以后,幾大家族極有默契的現(xiàn)身了,并且編一個三段式的反擊方案出來,告訴所有人,我們不是不想出手,只是得先把沒有戰(zhàn)斗力的村民安置好。
猿飛日斬心里該是何等的臥槽!
在明知自己生還無望的情況下,用生命演出了一場火之意志的大戲,最終以一個英雄式的結(jié)局落下帷幕。
只是這下子,志村團藏高興了,多年媳婦熬成婆,終于把好基友熬死了,那么五代火影……嘎!這個綱手是打哪兒跳出來的?
沒你的戲,你揍開??!
木葉醫(yī)院,宇智波海牙安靜的站在大門外等待著,今天是佐助出院的日子。
海牙由于年齡更大,身體素質(zhì)更好,因而提早恢復過來,已經(jīng)在忍者學校上了一星期的課。
似乎由于長輩都是被自己的親哥殺害的原因,有了這個共同點,海牙跟佐助的關(guān)系比以前更親密了。
盡管在一起經(jīng)常拌嘴,互相看不順眼,但在這個驟然失去依靠的村子,兩個小家伙下意識的學會了報團取暖。
就像是兩個小刺猬,不停地試探著既能取暖,又不傷害彼此的距離。
沒過多久,佐助從醫(yī)院大樓走了出來,看到等在外面的海牙,目光一喜,轉(zhuǎn)而撇撇嘴,一臉嫌棄。
“我已經(jīng)是大人了,知道回家的路,用不著你來接?!?p> 這次,海牙罕見的沒跟對方斗嘴的意思,沉聲道:“你上次跟我說的那些,我想親眼去驗證,你要不要一起來?”
“你想去神社下面看看那塊石碑?”
“嗯?!?p> “拜你親愛的哥哥所賜,神社都已經(jīng)被炸毀了,那個地下室還不知道存不存在呢?!弊糁t疑道。
“不管存不存在,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說到此處,海牙恍然大悟,指著佐助道:“你其實心里也很抗拒去那里吧?怕自己看到真相,令那個和藹可親的形象徹底崩塌掉?!?p> “我怎么可能會怕?怕的是你才對!沒膽鬼!”佐助惱羞成怒的道。
“臭屁佐助,你接著裝!我就看看不說話。”
海牙擺出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
兩人邊斗嘴邊走向南賀神社,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什么時候,兩人的斗嘴忽然開始歪樓了。
佐助:“我哥哥的手里劍之術(shù)可以在空中改變方向,連障礙物后面的靶心都能射中!”
海牙:“我哥哥的手里劍同樣能改變方向,連我的替身術(shù)都計算在內(nèi)!”
佐助:“我哥哥僅用了一個月便從鳳仙火之術(shù)的基礎(chǔ)上創(chuàng)造出鳳仙花爪紅?!?p> 海牙:“我哥哥不光在鳳仙火之術(shù)的基礎(chǔ)上創(chuàng)造出鳳仙熾火彈,而且還創(chuàng)造出無印忍術(shù)火槍。”
佐助:“我哥哥七歲從忍者學校畢業(yè),八歲開啟寫輪眼,十歲升為中忍,十三歲當上暗部分隊長……他是真正的天才?!?p> 海牙:“我哥哥早就開啟寫輪眼了,故意偽裝成普通下忍迷惑敵人,他不光是個天才,還是個智者?!?p> 佐助:“那只能證明你哥哥的演技比忍術(shù)好?!?p> 海牙:“你的話也只能證明你哥哥發(fā)育比較早?!?p> 佐助咬牙切齒的瞪著對方,“你就是在故意跟我抬杠!”
海牙不甘示弱的頂著對方的額頭,“你才是真正的杠精!”
兩人的目光仿佛射出兩道電流在空中對撞,暴起陣陣電花。
不知過去多久,佐助忽然耷拉下腦袋,一臉頹喪的道:“他已經(jīng)不是我的哥哥了,爭論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是?。∷麄円呀?jīng)是我們的仇人了……”
經(jīng)過五萬張起爆符的摧殘,南賀神社早已消失無蹤,最近這段時間,族內(nèi)的幸存者紛紛湊錢重建神社。
心情低落的兩人來到神社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大工地。
“你知道地下室的入口么?”海牙問道。
佐助翻了個白眼,“我又沒進去過,哪能知道入口在哪?”
“那我們分開找吧……”
話音剛落,陡然間一聲嬌叱傳入兩人耳中。
“宇智波海牙,還有宇智波佐助,這里不歡迎你們,在我發(fā)火之前滾得越遠越好!”
海牙跟佐助紛紛一怔,定睛看去,一個年齡跟海牙差不多大,黑發(fā)紅瞳的小女孩站在神社大門外,左手叉腰,右手食指指著兩人,憤怒清晰無誤的寫在臉上。
“寫輪眼!這怎么可能!”
“花落!”
佐助關(guān)注的是宇智波花落的眼睛,海牙則詫異的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宇智波花落跟他的年齡一樣大,也是他的同班同學。
在宇智波海月持續(xù)三年的填鴨式教育下,宇智波海牙的成績一直是雷打不動的年級第一,年級第二則是眼前的宇智波花落。
兩人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宇智波花落會阻止自己進入神社。
刀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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