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電話那頭,謝一標(biāo)準(zhǔn)化口音響起。
掛了電話,謝衍又撥通一串?dāng)?shù)字。
電話那頭響起男人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簟拔?,阿衍,這么快就想我了?”
謝衍冷著臉,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我又想起了”
“臥槽!”賀琛震驚的聲音順著電流傳了過來,情緒有些激動“阿衍,你是說那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女孩?”
聽著他二百五似的回答,謝衍突然覺得打電話給賀琛就是個錯誤。
他掐斷電話,果斷上了車。
回到北川海岸。
男人坐在桌前,如同中世紀(jì)帝王一般,漆黑的眸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謝一已經(jīng)調(diào)查完全部監(jiān)控,此刻正恭敬地站在男人面前“老板,我已經(jīng)親自調(diào)查清楚,是公關(guān)部的麗娜還有林氏集團(tuán)的林少和一群富二代動的手”
周圍的溫度明顯低到極致,即便跟隨謝衍多年,謝一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試探性開口“老板,要不要我——”
“停止與林氏所有合作,通知銀行斷開這些企業(yè)的所有資金供給”
男人淡淡地說著,眸底閃爍著冷冽幽暗的寒光,眉宇間是觸目可及的殺意。
“是,老板”
“等等”
謝一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就被男人冰冷到骨子里的語氣叫住“把麗娜帶過來”
謝一的身子明顯一抖,他在極力強(qiáng)迫自己冷靜后,恭敬應(yīng)聲“是,老板”
……
不消片刻,謝一就將人帶了過來。
此刻的麗娜還有些興奮,能進(jìn)北川海岸的女人,這五年來她怕是第一個。
一想到以后飛黃騰達(dá)再也不用處處迎合別人的日子,她嘴角都抑制不住地往上翹。
謝一的余光不經(jīng)意瞥了她一眼。
心中只覺得冷笑,鼠目寸光的女人,都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像個傻狍子似的!
麗娜被帶進(jìn)了一個房間。
她歪著頭,四處打量,整個房間里站著幾個一身黑色西裝,戴黑色墨鏡的男人。
而其中最耀眼的,就屬那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他五官立體俊美,身材比例十分完美,一身高級定制的深色西裝將他襯得茂林修竹,矜貴無雙。
他手里搖晃著裝有紅酒的高腳杯,一如既往的不食人間煙火。
女人不由看癡了,此時的她,完全沒料到到自己將會面臨什么。
謝一走到他身邊,恭敬說“老板,人到了”
女人濃妝艷抹,渾身散發(fā)著令人惡心的香水味。謝衍不由皺了皺眉,眼神冰冷地看向她“麗娜?”
“是是是,我是麗娜”聽到男人的聲音,麗娜下意識回答,雙眼充滿期待的看著眼前這個俊美到令人為之瘋狂著迷的男人。
“嗤!”謝衍輕笑,漆黑的眸底浸染著駭人嗜血的殺意“哪只手?”
“?。????”麗娜一頓發(fā)懵,這是什么意思?
“我說,是那只手傷的人?”伴隨著男人的聲音,強(qiáng)大的壓迫感瞬間彌漫整個空間,周圍的溫度冷到了極致。
“謝總,您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麗娜皺著眉,她傷誰了?
謝衍顯然沒了耐心,他輕輕呡了口紅酒“謝一”
下一秒,就見女人咚的一聲重重跪在地上,謝一走到她前面,面無表情地給了她幾個巴掌。
就算再傻,麗娜也意識到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捂著臉,望著沙發(fā)上的男人“謝總,我做錯了什么?您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話音剛落,臉上又是幾耳光,謝一冷冷看著她“放肆!”
麗娜的臉已經(jīng)被打得紅腫,嘴角滲出一點(diǎn)鮮紅的血液。
她看著沙發(fā)上神情淡漠的男人,心里直發(fā)怵“謝總,我哪里得罪你了?”
男人搖了搖酒杯,淡淡吐出四個字“前天夜里”
聽見這幾個字,麗娜一怔記憶一下子就被拉回那天晚上。
她記得那天,她專門找上林少那群人,趁著暗夜盡情施暴,將那個女人打得半死。
轟!
麗娜猶如醍醐灌頂,她猛地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謝衍“云知!”
男人菲薄的唇勾了勾,帶著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再次響起“繼續(xù)”
伴隨著謝衍的命令,房間里的幾個男人同時出動,帶著巨大的力朝女人襲去。
“啊啊?。。?!”恐懼在這一刻竄上脊梁骨,麗娜整個人如同見了鬼一般凄厲嚎叫“謝衍!你這個畜牲!畜牲!你快讓他們住手??!”
然而換來的,卻是一根帶著尖丁的鐵棒猛地打在脊背上。
在劇烈的疼痛下,女人昏了過去。
此時男人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再度響起“弄醒”
深夜是阻擋一切的功臣,凄厲的嚎叫聲劃破暗夜,在這偌大的空間里突兀得令人毛骨悚然。
女人的臉已經(jīng)白得沒有一點(diǎn)血色,精心打扮的妝容也被汗水弄花,一頭長發(fā)像鬼一樣貼在女人臉上。
“謝衍!你這個畜牲!你有本事殺了我!你殺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