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受到了侮辱但是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還要笑臉相迎,這種痛苦如挖心鑿肺一般忍耐著,畢竟,活著要緊。
轉(zhuǎn)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但還是忍不住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二位大哥,那位爺是誰啊,如此有氣概!”話我可不敢說的太硬氣,畢竟現(xiàn)在是弱勢群體…
“那個人是沈城主的親外甥,好像叫什么肖…豐…對…是肖豐?!逼渲幸蝗苏f道。
“聽來時候肖少爺聊天中說的,他們一家人好像是土匪屠了,就活下來了他和他娘?!绷硪粋€補充道。
肖府啊!怎么還有幸存者!當時府內(nèi)不是全殺了嗎!肖府為禍鄉(xiāng)里,橫行霸道,死有余辜,留下的這個余孽倒也是完美繼承了他爹的惡劣品行,…那個肖豐,不僅該死還應該被凌遲處死!
心中雖然氣憤,但是無能為力,只能暫時保命。
將他們帶到我的房間,我指了指我用過的枕頭:“二位大哥,這里面有我攢的一些積蓄”。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說到“我七你三”,“我六你四”。
“哇,你好無恥呀,居然才給我三?”
“你也好不到哪去!不也才給我四嗎?”二人相互埋怨著。
“我拉他們上來的呀!”
另一人反駁到,“我先發(fā)現(xiàn)的嗷!”
緊接著拉我們上來的人說道:“算了算了,不要傷了和氣,魯本維呀,咱五五開好吧!”
嚇我一跳……
說完,便拿過枕頭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枕頭里的填充物與幾張銀票和一些碎銀還有小半吊子的銅板散落一地。
二人看到散落的東西,立馬爭搶起來。
“唉唉唉!說好的五五呢!把那張銀票給勞資!”
二人爭搶了好一會,直到爭搶的價值差不多了,便才收手停止了爭搶,轉(zhuǎn)頭開始翻箱倒柜的搜尋著是否有值錢的物件兒,每個角落縫隙搜的那叫一個細致…此時蹲在門口的我們略帶惶恐的看著他們…
不知過了多久,外邊寨子內(nèi)也搜刮的差不多了,正一車一車的往外邊拉運著看起來值錢的玩意兒和糧食…
二人把屋子翻了個遍,倒也找出了別人藏匿的銀兩,這才滿意的走到我們身邊。
“算你倆運氣好~碰到了我們!?!闭f罷便隨著隊伍離開了山寨。
直到山寨里所有的隊伍都離開,我和老歪哥才敢出來。望著眼前的一切,到處都是曾經(jīng)一起生活的兄弟們的尸體,隨處可見的鮮血染紅了這生活了半年的土地,烈火中轟然倒塌的哨塔驚醒了失神的我。
轉(zhuǎn)頭看了下老歪哥,已然是潸然淚下。雖然是個土匪窩子,動物尚有情誼,何況人乎?
“老歪哥,咱們把他們埋了吧,入土為安吧。”
”嗯“,僅僅這樣的一個字,便從中聽出了他的心酸與苦楚。
安葬好山寨這么多兄弟們已然是用了三天,靠著山寨中散落在地的碎糧,才勉強支撐了三天,但能吃的東西所剩無幾...
思來想去,此地也不能再留下了,應另尋活路。老歪哥或許看出了正在思考的我,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扒開了灶臺邊的煙囪的磚塊,掏出了被熏得黝黑的幾錠銀子,“瘋子啊,這是我老底兒了,咱們也該離開這里另尋活路了,方圓百里除了少數(shù)的村落,城鎮(zhèn)只有古奉城了,只能去這里討生活了,哎”。
“嗯,明日天亮咱們就離開這里吧“。二人坐在灶火前便沉默不語望著閃爍的火焰...
一聲清脆的鳥鳴迎來了離寨的時分,二老歪將一直陪伴他的大勺插入包裹中,我也挎起收拾好包裹,一同離開了山寨。
這天下山的山路感覺格外的漫長,快到山腳下,不小心看到了漏埋掉的哨兵...
“嘶...你帶鏟子了嗎?挖個坑...”二老歪略帶傷感而又不好意思的說道。
“有個小鏟子...“類似于現(xiàn)代工兵鏟那樣大小的鏟子罷了。
用了半個多時辰掩埋好后便繼續(xù)朝古奉城出發(fā)...
走著走著飄起了雪,讓本就有些寒冷的我們...手腳和臉更加凍的不行...
不知走了多久,冷到了快要凍僵了的時候,便看見了聳立在不遠處的一座城,那便是古奉城了。
“要到了”,二老歪說道。
經(jīng)過了守門士兵的盤查走進城中,真的好像古畫中模樣,古風古韻如此渾厚,街上充斥著吆喝聲和來往的吵雜聲。
“老歪哥,咱們先去把銀兩兌換成銅錢吧,要么用起來屬實不方便使用。”“也對,問問錢莊在哪吧?!?p> 到了錢莊兌換成幾吊銅錢和幾兩碎銀,已經(jīng)是饑餓難耐,正好不遠處便是一家客棧。
“萬達客棧?”這屬實感覺很震驚!(圣嵐國的文字其實和漢字很像,發(fā)音也基本相同...)
“二位里邊請!二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呀!”店小二一臉諂媚的問道。
“來間客房,再隨便來兩個便宜的小菜,兩碗飯,一壺水,送到房里”。我抖了抖身上的雪對小二說道。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