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林聽見程姝希說趙扶生在乎他的時候,心里莫名有些在意這句話,大腦不經(jīng)意間記下她所有的話,遲疑道:“她哪天的?”
聲音很小,但程姝希還是聽見了。
程姝希皺眉:“不知道,她太不規(guī)律了,她要是哪天脾氣突然暴躁了,你就要注意了,就那幾天沒跑了,其實很好分辨的,她平時都是很溫和喜歡逗人?!?p> “該說的都說了,我就先走了,你和她說聲?!背替^D(zhuǎn)頭離去。
許淮林見她下樓,出聲道:“你不和她當面說嗎?”
程姝希頭也沒回,邊走邊道:“我才不和她當面說,我怕我忍不住罵她,可我舍不得?!?p> 許淮林看著她失落離去的背影,沉默。
陳順瀾貓著腰從教室的后門出來,輕手輕腳的小跑到趙扶生身邊,眼睛時不時瞄著背后的辦公室,辦公室虛掩著。
他在教室里睡不著,就帶著耳機聽歌,眼角看見她從辦公室出來后,就一直站在他們教室外面的走廊發(fā)呆。
“小姐姐,你在等淮林同學嗎?你可以給他打電話,他手機在他身上?!标愴槥懶÷暤馈?p> 趙扶生看著他同樣小聲道:“我沒等他,我在辦公室坐累了。”
隨后指了指辦公室。
陳順瀾看了眼背后的辦公室,給了她秒懂的眼神,了然道:“我懂,那老巫婆小嘴叭叭的,特會講,我班上有個女同學笑著進辦公室,最后哭著出來,就因為她下課涂變色唇膏被看見了,說她不務(wù)正業(yè)什么的,那老巫婆講話太刺傷人了,后來還在班上單獨拉出來說,唉,太慘了。”
“這對學生確實挺過分的,傷到人自尊心了?!壁w扶生皺眉道。
陳順瀾贊同的點頭,隨后指了指她的胳膊,愧疚道:“這醫(yī)療費也沒讓我出,要不我請你吃飯吧?!?p> 看到那個手表,又自言自語的搖頭,“不行不行,要是吃不慣小店子壞了肚子怎么辦,我又請不起高檔的地方,窮死了,唉,還有什么呢,想想?!?p> “有了?!标愴槥懠拥呐牧讼率?,“小姐姐,我們下個星期四星期五有運動會,你應(yīng)該知道淮林同學他報了2000米吧,運動會那天家長可以進來,他項目在星期五上午,也是最后一個項目,我們那天下午就休息,我們走讀的可以出校門,我?guī)銈內(nèi)ビ螛穲鐾嬖趺礃???p> 趙扶生遲疑道:“不用了吧,你又不是故意的,我沒在意。”
“別呀,你那天上午去還可以看你弟弟在跑道上雄姿英發(fā)的模樣,雖然我也沒見過,哈哈,然后我們就順便一起出去唄,你要是什么都不要,我就沒辦法補償你,我這心里確實是過意不去。”陳順瀾苦惱的撓頭。
趙扶生和他聊了會兒,覺得他這人確實還不錯,“你這人嘴挺逗的,和許淮林小時候有點像?!?p> 陳順瀾聽到感興趣的,立馬提了興趣,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小時候?什么樣的,小姐姐,說說唄?!?p> “他以前沒這么悶,有時候會說些甜言蜜語,哄得你開心,但時候會專門氣你,就會很不爽?!壁w扶生在模糊的記憶中回憶,一個扮可憐去騙人的小男孩,還很愛哭,這是她對他最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