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青看了看那兩個被打的女孩,實在是太慘了,臉上都帶著傷,身上也多處被陸燃燃踢到。
波浪頭趁機說:“大哥哥,你救救我們啊,她跟我們要錢,可我們并沒有多少錢,她不信就打我們!”
說著就嗚嗚哭起來。
必須是真哭,她早就想哭了,身上哪哪都疼啊!
陸燃燃簡直要看呆了,要不是現(xiàn)在場合不對,她簡直要為她的演技拍手叫好了!
什么叫顛倒黑白,什么叫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就是??!
另外一個女孩也加入了哭的行列,兩個人嗚咽著,別提多慘了。
程牧青只能低聲安慰道:“我先帶你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如果你們咽不下這口氣的話,咱們一起去趟派出所。”
去派出所,那不行,萬一人家調(diào)監(jiān)控怎么辦?那不就暴露了?
波浪頭連忙搖頭,“不不,不用了。我們怕家里人知道會擔(dān)心,不去派出所了。我們自己去醫(yī)院看看吧?!?p> 程牧青從錢包里拿出來一千多塊錢,“我就只帶了這么多錢,可能不太夠,要不,我陪你們?nèi)メt(yī)院吧!我叫家里送錢過來!”
波浪頭一見到錢,臉色都變了,是抑制不住地喜悅,生怕程牧青把錢收回,說:“夠了夠了,我們都是皮外傷。哥哥,謝謝你了!”
說完,波浪頭拉著她的同伴就要走。
陸燃燃看她們竟然拿了程牧青的錢要跑,立刻大喊:“給我站?。∵€想撈錢?”
程牧青一個手臂把她攔了下來。
陸燃燃?xì)饧睌牡卣f:“那兩個小兔崽子不是好鳥,剛才她們就是要搶劫來著,被我攔下了,你倒是好,主動送給她們這么多錢?!?p> 程牧青眼中俱是厭惡,眼神都變得冰冷。
“你能不能安分點,少惹事?我出來買個本都能遇到你打架,你說你平時都在干什么?”
這實在太冤枉人了,陸燃燃可是好久沒有出過校門了,一直在學(xué)校潛心學(xué)習(xí)來著。
她等著紅通通的眼睛說:“我惹事?我是見義勇為好不好?我剛才保護(hù)了兩個小姑娘呢?!?p> “小姑娘呢?”程牧青問道。
說起這個,陸燃燃更委屈,“那兩個也是白眼狼,連聲謝謝都沒有就跑了?!?p> 程牧青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你這樣搶錢打人,她們是可以報警的,到時候你連學(xué)都沒的上了。”
“你憑什么認(rèn)定是我的錯,你是非不分,連事情什么樣都搞不清楚就給她們錢,這不是助紂為虐嗎?”陸燃燃也是快要氣炸了。
程牧青說:“那我們不說你們打架的起因,她們身上的傷是不是你打的?你是不是要承擔(dān)醫(yī)藥費?你都快把人打成重傷了!”
“打得輕,這種小渣渣就應(yīng)該經(jīng)受社會的毒打才能成長!”陸燃燃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一點錯。
程牧青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簡直對牛彈琴,轉(zhuǎn)身就想走,一分鐘也不想看見陸燃燃了。
陸燃燃趕緊拉住程牧青的一只胳膊,語氣也軟了下來,委屈巴巴地說:“你不能因為她們哭了就認(rèn)定她們受害人啊,她們是加害人啊,只是實力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