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的臉色徹底白了。
她就說季希才不會這么好心,她早就已經(jīng)看自己不順眼了還怎么可能幫她,原來這一切,不過是為了羞辱她!
“怎么?不樂意?”季希冷冷的看著她“不愿意就算了”
她彎下腰,作勢要將支票撿起來。
“我愿意!”
下一刻,季希睜大雙眼,跟見了鬼似的看著她,反應(yīng)過來,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 ?p> “我就說嘛,像你這種貪慕虛榮的女人,怎么可能有便宜不撿,快叫啊快叫啊!你不叫,我可要收回來啦!”
她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女人跪在地上,她面無表情地擦著染了一點灰塵的高跟鞋,聽到季希這句話,她渾身一抖,臉色變得煞白。
可一想到那一千萬的巨債,女人強硬地扯出一抹笑,下一刻,就見她一字一句地重復(fù)著季希的話“云知是婊子,是賤人,是為了錢什么都可以賣的賤女人”
“哈哈哈?。?!”
季希笑得很滿意,雙眼極其厭惡的看著她“云知,你特么真是賤得慌,跟條狗一樣沒有一點尊嚴”
季希羞辱完云知,興高采烈的踩著高跟鞋出去了。
女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手里緊緊攥著那張支票。
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云知,五年都過來了這點算什么?只要能讓你離開,這所有的羞辱都是值得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女人拉開了抽屜,小心翼翼的將支票放了進去。
第二天,云知沒有在帝城看見季希。
不用想也知道,她現(xiàn)在肯定跟簡之書在一起!
不過沒關(guān)系,對于云知來說,她們要怎么樣都與她無關(guān),她現(xiàn)在唯一的目的,只有賺錢。
倒是在下班的路上,遇見了一群人。
昏黃的燈光下,十幾個男青年聚在一起。
云知皺著眉,一大堆人聚在一起,肯定是有事情發(fā)生。
本著不要招惹是非的態(tài)度,她只是慢慢往路邊靠,盡可能不去打擾他們。
可事情遠沒她想的這么簡單。
在看到女人走過來的時候,那群人立刻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低著頭“先生,麻煩請讓一讓”
“呵!”男人輕笑“還挺會裝的!”
男人勾勾唇,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轉(zhuǎn)身對一起來的人說“兄弟們,就是這個女人,那天要不是碰上了她,老子們公司也不至于這么慘,真特么倒霉”
云知猛地一抬頭,一眼就認出來說話的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同季希在一起的林少。
而此刻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弄死她。
“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就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害的我爸的公司損失了好幾百萬”
一說起這個,一群人的眼神跟淬煉毒似的直勾勾地盯著他。
云知愣在了原地,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只見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朝她走了過來。
云知本能后退,這個女人,正是好久都沒有再見過的麗娜。
此時的麗娜紅唇勾著笑,她來到云知面前,輕松按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云知,這次沒了簡少,看你還怎么逃的了!”
上次在包廂里慫恿那個林總整她的時候恰巧被簡之書給撞見了。
肯定是這個女人告的狀,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她至于跑到一些下九流的地方去上班?
不過巧的是,剛好這個林少是那個林總的兒子。
這樣一來,想要羞辱這個女人簡直易如反掌。
她勾唇一笑,突然大聲說道“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林少的父親還給過你六十萬吧”
云知不是蠢的,她瞬間意識到了什么,猛地往林少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林少的臉已經(jīng)黑得不能再黑了,他厲眼看著她“沒想到啊大嬸!不僅從我這兒拿了五十萬,連我老頭那兒也不耽誤啊!”
一想到居然被同一個女人伺候了他爺倆,他就惡心得想吐。
聽到這句話云知的臉色白了幾分,她解釋道“林少,我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干干凈凈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解釋著,可麗娜卻在一旁煽風點火“林少,那天晚上我也在場,這個女人,死皮白賴的趴在林總身上求著林總給她錢,那股子放蕩勁兒,可比帝城其他姑娘強多了”
云知的臉徹底白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麗娜“你說謊!那天晚上林總只是讓我喝酒”
“一瓶酒就值六十萬?”麗娜繼續(xù)添油加醋“你這身價,未免也太貴了吧!”
轟!女人腦袋一空,他總不能當這這么多人的面說自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搖著尾巴求人給錢吧?
她已經(jīng)在這些人面前卑微了一次,難道還要再在他們面前丟臉嗎?
不!
她也是人,她也有尊嚴?。?p> 見云知再也不敢吭聲,林少幾乎完全默認了麗娜的說法。
他再也忍不住怒火,迅速往女人肚子上踹了一腳“我混著這么多年,還特么第一次見到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