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退婚進(jìn)行時(shí)(1)
徐國公府很大,七進(jìn)七出的大宅子,七拐八繞就跟個(gè)迷宮是的。
丁仲謀父子跟著引路的小廝,走了許久,才終于走到了目的地——會(huì)客廳。
還未進(jìn)門便見廳內(nèi)迎出來一位中年帥哥,面若冠玉,目如朗星,舉手投足間盡顯風(fēng)范,其身后是一位看起來約莫三十歲,保養(yǎng)很好的中年貴婦。
“仲謀兄,貴客盈門,蓬蓽生輝!”那中年帥哥邊說邊將丁仲謀父子引入廳內(nèi)。
“道靈兄,客氣?!倍≈僦\一邊跟著中年帥哥一邊客氣道。
進(jìn)入廳內(nèi),主客分賓落座,一旁伺候的侍女早已把茶水上齊。
“不知仲謀兄,來此所謂何事?”
“道靈兄,不必裝傻充愣,我來此的目的自然是為兩家婚事而來?!?p> 丁仲謀自然是來退婚的。
他雖然推測出來了,開國系勛貴必定走向敗亡,奉天系勛貴必定迎來新的輝煌,但這不代表著他要與徐國公府撕破臉皮。
此時(shí)正是黎明前的黑夜,萬一因?yàn)樗浩颇樒と菒懒诵靽瑢?dǎo)致徐國公府惱羞成怒不顧一切的打壓靖安侯府,然后靖安侯府死在了黎明的前夜,這可是丁仲謀所不能接受的。
因此,這退婚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雖然說上嘴皮碰下嘴皮這倆字就說出來了,但真的實(shí)際行動(dòng)起來確是極為困難。
因?yàn)樵诂F(xiàn)有的規(guī)則里邊,退婚,尤其是在雙方家勢相當(dāng)?shù)倪@種情況下,無論男女都很難毫發(fā)無傷的退掉婚約。
首先,必須要有雙方撕破臉皮的打算。
其次,必須要有對方大過錯(cuò)的把柄。
最后,不能在乎自己的名聲。
這三者必有其一。
當(dāng)然那種好聚好散的不在此列。
也就是說即便有陸明把柄在手,但對于投鼠忌器的丁仲謀來說,把這門親事退掉的把握也不超過五成。
所以丁仲謀的策略就是,以談為主,輔以把柄威脅和利益交換,達(dá)成這次退親的目的。
但這種情況,最怕的自然是耍無賴。
耍無賴雖然不好聽,但確實(shí)管用,軟硬不吃你愛咋地咋地,這婚我就不給你退,你能咋地?打死我不成。
當(dāng)你遇到這種二皮臉,你不撕破臉皮,還真沒有什么辦法。
所以壓力來到了丁仲謀這邊,因?yàn)殛懠艺娴乃o賴了。
“明兒是讀圣賢書的,自然也是知道男女大防,他雖與晴雪青梅竹馬,但也懂得,發(fā)乎情止于禮,自然不會(huì)做出正室還未入門,便與表妹暗結(jié)珠胎這種骯臟之事!”
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事情,自然不能出自一家之主之口,自然是由陸明的母親張琴所說。
“那你家陸明策劃我家宇菲落水一事,你也要抵賴不成?”丁仲謀來了火氣,咋地,你們還真打算一推四五六和我沒關(guān)系嗎?
“若是如此,大家若一拍兩散,真當(dāng)我家怕你不成!”
“仲謀兄消消氣?!?p> 陸明的父親陸道靈有條不紊的說道:“仲謀兄可有我家明兒策劃這一切的證據(jù)?”
“自是有的,道靈兄可要當(dāng)面對峙?”
張琴一驚,手中冷汗直冒。
“不可能?。 彼闹械牡谝环磻?yīng)就是丁仲謀使詐。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她在策劃。
張琴可是一等一的宅斗高手,算上她,陸道靈妻妾一共十余位,卻只有獨(dú)子陸明一人,就可想而知張琴的宅斗等級(jí)。
這種事情的首尾處理對于她而言自然是輕而易舉。
她倒說不上多喜歡丁宇菲,正如前文所說的開國系勛貴與奉天系勛貴的關(guān)系,她主要還是想要為自己兒子找條后路。
更何況即便真有人出賣她,這事也能被她說成潑臟水。
因?yàn)椤?p> 張琴輕笑著反問道:“宇菲落水我家明兒可有下水搭救?”
“若說使些內(nèi)宅陰私手段,毀女兒家名節(jié),我家明兒,若是不下水搭救如何毀宇菲清譽(yù)?”
“更何況當(dāng)時(shí)情況,是我家明兒居中指揮?!?p> “敢問侯爺,我家明兒策劃此事,可是能從其中得到些什么?”
“莫要被人欺騙了還不自知!”
丁仲謀一拍桌子,怒極而笑,“好一個(gè)冰清玉潔的陸世子,道靈兄真要撕破臉皮?”
坐于下首的丁宇元站起身來勸道:“父親且息怒。”
隨后又道:“陸公爺,夫人,做晚輩的不該如此多嘴,但婚姻之事,雖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是夫妻不和,怕是親家做不成,反成冤家!”
他等了等又道:“家妹也是嫡出長女,奉了婚書的待嫁正妻?!?p> “我不管家妹落水是否為陸世子所為。”
“我亦不管那青梅竹馬的表妹又是何事?!?p> “我現(xiàn)在只想問,那仙人定姻緣的平夫人,該不該給我家一個(gè)交代?!?p> “丁侯爺,丁世子,且息怒,自有交代,還請稍等一會(huì)!”張琴笑了笑,隨即便對著身邊伺候的劉嬤嬤耳語幾句。
那劉嬤嬤退出會(huì)客廳,向著府內(nèi)的一處院子走去。
………
陸明跟著劉嬤嬤走進(jìn)會(huì)客廳。
上首坐著的自然是陸明的父親,徐國公陸道靈,旁邊是他的母親,張琴。
下首坐著的兩人,居前位坐著的是靖安侯丁仲謀,居后位坐著的是靖安侯世子丁宇元。
陸明進(jìn)來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躬身行禮,先是給上首的父母親行禮,完了之后是下上首的丁仲謀,最后是給丁宇元行了個(gè)平輩之禮,當(dāng)然他也回了個(gè)平輩之禮。
“不知父親母親叫我所謂何事?”
“砰!”的一聲,陸道靈狠狠的拍著自己身邊的桌子。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隨即陸道靈怒道:“你這孽畜還不跪下!”
陸明自然是乖乖跪下,他也不想跪,但劇情不允許啊。
“仲謀兄,賢侄,我這就給你們一個(gè)交代!”說著陸道靈背手而走,走到陸明身邊一腳踹了下去。
這一腳力量極大,把陸明踢了個(gè)踉蹌。
“這孽畜,任打任罵,我絕無怨言。”
張琴在旁邊附和道:“沒錯(cuò),任打任罵絕無怨言!”
隨即又道:“你這逆子,還不快向岳丈,大舅哥賠罪!”
“岳………”
陸明剛剛開口,便被丁仲謀打斷,“且等一下,我可不是你的岳丈!”
“我且問你,你那表妹真與你沒有分毫關(guān)系?”
【13,判定成功,你可以輕微的修改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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