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陽星辰擁著慕雪.玉鳳一夜好眠,兩個人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子陽星辰方才醒來,睜開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看了看懷里的慕雪.玉鳳,看著慕雪.玉鳳依然睡的香甜滿意的笑了。
子陽星辰伸手撫摸一下慕雪.玉鳳那白皙光滑細膩的臉蛋,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的左臉夾,萬萬沒想到這親反而把慕雪.玉鳳給親醒了。
昨夜子陽星辰,慕雪.玉鳳兩個人已經(jīng)把之前所有的誤會都解釋清楚了,兩個人不但此冰釋前嫌,而且還發(fā)現(xiàn)原來在彼此的心里一直深愛著彼此,結(jié)果情到深處之時兩個人再也克制不住內(nèi)心的情欲……
不過話說覃君逸和覃玉鳳的故事里可沒有這樣一出,可是如今做都做了,還能怎樣!子陽星辰自愿一切后果都由他一個人來承擔,千萬不要波及慕雪.玉鳳就好,就因為他的愚昧慕雪.玉鳳傷了一次又一次,而這一次他必定要護她周全,哪怕只是一場荒誕無稽的夢。
“玉鳳,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已經(jīng)睡很久了?!蹦窖?玉鳳甜甜一笑?!岸既丈先?!”
“呵呵呵……無妨無妨,反正也沒什么事情可做,昨夜睡的可好?”
“很好,只不過……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了?畢竟……”
“沒有關(guān)系……竟然已經(jīng)這樣了……”
突然門再再一次被人暴力的推開了,子陽星辰甚至都有些心疼這一道房門,自從他掉進這迷陣夢境之中成為覃君逸之后,可謂是眼睜睜看著這道門被踹了一次又一次,而這一次這道門它終于不堪負重的壞掉了,隨后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下濺起無數(shù)粉塵。
覃君逸終究不是討喜的大少爺,固而愿意伺候他的也只有碧草一個人而已,而碧草作為覃君逸的丫鬟卻總是被其他人使喚干這個使喚干那個,故而覃君逸的臥房之中幾乎無人打掃,故而到處都是粉塵。
隨著大門倒地,兩個男人走了進來,這兩個男人一個怒氣沖天的覃君威,還有一個則是滿臉陰云密布的齊子昂,兩個人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尤其是齊子昂,也是,即使不愛慕雪.玉鳳,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又有幾個男人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男人干出那種不恥之事還無動于衷的。
“好?。●?!你個混賬東西!你竟然你竟然…她可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情來了!你個混蛋東西!你給我起來…我要活活打死你…”覃君威怒發(fā)沖冠的走過來伸手就要拉扯子陽星辰,反而被慕雪.玉鳳一把抓住。
“弟弟,你聽我解釋,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其實……”
慕雪.玉鳳想要解釋然而子陽星辰卻微微搖頭并不打算讓她解釋,子陽星辰雖然什么話也沒有說,可是子陽星辰眼神之中所表達的意思她卻懂了,意思無外乎就是:慕雪.玉鳳,讓我護你一回可好!
好是自然好,可是……沒有可是,子陽星辰眼神那樣堅定以至于慕雪.玉鳳無法拒絕她,也只能答應(yīng)。
不過……也由不得她答不答應(yīng),因為暴怒之下的覃君威完全不打算給覃玉鳳任何解釋的機會,但見覃君威一把推開覃玉鳳一拳打在子陽星辰,而子陽星辰硬生生受了這一拳并沒有做任何反抗,當然并不是子陽星辰怕了覃君威,也不是子陽星辰自覺自己理虧,而是他不能反抗,終究白衣男子的他一刻也沒有忘記。
“星……君逸……”
齊子昂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掏出隨身攜帶的扇子慢悠悠的扇著風(fēng),隨即扇子一檔躲在扇子后面偷笑,而這一幕恰巧被慕雪.玉鳳給看見了,心中頓生疑惑,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魚歡之好他竟然還能笑的出來!
覃君威還要在打,可是卻被覃玉鳳給阻止了。
“覃君威,我是長姐,我命令不準在打了!”
“長姐,你也知道你是長姐,可是你都做了什么?”覃君威撕心裂肺的怒吼道:“都是這個混賬東西~我今天要打死他……”
“君威,不可!不要再打了,放開他?!饼R子昂眉頭緊鎖,有些不悅的說道。
“子昂,怎么你也……”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打他有何用,相信我,我來處理,好嗎?”
“唉!好吧?!?p> 覃君逸和覃玉鳳干出這樣的丑事自然會驚動整個覃府,這樣丟臉齷齪之事自然要悄無聲息的處理,要是讓外人知道了別說整個覃府就連整個覃氏家族估摸著都要讓人笑話,故而兩個人很快被押到祠堂之上,而祠堂里覃氏家族長輩們都當場了,一個個七嘴八舌討論如何處置這兩個,說的最多的就是沉塘。
不過好在覃淮陽夫妻這一對便宜父母雖然平日里冷漠,非常不喜歡覃君逸,好在似乎顧及覃玉鳳這個白撿的女兒,也許是覃玉鳳這個女兒平日里乖巧懂事又美若天仙固而很受兩個人的喜歡。
所以即使這么都是口口聲聲說要處死他們兩個人他們反而有些猶豫,反而是覃玉蓮不顧長幼尊卑怒發(fā)沖冠推門進來怒吼道:“真不知道父親,母親你們還在猶豫什么?他們干出這樣不恥之事連累整個覃府丟人現(xiàn)眼難道不應(yīng)該直接沉塘嗎?”
“胡鬧,誰讓你進來的!不像話你給出去!”覃夫人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跌落在地碎成兩半。
“母親……”
“就是,你給我出去……”
“父親……”
“出去?”
“出去就出去!”覃玉蓮拂袖而去,臨走之前還不忘惡狠狠瞪了覃玉鳳和覃君逸一眼順便冷冷哼一聲!
而子陽星辰和慕雪.玉鳳此時此刻眼中只有彼此,完全不顧他人怎么看怎么說,他們的手緊緊的握著,這一刻他們決定再也不放開彼此的手,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一起面對?。?p> “列為,請聽我說……”齊子昂風(fēng)度翩翩的走了進來。
“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大家都不想要看見,可是事情竟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總要解決,晚輩有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不但可以解決問題我,還可以保住覃氏家族的名聲,可否聽我一說!”齊子昂恭恭敬敬的行禮說道。
“好,說來聽一聽!”
“照常舉行婚禮……”
“照常舉行婚禮,子昂哥哥,你沒事吧,覃玉鳳她都背叛你了,怎么你還愿意娶她嗎?我真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好??!難道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我嗎?其實我也很不錯的好嗎?”覃玉蓮再一次不甘心的闖進來說道:“而且我愛你,我永遠永遠都不會想她那樣背叛你的!”
說著說著覃玉蓮三步并做兩步?jīng)_到齊子昂的面前,緊緊握著他的手說道:“子昂哥哥,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你,為何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我了?我哪里比她差?。俊瘪裆徴f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她是我姐姐,我才不得已處處謙讓著她,好吧,也由不得我不讓著她,誰讓她是長姐,可是昨日我才我發(fā)現(xiàn)原來事實上并非如此,原來我才是覃府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大小姐,而她覃玉鳳是什么東西,她只不過是…”
“閉嘴,你給出去!”
“母親……你干嘛打斷我的話,我還說完了……她覃玉鳳她……”
“你給出去,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茶杯被覃府狠狠丟在地下被砸的粉碎,嚇得覃玉蓮瑟瑟發(fā)抖,只能無助的望著覃淮陽撒嬌道:“父親,你看母親……”指望覃淮陽像以前一樣護著他,然而覃淮陽卻出乎意料的鐵青著一張臉說道:“對,你母親說的對,你給我出去,快點出去,聽見沒有,我讓你出去~”
“父親!這是您今天第二次吼我了,你以前從來不這樣對我的…”覃玉蓮不甘心的跺著腳哭訴道:“您不是最最寵玉蓮的嗎?玉蓮今天別無所求,我只求父親……”
“出去……”
“父親……”
“你給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有什了不起的!”覃玉蓮再一次負氣離開,而這一次她故意撞了覃玉鳳一下隨即又瞪了覃玉鳳一眼方才離開。
“齊公子,你繼續(xù)說下去?!?p> “好?!饼R子昂接著說道:“明日就舉行我和覃玉鳳的婚禮,我會風(fēng)風(fēng)光光迎娶覃玉鳳,這樣覃氏家族的顏面就算保住了,只要你們自己不說誰也不會知道。”
“嗯?!瘪搓枬M意的點點頭說道:“說的非常的有道理,可是你就不介意……”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了,前提條件是必須讓覃君逸作為陪嫁一起嫁到齊府去?!?p> “這是何意?”
“竟然他睡了我的妻子,我總要懲罰他吧,可是他要是無緣無故死在覃府的確夠麻煩的,但是他要是死在了齊府問題就不大……畢竟齊府很大,要是不小心失足落水什么的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覃老爺您說對不對?”
“這……好像有點道理……可是……”
“怎么?覃老爺,覃夫人舍不得?”
“這倒不是……他一個逆子,又是下…賤女人生的下…賤玩意有什么舍得舍不得,齊公子盡管帶走隨便處置,只不過……玉鳳這孩子一時糊涂還望齊公子……”
“放心,我自有分寸?!?p> “好,那就這么辦!”
齊子昂嘴角上揚露出邪惡一笑的同時掏出隨身攜帶的扇子慢悠悠的扇著,而這一把扇子子陽星辰竟然覺得十分的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