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你講的這故事還真是熟悉的狠啊!”子陽星辰把玩著翡翠羽靈扇說道。
“是嗎。”偏偏白衣公子先生一愣隨即呵呵一笑說道:“難怪!”
“什么?你說什么?”
“沒什么?故事我已經(jīng)講完了,你大概需要做什么可明白了?”
“大概明白了,我是覃君逸那么慕雪.玉鳳只能是覃玉鳳了?”
“嗯……沒錯。”
“而我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她愛上我,是嗎?”
“是的。然后了?”
“然后…哦,不對,應(yīng)該是我愛上她她躲著我…”子陽星辰說著說著突然愣在原地,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心頭一閃而過,這感覺奇妙又復(fù)雜,一時間竟讓子陽星辰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啊~沒事沒事沒事……您繼續(xù)說下去。”
“我已經(jīng)沒有話可說的了,接下來只能你自己領(lǐng)悟了,總之一句話只有真心才能換真心若無真心怎能換真心了!”偏偏白衣公子說完就消失不見了,根本不等子陽星辰反應(yīng)過來就跑了,無奈子陽星辰只能感嘆一句道:“又一個說話說一半的!什么叫只有真心才能換真心,若無真心怎能換真心了!到底什么…什么意思?”
“哦,對了,我忘了交代您一句話,在這里千萬不可以動手打人,不管別人多么尖酸刻薄也不可以動手打人,切記切記切記……否則你和玉蝶上神都別想離開這里!”突然偏偏白衣公子再一次,匆匆忙忙說完一句話又離開,根本不給子陽星辰說話的機(jī)會,子陽星辰無奈只能搖頭。
砰的一聲,門再一次被人從外面打開了,而且還是被人用腳給暴力踢開的,雕花木門搖晃了幾下差一點沒有從門框脫落下來。
子陽星辰側(cè)目一看,一個身穿紫色長裙,渾身上下都是金銀珠寶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
此女子頭上頂著一個巨大無比鳳冠,金光燦燦的鳳凰威風(fēng)凜凜,就好像女王一樣,耳朵上墜著一對東珠瑪瑙耳墜,脖子上佩戴著一條純金項鏈,項鏈墜子乃是刻成白蓮花的上等紫色瑪瑙,做工精細(xì),看起來就好像真的白蓮花一樣。
這都不算什么?佩戴這些最多給人感覺此人非常的闊綽,富有而已,可是手上就非常的夸張,話說別人帶鐲子最多戴一對,左右手各一個,然而她卻左右手各四個金鐲子,并且每一個鐲子都鑲嵌著幾顆藍(lán)色的瑪瑙,雖然鐲子都很細(xì),可是加在一起給人感覺也是很重的,子陽星辰心想:佩戴這些玩意耶不嫌重的慌!
這讓子陽星辰想起來了兩萬年前的一個人,子陽蝶舞的小姐姐子陽靈溪,想當(dāng)年她也是極其愛往身上掛首飾的,但凡能佩戴的她必然戴在身上,而且占有欲還很強(qiáng),但凡有好東西必須給她不然就哭鬧不止,于是乎大部分好東西都是她的,就這樣她還常常覺得子陽龍?zhí)┧善淖雨柕?,然而事實上誰不知道子陽龍?zhí)┧善鋵嵶钇牡倪€是她,只不過……
珠光寶氣的女人一進(jìn)來就罵罵咧咧的說:“野……種!你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竟然還沒有死!你的命可真大呀??。俊?p> “你誰呀?”
“呦呦……摔傻了?失憶了?”
“你是……覃玉蓮??!”
“呦呦呦……又想起我來了……”覃玉蓮大步流星般走了過來,伸出肥嘟嘟的小手輕輕撫摸一把子陽星辰的臉笑呵呵的說:“這長得倒是標(biāo)準(zhǔn)就是可惜是丫鬟生的,要不然……嘖嘖……肯定很多好女孩想要嫁給你了!”
子陽星辰刻意想要躲避她的撫摸,可是到底沒有躲得過去,被她結(jié)結(jié)實實摸了一把,氣的子陽星臉都白了,差一點沒有破口大罵,考慮自己現(xiàn)在毫無靈力又被困在陣?yán)?,子陽星辰只能勸自己忍耐?p> “覃玉蓮,你這樣可不合適吧,我可是你的哥哥?!?p> “呵呵呵……我知道,你放心我對你可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就算你不是我哥哥,一個賤……婢生的兒子!哼!我也是看不上的!哈哈哈……窩可是堂堂覃家大小姐,身份高貴,想要娶我的男人多了去了,無論那一個都要比你尊貴,家世顯赫!”
“哦……是嗎?”
“那當(dāng)然啦,別說我了,就連玉鳳姐姐也是不會喜歡你的,你看你自從表白之后她多久沒有見你了,?。【瓦B你從望月樓摔下來她也沒有看看你,可見她有多么煩你!哈哈哈……
覃君逸……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一個賤…婢生的野…種也敢喜歡我們家長姐,真是不要臉啊??!”
覃玉蓮一席話成功點燃了子陽星辰心中的怒火,子陽星辰紅著一雙眼睛,咬牙切齒,緊握雙拳控制自己,要不然他不敢保證下一刻會不會把覃玉蓮打成豬頭。
“怎么?生氣了?哈哈哈哈……生氣了又如何?低…賤就是低…賤,終究改變不了……哈哈哈…”
“覃玉蓮!”
“??!怎么了?”
“覃玉蓮,你說你佩戴這么多的首飾是不是為了掩蓋你長相的缺陷??!”
“什么?你說什么?”
“我說你長得丑!”
“你你……你……說什么?”覃玉蓮眼眶一紅,氣呼呼的指著子陽星辰的鼻子說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長得丑你長得丑……你讓我說幾遍都行,你長得丑……”
“覃君逸,你個混蛋,你給我等著!”覃玉蓮委屈的就像個孩子一樣轉(zhuǎn)身就走卻不想一頭撞進(jìn)覃淮陽懷里?!皢鑶鑶琛瓎鑶鑶琛艺椅腋赣H去……嗚嗚嗚……”
“寶貝,怎么了?怎么還哭了了?告訴父親是誰欺負(fù)你了?父親給你做主!”
一看來人是覃淮陽,覃玉蓮更是嚎啕大哭著說道:“父親,嗚嗚嗚嗚嗚嗚嗚……他他……他說我長得丑,父親,你告訴我,我丑嗎?”
“胡說,我們家玉蓮漂亮著了,那個瞎眼的玩意說我女兒長大丑,他才丑了,他全家都丑!”
“嗯?!瘪裆徠铺闉樾Γc點頭,子陽星辰白眼一番,簡直都要無語極了,這一對奇葩父女,莫不是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再說什么吧!全家都丑?他們可是一家人,這不相當(dāng)于自己罵自己嗎?
“父親,你替我教訓(xùn)他!”覃玉蓮一邊擦眼淚一邊指著子陽星辰的鼻子說道。
“沒有問題!女兒放心,父親這就給你出去!”覃淮陽惡狠狠瞪了覃君逸一眼之后就氣呼呼的說:“來人??!給我把覃君逸這個混賬東西給我拖出去打!”
“是?!?p> 隨著覃淮陽一句話,他的身后立刻走出來幾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壯漢,壯漢得了命令大步走向子陽星辰,其中一個大汗的手里似乎還拿著一根帶著尖刺的麻繩。
“覃公子,是你自己配合走進(jìn)去還是我們拖您出來…你可別為難小子們!”
子陽星辰緊握雙拳的手越握越緊,指甲已經(jīng)深深陷入肉里,可是他卻絲毫不覺得痛,話說覃君逸可比當(dāng)年的他慘多了,畢竟子陽東風(fēng)他們即使再討厭他也不會動手打他,好吧,即使動起手來,他們也不是他的對手,而他現(xiàn)在即使可以動手,也自信足可以打敗他們,然而偏偏白衣公子的話卻讓他不敢動手,畢竟他可不希望玉蝶上神永遠(yuǎn)被困在這個鬼地方。
幾個壯漢眼看覃君逸一動也不動顯然是不打算配合,于是乎就打算把覃君逸拖出去執(zhí)行老爺?shù)拿?,然而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她來了。
覃玉鳳一身白色長袍威風(fēng)八面。
“住手!我看誰敢!”此言一出之前那些囂張跋扈的壯漢立刻紛紛跪倒,俯身低頭,看也不敢看來人一眼。
“父親,女兒可都聽見了,他可是您親生兒子?。∷痪们皠倓倧母邩菈嬒禄杳詳?shù)日剛剛蘇醒,您就要打他,您的心怎么如此只狠?。俊?p> “哼!兒子!我可從來都沒有承認(rèn)他是我兒子啊!”覃淮陽冷冷一哼,鄙夷不屑的看了覃君逸一眼?!八褪俏业膼u辱,看見他只會讓我覺得惡心!當(dāng)年沒把他丟出去喂狗就已經(jīng)不錯了……他還敢……”
“父親,您不要太過分了,昨夜我們不是已經(jīng)談妥了嗎?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反悔!”
“唉唉……別別別……你可不能反悔?。↓R家我們可得罪不起??!好好好……我們走我們走……還不行嗎?我們再也不招惹他了總可以了吧!”覃淮陽一邊說一邊拉著心有不甘的覃玉蓮帶著壯漢們灰溜溜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