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醒來。
床邊坐著玉清,正在死死盯著他,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因為她也不動,所以只能看著,出現(xiàn)點什么情況就去叫醫(yī)師。
白汐小臉有點蒼白,沒辦法,自己要是四品高手都不會生病了。
四品高手引氣入體,形成丹田,辟谷,不生病。
這一副羸弱身體,白汐內(nèi)心嘆了口氣。
......
宇宙奇點。小七辦公室。
作為小七的領導,中年男子推門進來,“如果他要是修煉武功什么的,你就給他提升到四品。”
小七起身,“好的。”
頓了頓,“不過為什么啊,要付出什么代價嗎?”
中年男子笑瞇瞇開口,“不為什么,非問為什么就是我想看,你把那獎勵世界積分消掉就行了,那玩意也沒用,后邊我會安排的?!?p> 小七點頭應是。
......
玉清張口打破沉默,“我很擔心你,你這個傻子?!?p> 白汐抓起玉清柔荑,有氣無力,“就是普通的風寒受凍,人在精神衰弱時候就容易受凍?!?p> 玉清捏了捏白汐的手,滿眼心疼,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可是我很心疼啊。”
“傻丫頭?!卑紫珷繌娦α艘幌?,確實沒力氣,也沒吃飯。
玉清想了一下做出什么重要決定,強硬道,“我決定了,我教你修煉口訣,你這幾天就給我背,等你好了就給我修煉,不許說別的。”
白汐挪動一下腦袋看著她,“嗯,知道啦?!?p> “要不是附近有座城,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庇袂寰镒?,她也不會醫(yī)術。
一個老者進來,看了看情況,“等一下吃副藥,晚上再吃一副,休息一天就好了?!?p> 玉清點頭,皺著的眉頭緩緩舒開。
一會功夫,老者端進一碗藥,果然是那種苦澀的感覺,看著就苦。
還沒喝,白汐就皺了皺眉。
玉清接過來道了謝,老者就出去了。
玉清吹氣,把藥弄涼一點好入口。
“喝了?!庇袂蹇粗櫭季托能洠贿^為了他的身體健康還是強硬道,“你不要給我耍小性子,必須喝?!?p> 白汐還是搖了搖頭,手上比劃一點點,“等在涼一點點,好不好,我一鼓作氣!”
玉清又吹了吹。
“喝。”
白汐接過碗,上刑場也不過如此了吧。
一口干了。
苦。
真特么的苦。
還是板藍根好喝。
“水?!卑紫欀碱^,張著嘴,以為張嘴就能緩解嘴里的苦澀。
玉清接過碗,出去弄一點熱水回來。
“咕嘟咕嘟?!?p> 白汐一口灌下,哈氣吐氣。
“還苦?”玉清問道,她也沒生過病沒吃過藥,并不清楚。
“特別苦?!卑紫櫭肌?p> 玉清撲過來就是一吻,吻的昏天黑地。
“還苦嗎?”玉清把頭發(fā)攏到耳后,現(xiàn)在親嘴臉都不紅了。
白汐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
“沒細品?!?p> “你討厭?!庇袂蹇扌Σ坏?。
白汐豎起大拇指,“我娘子超甜,我早說過了?!?p> 玉清又在他額頭輕輕一吻。
“我去買著吃的,你乖乖等著?!?p> “好?!?p> 沒過多久,玉清提著東西回來,風風火火。
白汐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可愛,低聲說,“怎么了,我們是不是要跑。”
玉清放下食盒扭頭看他疑問,“跑什么?”
“你風風火火的,不是偷東西了就是買東西沒給錢,我們還不跑?!卑紫珳厝岬男?。
“哪有,我正兒八經(jīng)買回來的。再說我搶東西還用跑嗎?”玉清把食盒打開,拿出飯菜。
清淡,一個粥,兩個素菜。
天下哪里的病人都要吃清淡的,雖是為了身體好,不過還是可惜。
玉清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他嘴邊,那樣子賢惠極了。
“謝謝?!卑紫韵拢f了一句。
玉清嗯了一聲,夾起口菜。
白汐一邊嚼著一邊張口,“以后應當多生病,這樣你就能照顧我了,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真像一個妻子。”
玉清皺眉,“吃完了在說話?!?p> 白汐微微一笑嚼完嘴里的菜咽下去。
喝了口粥順順。
玉清張口,“別說那胡話,哪有盼著自己生病的。你死了我怎么辦?!?p> “哪有得個風寒就死了的?!卑紫f出來就覺著不對,“嗯,這邊跟我的那世界不太一樣,我們那里只要喝喝熱水,吃個藥,被子一捂就好了?!?p> 玉清喂了他口菜,“那一會我再去拿個被子?!?p> “我們那里感冒了就要吃罐頭,一吃罐頭就會好了?!卑紫Σ[瞇的喝了口粥。
“什么是罐頭?。俊庇袂褰o他擦了擦嘴。
“一種糖水,把水果什么的切好,放很多糖,加水煮熟,放涼,一般都是裝在玻璃罐子保存。以后做給你吃?!卑紫怨蕴珊茫瑐?cè)著頭看她。
玉清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好的呢,你先給我把病養(yǎng)好了?!?p> 臨走還捏了捏他的臉。
白汐只是甜甜的笑。
看小說來的,跟自己經(jīng)歷還是不一樣啊。
爛俗的橋段到現(xiàn)實就是無比幸福啊。
一會功夫,玉清回來,帶回來一床被子。
鋪好。
白汐雖然是二十多歲靈魂,但是小男孩心性,傻了吧唧的,也挺脆弱的,生病是為數(shù)不多的能暴露自己內(nèi)心柔軟的時刻。
而且自己生病有特權。
白汐把手從被子伸出來,玉清直皺眉,白汐當沒看見,撒嬌,“抱抱?!?p> 玉清氣樂了,過去抱了一下,把手給他放回被窩,被子掖好。
“老婆我想聽你唱歌?!卑紫又鰦?。
玉清當然知道老婆的意思,白汐沒少蹦新詞,老婆,媳婦,娘子,親愛的,寶貝兒,清兒,輪著翻的叫。
看著玉清沒動作,果然又來了。
“媳婦,娘子...”
“打住,我唱?!庇袂逦骖~,自己挑的夫君,沒法子,寵著吧。
“君莫嘆,半生緣?!?p> “折枝桃花肆酒錢。”
“鳳凰山,馬廄邊。”
“佳人遠眺帶笑顏。”
“君莫難,水連連?!?p> “我愿笑顏換酒錢......”
聲音空靈透亮,婉轉(zhuǎn)悠揚。
也是中午,生著病,吃過飯就犯困了,伴著歌聲沉沉睡了。
玉清就這么盯著他,眼角噙著淚被抹掉。
沒到晚上,白汐就醒了。
看著趴在床邊的玉清,心里滿是溫柔。
她也很累的吧。
我一定對你好好的。
“親愛的,謝謝你?!卑紫p聲說到。
玉清起身也沒管糟亂的頭發(fā),“怎么了,不舒服了嗎?”
白汐搖搖頭,“想去方便一下?!?p> “嗯,我?guī)闳??!庇袂鍞v扶他起身。
白汐給她整理一下衣服頭發(fā)。
“沒事,我自己來就行,不是腿斷了。”白汐笑著開口。
自己方便完,回來躺好。
玉清一會回來提著個食盒。
白汐滿是期待,不過還是中午那三樣。
又是一頓伺候,喝過藥,乖乖躺下。
這把沒有甜甜的吻了。
......
“玉清,我有病?!?p> “嗯,風寒受凍?!?p> “不是,我有病?!?p> “還哪里不舒服。我叫人來看看?!?p> “我有病。病因是你,無藥可醫(yī)?!?p> “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老實?!?p> “需要吧唧一口。”
“吧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