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這樣說,但你來和我好好說不行嗎?非要把我捆成粽子,還用抹布堵我嘴?與其被你錘,還不去被自己女兒錘,這樣說不定他就原諒我了。”
“妹夫你這思想有問題啊,你難道想讓我大侄女成為不孝不義之人?而且老朽再怎么樣也是天陰教左使,如果是我揍你你常勝將軍的名聲尚可以得到保留,要是被大侄女揍了,你的名聲可就沒了哈!”白玉安也是不要臉皮的高手,豈會被常飛虎這粗人將軍,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堵的常飛虎辯駁的話都找不出。
“不管你怎么說,你做的事就擺在這里,如果不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說法,我就……”常飛虎惡狠狠的瞪著他,但想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啥可以讓他妥協(xié)的。
“我就怎么樣?你打又打不過,跑也跑不了。哈哈哈,跟我斗?你還嫩了點!你大哥終究是你大哥!”白玉安得意的樣子分外讓常飛虎暴躁。
“大舅子你等著,等我們父女冰釋前嫌以后……,哼哼!”
“……你行!”
“你們兩人啊,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怎么還這么皮?再皮的話今天都不給飯吃!”
一看自己夫人發(fā)威,常飛虎立馬慫了,畢竟自己欠她良多,因為自己的決定讓她與女兒分別數(shù)年,這么些年跟著自己擔驚受怕的,這一次如果不是大舅子嚴令杜三尺不準傷害自己親屬,以繡娘的身體素質(zhì)估計早已經(jīng)……,想到這里常飛虎整理了衣衫,俯身對白玉安行了一拜,鄭重的說了聲謝謝。
聽到常飛虎的道謝,白玉安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一如多年以前那個充滿陽光的午后,他與常飛虎和自己妹子在桃園宴飲。
話說常曦月和柳日天兩人經(jīng)過幾天的兼程,終于抵達沙池國南方邊境城市寒苦城,這座城市常年被風雪覆蓋,但這絲毫不影響人們來這里淘金的熱情,大街上人來人往,極目望去人群的絕大部分都是修行者,只是修為不怎么高,差不多都是從外地到寒苦城來賭運氣找玄冰天蠶和寒苦雪蓮。這兩種東西都是寒苦城的特產(chǎn),寒苦雪蓮是制作金丹期丹藥大還丹必備的一種主藥,缺少了這味藥不僅成丹率低,就是勉強成丹也會大大降低丹藥效力。
玄冰天蠶也是異寶的一種,活著的天蠶可以噴出一種玄冰氣息凍結(jié)敵人的神魂,玄冰蠶絲可以織就寶甲,刀劍難透,而且天蠶還有一項保命的絕技——玄冰結(jié)界,在自身處于重傷瀕死的情況下,它會用玄冰蠶絲包裹自己,在敵人打破蠶蛹之前,它為自己療傷,雖然這效果有限,但還是挺實用,所以被大量修行人抓為靈寵。
“站住,請繳納十枚靈石入城費用!”好不容易排隊排到兩人,柳日天剛準備拿出靈石,城門前兩個大漢就攔住柳日天兩人,翁聲甕氣的開口道。
“如果我的沒看錯的話,剛剛我們前面的那哥們只交了一枚靈石吧!”
“他是他,你們是你們!人家之前就交了九枚靈石,現(xiàn)在補一枚很合理啊,要交就交,不交滾!呵……忒!”大漢不耐煩的揮手,就像趕蒼蠅一樣。
柳日天眉毛一瞪就要爆發(fā),打劫打到自己頭上來了,這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從來都是小爺收別人的過路費,這兩個才筑基后期的小菜雞也敢太歲頭上動土,自己用一個指頭都可以弄死他們。
看這兩人遲遲不給靈石,守門的兩個人的另外一個,向前走了一步,滿臉淫笑的開口道:“兩位如果實在沒有靈石,我這里還有一個方法!”
“大哥請說!”柳日天順嘴接了一句。
“一般人想進這個門,只有兩種方法,一種你們已經(jīng)知道那就是繳納靈石,還有一種就是交換,看你們這全身上下也沒什么能抵過十塊靈石,我有一個主意,只要你肯讓你同伴陪我們哥倆幾天,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進去。”那人說完還一副你占大便宜的樣子。
柳日天一聽這守門大漢的說話,腳都軟了,這人真的是個狼滅,連月暴龍的主意都敢打,就沖他這作死的精神,自己都想要叫他一聲大哥。
“呵呵呵!你要我陪你幾天?也不是不行!這樣吧,你把你們能叫上的人都叫過來,然后大家一起來嗨皮!”常曦月臉上掛滿了嫵媚的笑容,但眼神卻是越來越冷,柳日天瞄了她一眼,突然覺得這寒苦城的天氣似乎不怎么冷了。
“喲,怎么小娘子覺得我們哥倆還伺候不了你嗎?還想再多找?guī)讉€?”另一個守門人也樂了,笑嘻嘻的開口說。
“不夠,不夠!再多個幾百幾千倍也不夠,畢竟地獄那么寬,不愁沒地方,待不下!嘿嘿!”常曦月很聽師父歐陽正宏的話,一向奉行的就是十六字真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揍他娘的!
“你個小娘皮找死!”最開始說話的守門人,一聽到常曦月如此開口,晃動手中大斧,就是一個力劈華山劈向常曦月。
“呵呵!就這?”輕笑一聲,常曦月伸出食指,不急不緩往上一伸就頂在急劈而下的斧刃上,再略一用力,斧頭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準確的錘中了那人的右肩膀,巨大的力量直接將他肩膀與身體砸成兩瓣!這時那人才感覺到一股鉆心的痛,那感覺真想立刻死過去。
“這第一斧是因為你出言不遜!”常曦月抬手虛握,斧頭再次以迅雷之勢斬在這人的兩腿之間。將另外一個守衛(wèi)輕松錘翻在地的柳日天,看到常曦月這操作,頓時覺得自己下面有點涼颼颼的。
“這第二斧是為你掃除淫邪之根,免得你一天胡思亂想,把修行都耽擱了!”
看到這個砍了自己右臂和命根子的人,還裝出一副為你著想的樣子,慕容木被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用僅剩的一只手,掏出一個物品,對著天空一放,下一刻數(shù)名穿著和他一樣鎧甲,拿著武器的人飛躍而來。
領(lǐng)頭的是一個濃眉大眼,臉型方正的中年人,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守門人的傷勢,又瞄了瞄了對面的休閑的兩人,沉聲開口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以如此手段傷我寒苦城守衛(wèi)?”
“我只是一個被迫反擊的可憐人罷了,沒什么后臺!你們可以隨意欺負,也不用擔心負責的問題!”常曦月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但臉上卻是笑意盎然。
能成為這寒苦城的守衛(wèi)隊長,實力自然是不容小噓的,但他卻看不透常曦月兩人的修為,仿佛他們倆就是普通人,皺著眉不停掃視這兩人,心里拿不定主意出不出手,出手的話,要是這兩人扮豬吃虎就麻煩了,不出手自己守衛(wèi)隊長的威嚴也就沒了,該怎么辦呢?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從城門口傳出來,“堂堂劍闕山首席大弟子欺負一個門將,這傳出去似乎不太好聽?。 ?p> 一聽到這聲音,常曦月臉色就變得很難看,柳日天倒是笑的很開心,“柳大哥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