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轍拿起劍,緩緩走近樓梯口的楊青閑:“妖孽!拿命來!”
樓梯口的楊青閑擰眉:“張兄,你怎么在這里?”
張義轍鐵青著臉,恨不得把眼前的楊青閑千刀萬剮:“妖孽,休要胡言亂語!”
站在楊青閑身后的眾位捉妖派弟子喊話:“張師兄,你不是在城門前帶寫弟子們訓練嗎?”
張義轍腳步一頓:“我張義轍本人在這里,你們看到的應該是幻妖!”
樓梯口的楊青閑冷了冷臉色:“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幻妖,那么現(xiàn)在有兩個張義轍,你該如何辯解?”
捉妖派弟子起哄:“是啊,從傍晚開始,張師兄一直在城門口操練弟子們,現(xiàn)在還在帶領大家守城門!”
“所以,你才是幻妖!”
弟子們拿著劍往上沖,十幾把劍同時往張義轍身上刺。
張義轍吃力躲開他們的攻擊:“我是真的張義轍,你們不要被幻妖蒙騙!”
場面突然亂成一團,鬧的不可開交。
初茶皺眉,命令軟劍沖破他們的互相攻擊。
她冷眼看著他們:“目前有兩個楊青閑,難道不該先解決楊青閑么?”
林星織接腔:“是啊,兩個楊青閑難道不是嫌疑更大嗎,你們攻擊張義轍干什么,腦子里進水了嗎?”
捉妖派弟子不敢動了,握著劍看向兩個楊青閑。
樓梯口的楊青閑率先開口:“我從小在捉妖派長大,師父是大堂主高云鶴?!?p> 距離林星織最近的楊青閑說:“小時候師弟調(diào)皮打破師父杯子,嫁禍給我,為此我受了十鞭子的教訓?!?p> 話落,本來在樓梯口的某位捉妖派弟子默默站出來:“我知道這件事,打破師父杯子的是我,師兄,對不起。”
樓梯口的楊青閑又說:“年少時,小師弟們?yōu)榱硕惚苡柧殻3H垧T給我,讓我不要告密師父?!?p> 又有小弟子舉手:“我就是偷偷塞給師兄塞蜜餞的人?!?p> “……”
眾人沉默。
這種證明自己不是幻妖的做法,實在沒什么用。
每個楊青閑都有證人作證,搖擺不定。
看來這幻妖不僅模仿了楊青閑面貌,更是有了楊青閑的記憶。
但到底有真有假,必定會露出破綻。
林星織已經(jīng)看懵了,不禁把目光投向初茶:“現(xiàn)在怎么辦?”
初茶視線在兩個楊青閑之間來回穿梭,最后指著樓梯口的楊青閑:“他是假的。”
剛才那幾個小師弟頓時不樂意了,吵吵嚷嚷反駁:“不可能,師兄說的事都是我們親身經(jīng)歷的,你怎么知道他是假的?空口無憑就想讓我們相信你嗎?”
初茶不緊不慢靠近他們,她拿著軟劍劍柄,挑起楊青閑下巴:“你偽裝的很好,可惜卻偽裝不了楊青閑本人的性格?!?p> 初茶的突然靠近,讓楊青閑那顆心臟砰砰砰跳起來,他耳根子瞬間漲紅,舌頭打結:“初,初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初茶突然甩出軟劍,劍氣卻是直奔距離林星織最近的楊青閑。
鋒利無比的劍鋒扎進“楊青閑”心口處,初茶笑容淡然:“我說過,你偽裝不了他的性格?!?p> 血液順著“楊青閑”傷口處涌出來,一顆妖丹從他身體里爆出來。
幻妖死后,原形畢露,原來是只黃鼠狼精。
楊天樂率先反應過來,上前踹了黃鼠狼精一腳:“讓你害人!讓你嚇我!讓你嘚瑟!”
正當眾人以為事情就此翻篇時,初茶從腿側抽出一把小巧匕首,動作迅速扎在身后這位楊青閑胸口處。
眾人嘩然,臉色大變。
唯有初茶唇角微勾,眼睛清冷的宛如一灘冰水。
“我說過,你偽裝不了他的性格。”
棲茶茶
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