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為了別的男人居然低聲下氣跟條狗一樣的女人,謝衍的眸底早已猩紅得如野獸一般,帶著駭人的狠戾。
擦得油亮的皮鞋挑起女人的臉,謝衍瞇著眼,危險的看著她“堂堂云家大小姐,云氏集團千金,如今為了個野男人,都已經(jīng)淪落到跪地求饒的地步了嗎?”
“謝……謝總!我求求你放過他,只要你放了他我做什么都愿意做,我求求你放過他好不好?”
她能怎么辦?她又能怎么辦?她不過是一個殺人犯而已,只要能救人,哪怕現(xiàn)在讓她去死她也愿意!
“現(xiàn)在還想著替他求情”男人連最后一絲溫度也降到了極點“怎么……是上次的懲罰還不夠???”
云知的身體本能一顫。
“呵!”謝衍直接踢開她,聲音幾近冷漠而不容抗拒“爬過來!”
諾大的空間仿佛瞬間被凝結(jié),恐懼被數(shù)以萬倍的放大。
云知的大腦此刻已經(jīng)完全不能思考,空白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不能違背眼前這個暴戾的男人!
“不要!小知,危險!快回來!快回來!”殷君塵渾身都是傷,他深刻的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有多么的危險。
可女人就像是聽不見他的聲音一樣,只知道往前爬,像條狗一樣。
謝衍只覺得心中有股莫名的怒火在燃燒著他的理智。
下一秒,女人的頭發(fā)猛地被人揪起,直接扔在了床上“你就真的這么喜歡他!?”
喜歡到不惜作賤自己,像條狗一樣爬著來求他,讓他放過這個野男人?
堪稱妖孽一般的容顏倒映在女人驚恐的瞳孔里,而此刻,這張臉正布滿了陰沉地看著她“云知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她看著他,只見男人勾唇一笑“既然你這么不聽話…那我就好好懲罰你”說完他撫摸著女人的臉,以極輕極慢的速度說著“你說把他弄死然后丟到后山去喂狼好不好?”
“畜牲!”云知望著他,雙手死死揪住男人的衣領(lǐng)“謝衍你有什么火沖我來!這件事跟殷先生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不能這樣做!”
“不能?”謝衍的眼神瞬間危險起來“那你當初是怎么對星意的?”
“謝一,把人帶下去”
“是,Boss”謝一不敢耽誤,立馬拎起地上躺著的殷君塵出了門。
直到關(guān)門的聲音傳來,男人再一次將目光凝在女人臉上。
幾乎沒有半分猶豫,男人暴力地扯開女人的衣服,狠狠咬上女人的鎖骨處“云知!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涼薄的唇帶著瘋狂撕咬下來,男人不斷的折磨,像是一個侵略者,帶著濃濃的血腥……
“謝衍!住手!快住手!”云知用力嘶吼,他們不該是這樣的“謝衍!停下!快停下!你會遭報應(yīng)的!”
“報應(yīng)?”男人狠厲地撕咬著女人干澀的嘴唇,一字一句地說道“那也是你先遭報應(yīng),別忘了云知,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
再次醒來暗夜已經(jīng)來臨,女人虛弱地躺在床上,渾身痛的沒有一點力氣。
“醒了?”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云知整個人瞬間繃緊“殷先生在哪里?”
“嗤!”腰間猛地被一道巨大的力禁錮,男人貼近她的耳朵“到現(xiàn)在你還在想著他?”
“謝衍,我們之間的事情與旁人無關(guān),你要做什么沖我來,你不要牽連其他人”
“呵!無關(guān)!”謝衍品味著這兩個字,走下床。
暗夜將光明籠罩,冰冷的空間里,清冷的光照在了男人勁瘦的腰身和完美的肌肉上。
他慢條斯理地穿上白襯衣,一絲不茍地將紐扣扣到最后一?!霸浦?,只要你乖乖聽話,他現(xiàn)在不會有危險”
所以……謝衍將他囚禁起來了???
她抬起頭,猛地撞上那雙陰沉幽暗的眸子,不由濕紅了眼眶“為什么?”
“呵!”男人只是冷冷的笑“云知,趁早收了你那些鬼把戲,你這輩子都是注定要贖罪的”
想逃,門都沒有!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過了好久,男人的耐心終于告罄,轉(zhuǎn)身離去。
……
一連好幾天,謝衍仿佛人間消失一般都不曾出現(xiàn),云知又重新恢復(fù)以往的工作狀態(tài),直到那個人的出現(xiàn)。
云知看著眼前的人,十分客套的打著招呼:“簡先生,您好!”
簡之書的臉色不是很好,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甩下一句話“402包廂,只準你一個人”
昏暗的包廂里,安靜的沒有一絲雜音。
“簡先——”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疊照片砸在臉上。
簡之書的臉黑得跟墨水一樣,語氣十分不善“云知!這是什么?”
女人稍稍蹙眉,她不明白簡之書又是在干嘛,可當她在看清楚照片的那一刻,她整個人瞬間僵住,渾身的血液也都停止了流動。
她怔怔看著照片中被警察押上警車的女人,好半天才顫抖著聲線,語不成調(diào)的從牙齒里擠出一句話來“從……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