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煜差點像再次被柳珃掐住心臟。
放到早幾日,或許章煜已經(jīng)奪門而出,但此刻在面貌一新的平繁面前,他的腳又有點被定住的感覺。
盡管如此,章煜還是表現(xiàn)得臉上一沉。
“我想入股事務所?!?p> 平繁沒想到章煜竟然想和她有工作上的關系。
“憑什么?”
“憑我有的是錢,你有的是能力?!?p> “我有能力我的事,與你何干?有錢了不起嗎?”
章煜臉上三線凸顯,胸口堵著棉花,但畢竟有求于人還是強行忍了下來。
“我想請你替我做事?!?p> 平繁揚起了眉,開了竅的腦子快速轉動了一下。
“你想請我,大可以禮賢下士請我回章氏,為什么要入股我這個小事務所?莫非……”
平繁的眼神讓章煜一陣沒由來的心虛。
“你暗戀我?”
這回章煜是被惹得不吐血不行,一時腦充血說了大實話。
“因為我媽在,我在章氏并沒有話語權,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章煜硬生生在平繁面前落了面子,平繁則對這個新晉“媽寶男”涌動著一陣略帶鄙視的同情。
章煜在辦公室里尷尬的沉默中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放低了聲線:“我需要你?!?p> 這句不咸不淡的話,讓平繁心中一愣,視線就放在了章煜的臉上。
長得好看還是占點優(yōu)勢的,平繁按捺了一下內心的波瀾。
“你媽媽為什么不放手讓你管章氏?”
說完,平繁腦中又浮現(xiàn)起當天章煜病房里那個貴婦人的嘴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感覺她就是明知故問。
章煜嘆了一口氣:“因為章家男丁三十五歲暴斃的魔咒?!?p> “但這個已經(jīng)解了呀!”
平繁歷盡千辛萬苦幫了章煜這個大忙,說起話來也格外振振有詞,章煜卻還是搖搖頭。
“我暫時不想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包括我媽?!?p> 都說有錢任性,平繁這下總算是領教過了。
“你不說是你的事,我現(xiàn)在鄭重告訴你,我不同意你單方面的提議,也不摻和你的事情,不送請回!”
說完,平繁硬下心腸依依不舍地就將章煜的支票推回他面前。
章煜碰到硬釘子,好不失望,只好訕訕離去。
平繁雖然對失去一張隨心所欲填寫的支票有點惋惜,但卻一點兒都不后悔自己做的決定。
這個章家,雖然是尚城的名門望族,但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是是非多,像上回那個玉蝴蝶就幾乎要了章煜的命,還連帶讓她也遭了殃。
現(xiàn)在有主動選擇的機會,平繁可不想有命賺錢無命花。
可是天意多弄(打)人(臉),到了下午,腰桿貌似挺得無比直的平繁,想法卻來了個180度大轉變。
因口渴去買秋天第一杯奶茶的平繁,竟然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被兩個大漢挾持上了一輛面包車。
車上,平繁被夾在中間,面對平繁的呼喊掙扎,他們只是將她固定在座位上并沒有什么進一步的舉動。
今天平繁穿了一條米白色的連衣裙,裙擺還沒過膝,看著正襟危坐的大漢眼神不時飄過她的S密部位,平繁嚇得整個人縮成一團,也不敢亂喊了,免得激怒了他們當場對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住口后的平繁有了更多的注意力關注窗外的路況。車子在路上疾馳往城郊駛去,路上的景色越來越荒涼。
終于,車子停在了一處偏僻的湖邊,平繁被推搡著下了車。
湖邊站著一個身穿西裝套裝的女人,頭上挽著一絲不亂的發(fā)髻,哪怕給人的只是背影也顯得氣場驚人閑人勿近。她的遠處垂首佇立著一個藍衣高挑男子和幾個黑衣保鏢。
女人轉過頭,平繁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此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