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嬴政得才(求收藏,求票票)
天有些微微亮了起來。
昨日會盟總算是結(jié)束,索性也沒再出甚么幺蛾子。
嬴政今日起了個早,前兩日睡了不少,今日便沒了興致,便起來看了些許書。
“天子,王翦將軍來了?!?p> 嬴政抬頭看了一眼通報的侍衛(wèi),放下了手中的竹簡,道:“且讓王將軍進(jìn)來罷?!?p> 說罷就接著看手中竹簡,待王翦的到來。
不消一會兒,王翦便被領(lǐng)了上來,嬴政也就放下了手中竹簡,看著王翦。
王翦見了一禮,道:“臣見過天子?!?p> 嬴政擺了擺手,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自然不必起身回禮,攤個禮賢下士的名聲。
他現(xiàn)在只需打出自己的威風(fēng),打出自己的神威,便沒了旁的后顧之憂。
“將軍尋朕可是有事?”嬴政問了一句,“若是有事,但說無妨?!?p> 王翦也不磨蹭,見著禮說道:“臣剛來安邑的時候碰到兩位法家人士,覺得談吐不凡,又有仕秦之心,因此便想給天子引薦一番?!?p> 陳軒眼睛猛的睜開,知道李斯韓非二人要來了,也不磨蹭,就這么說道:“政小子,應(yīng)下來。這二位便是吾與汝找的班底?!?p> 嬴政心里有了計較,但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是顯得驚訝一般,說道:“若是將軍引薦,自然沒有不見的道理。二位人士何在?且引進(jìn)來便可?!?p> 王翦應(yīng)了一聲,便與一旁的侍衛(wèi)吩咐了兩聲,便見道那侍衛(wèi)出去,然后領(lǐng)了兩位人物進(jìn)來。
這二位人物自然就是韓非李斯二人。
二人入了室內(nèi),知道坐在上位,拿著竹簡的就是當(dāng)今號秦天子的公子政。
也不遲疑,二人一并行禮:“非(斯)見過秦天子,天子萬壽?!?p> 嬴政看著眼前的二位人物,覺得心里不自覺的起了一絲親近,特別是對韓非。
王翦見二人進(jìn)來,也不再待著,告罪一聲便退了出去,順手又把在一旁的侍衛(wèi)拉了出去。
這室內(nèi)一會兒定要說出驚世駭俗的言論,雖秦不懼,但是也絕不會讓它流露出去。
最起碼不會讓它現(xiàn)在流露出去。
“汝二人誰先言語?”嬴政也不再看竹簡,對著二人說道,“還是一并?”
李斯韓非二人對視一眼,便有了計較。
李斯上前一步,朗聲道:“吾這師兄天生口疾,一切言語便由斯代勞。”
“朕不嫌棄他人之疾,且讓他自己說便可?!辟ь^看了眼韓非,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老對眼前這個人有些好感,或者說準(zhǔn)確些,有些欣賞。
韓非向前一步,見了禮,然后將懷中竹簡掏出,呈了上去。
嬴政下意識的接了下來。
那竹簡有些厚重,記得東西自然也多些,開頭兩個字“孤憤”刻的格外用勁。
嬴政有些疑惑,看著韓非,不知道甚么意思。
韓非低頭行禮,道:“非…非…口疾…疾…甚重,天…天…天子時……時間……珍珍重,便不……不再……再耽擱,以書明志?!?p> 嬴政看了韓非好一陣子,看的韓非沒甚么感覺,倒是讓李斯緊張了一陣子。
索性,嬴政笑了。
“倒是有趣?!辟戳丝词种兄窈?,又看了看眼前的二人,突然問道:“朕且問二位先生,若是秦欲王天下,二位先生當(dāng)如何?”
李斯低頭道:“當(dāng)利秦兵鋒,養(yǎng)秦百姓,積十年生息。以利誘諸國,破其聯(lián)盟,待諸國各自為戰(zhàn),則可逐個破之?!?p> 嬴政看了看李斯,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答案也是秦現(xiàn)在走的路子,一直以來走的路子。
韓非沒有言語,李斯所言就是他們二人辯論以后的結(jié)果,也是他們認(rèn)為現(xiàn)在最適合秦國的路子。
雖然,秦一直在走這個路子,但不妨礙他們再說一遍。
畢竟,能看出來,還能說出來的,這片地上不少,但也不多,最起碼諸國王室跟前是沒有的。
嬴政見韓非沒有言語,就知道李斯說的就是他二人一并說的,也不再意,就這么打開了竹簡看了起來。
他那句話就是個考驗,不求讓二人出個甚么旁的法子,只是為了看看二人的水平,看看能不能一眼瞅出秦國的路子。
既然看了出來,那手中這篇《孤憤》便有了打開的必要。
陳軒看著底下打開竹簡的嬴政,就知道沒了別的問題。
畢竟,歷史上嬴政就是因為《孤憤》成了韓非頭號粉絲,雖然這個“偶像”也算是他害死的。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嬴政臉上的表情也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化,李斯的內(nèi)心跟著一并變化。
那篇《孤憤》他李斯也是看過的,也知道通篇都是韓非前半生的心血,但不一定討嬴政的喜。
索性,嬴政的臉上還是帶著笑。
“二位先生皆是大才,只是朕有一點(diǎn)疑惑,還請二位先生解答?!?p> 嬴政終于看完了那篇《孤憤》,抬頭看著李斯韓非二人,有些尊敬的問道。
“以二位先生的大才,完全可以入咸陽將此篇置于朕父王的案幾之上,為何還要在這待朕到來?”
李斯行禮道:“斯與師兄的學(xué)問是帝王之道,非帝王不可駕馭。聞公子自號秦天子,所以便在安邑守著天子?!?p> “朕都號了天子,那朕的父王不就是天了?”
“天是天,而不是帝王,所以駕馭不了吾二人?!?p> 嬴政看著眼前的二位,只覺得格外有趣,他知道二人甚么意思。
不過就是怕他這位繼承人不愿意或者不喜歡他二人的學(xué)說,因而才在這候著他嬴政。
畢竟,商君這個例子可在那擺的顯眼。
縱然商鞅已經(jīng)無愿,但能活,或者說能接著發(fā)揮余光,誰又會想去死呢?
“二位先生格外有趣,學(xué)說也是格外符合朕的心意,只是朕現(xiàn)在不能與二位先生職位,便當(dāng)個伴讀陪在朕的身旁吧?!?p> 嬴政看著眼前的兩位,雖是對陳軒有著信心,但還是試探了一下。
韓非李斯二人倒是沒有甚么。
現(xiàn)在做官并沒有多好,畢竟政令不同,路子不同,掌權(quán)者的性格不同,當(dāng)了也不過是給自己添堵。
還不如老實伴在嬴政身旁,讓他慢慢發(fā)現(xiàn)他二人的閃光之處,這樣也為了以后的騰飛做好準(zhǔn)備。
畢竟,他二人來了安邑之后,目的就格外的明確,就是伴在嬴政的身旁,然后待他登基后,一展抱負(fù)。
現(xiàn)在既然成了,自然也不會有什么怨言。
二人告罪一聲便退了出去,只留嬴政一個人在看著《孤憤》,連陳軒的叫喊聲也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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