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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有點(diǎn)匪

071 顧南依故意設(shè)局

我家娘子有點(diǎn)匪 林葉盡染 2757 2021-06-10 10:16:35

  恬娘子指甲都嵌入了掌心,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月牙彎似的印記,不過并未劃破皮。

  恬娘子見顧南依已經(jīng)走遠(yuǎn),給自己的貼身奴婢使了個眼色。

  那奴婢立馬會意,跑去攔那些個奉了顧南依命令的下人。

  恬娘子的貼身奴婢伸手便攔,語氣囂張,“這奴婢可是恬娘子院里的人。”

  那下人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么個狗仗人勢的嘴臉,大家同為下人,怎么就有了高人一等的態(tài)度了,“實在對不住,這夫人的位份可比恬娘子的大太多了,我們就是得罪了恬娘子也不敢得罪夫人啊。”

  恬娘子的貼身奴婢氣得結(jié)巴,“你………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我我我我什么我,夫人在府上一日,便還輪不到其他人撒野?!?p>  那幾個下人輕蔑地哼了一聲,便帶著人下去了。

  恬娘子的貼身奴婢低著頭回到恬娘子跟前,一直不敢抬頭看向恬娘子,生怕恬娘子因此事不開心而責(zé)罰她。

  恬娘子罵了一句出氣,“整日垂喪著臉做什么,丟人現(xiàn)眼?!?p>  恬娘子氣急敗壞的回了自己的院里。

  讓貼身奴婢在房間外守在,說是今日心情不佳,不想被人打擾。

  其實說是恬娘子的貼身奴婢,實際上卻極少進(jìn)過恬娘子的臥房。

  貼身奴婢皆是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更是都沒靠近恬娘子臥房的機(jī)會。

  下人們都說,恬娘子這是小家子氣,防著外人也防著自己院里的人,生怕自己值錢的東西丟了。

  不過說來說去也沒個定論,大家也就只是在恬娘子不知情的情況下說說罷了。

  恬娘子的奴婢便一直守在外頭,不得旁人靠近一步。

  而恬娘子回到屋內(nèi),對著鏡子不緊不慢的重新給自己梳妝著。

  恬娘子打扮了好一會兒,聽見身后有動靜,便道:“她今日這般行事并未經(jīng)我授意,皆是她自作主張,只不過她知道我太多秘密,雖是丞相派給我的人,可我始終不放心,我怕她禁不住嚴(yán)刑拷打,將我出賣,到時候丞相的計劃就都落空了。”

  那黑衣人開口,語氣中不帶一點(diǎn)感情,甚至透出絲絲冷意,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她也不過就是一顆棋子,如今這般,留著與否也沒有太大的價值?!?p>  恬娘子不說話,頭上的釵子換了又換,有些猶豫。

  即使那婢女是丞相府派來監(jiān)視她的,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她好歹也是跟了恬娘子那么多年的人。

  可若是不舍棄……

  恬娘子輕嘆一口氣,罷了,如今那奴婢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主意,想來是丞相府的命令吧。

  或許再過不久,丞相府就會派人來取代她了吧。

  恬娘子思量了許久,頭上的釵子還是換成了原來那個,她開口道:“你看著辦吧,別暴露了你的身份?!?p>  “嗯?!?p>  恬娘子只想到留不留那奴婢,卻不知自己的一切已經(jīng)在顧南依的局里。

  自恬娘子回了院里,顧南依便派影親自去監(jiān)視著恬娘子院里人的一切動向。

  顧南依曾留意過恬娘子,她向來不愛出府,就連她院里置辦東西,都是府里給什么便是什么,極少自己置辦。

  所以在這丞相府內(nèi),光靠恬娘子一人怕是很難將消息傳出去,顧南依猜測,這府里還有其他的幫手,此人還深藏不露。

  顧南依在院里給蘭花澆水。

  暖云閣的蘭花是陸寒韻花了幾日功夫置辦的,都是稀有的品種,卻像普通的花一樣,被陸寒韻簡簡單單的種在了暖云閣的院里。

  用陸寒韻的話來說,便是有錢沒地花。

  這蘭花長得極好,就是不知這些蘭花何時才能開出花來。

  影行禮道:“見過夫人。”

  顧南依繼續(xù)倒弄著蘭花,問道:“怎么樣了?可是如我猜想的那般?”

  “回夫人,恬娘子回了院里,便一直待在房間內(nèi),不曾出來?!?p>  顧南依挑眉,繼續(xù)給蘭花澆水道:“今日真正的角兒不是恬娘子,另有其人。”

  “屬下按夫人的吩咐一直留意著其他人,卻有一人鬼鬼祟祟的,而且屬下在陸府并未見過此人。”

  顧南依再問影:“府中的人你可都識得?”

  影點(diǎn)頭,這陸府上上下下的人影都記得清楚。

  只是今日恬娘子院里那人卻是第一次見,“確實不是府里的人,為確保公子的安全,府里所有人都記得清楚,這段時間也未有新人,所以屬下確定,那人確實不是府上的人?!?p>  顧南依將手里的東西放下,抬眸看向影,眼角帶有笑意,“既然不是府上的人,那便收網(wǎng)吧。”

  “是,夫人,屬下這就去辦?!?p>  影按照顧南依計劃,將關(guān)押那個奴婢之處散播了出去,又親自帶著人在那等著恬娘子的人自投羅網(wǎng)。

  恬娘子院里的那個黑衣人,換上了府里下人的衣服,混跡在下人之中,小心謹(jǐn)慎的來到關(guān)押那奴婢的地方。

  那奴婢被人捆綁著,嘴也被堵上了。

  那奴婢見同伙來了,一個勁的搖頭使眼色,讓他快些離開。

  不過已經(jīng)來不及了,影出手,將他打傷。

  他擦了嘴見的血漬,不屑道:“就憑你,也想留住我?!?p>  影不與他廢話,直接出手。

  他此行目的只為了除去那奴婢,于是他便假意不敵影,退至那奴婢身旁。

  那奴婢以為來人是來救她的,卻不想?yún)s是來要她性命的。

  那奴婢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死在了那人掌下。

  影始料未及,影沒想到來人會奪那奴婢性命。

  只見那人開口道:“如今這賤婢已死,下一個便是你?!?p>  說著,嘴角扯出一抹笑來,化被動為主動,主動向影出擊。

  此生武藝高強(qiáng),在影之上,不過幾招,影不敵他手,被他打傷。

  影口吐鮮血,那人也不戀戰(zhàn),沒有要了影性命,而是離開了。

  影已身受重傷倒于地,影對手下的人吩咐道:“快追,別讓他跑了。”

  “是?!?p>  影費(fèi)力的起來,正要追上去。

  卻見打傷他的那人,一步一步的往里退了回來。

  他的脖頸上還架著一把劍,那劍在他要害之上,一旦用力,頸側(cè)鮮血就會噴涌而出。

  影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顧南依將劍架于那人頸上,將他步步逼回。

  影自行領(lǐng)罰,“屬下辦事不利,還請夫人責(zé)罰?!?p>  顧南依開口道:“此人長期潛伏于府內(nèi),卻無人察覺,一看便是身手不凡,你打不過他也很正常,此事不怪你?!?p>  那人卻突然笑了,“你以為今日抓住了我就可高枕無憂了?你錯了,殺了一個我,還有更多的人,我不過就無數(shù)棋子中的一顆棋子,我死了無足輕重,而那陸寒韻的性命可就金貴太多了,他能不能從益州郡和南詔郡活著回來,還沒有個定數(shù)?!?p>  顧南依持劍的手明顯抖了一下,“你說什么?”

  “你們以為以經(jīng)商名義前往,就可瞞天過海?他想力挽狂瀾,也不看看是否斗得過幕后之人,真是可笑?!?p>  那人突然大笑了起來,讓顧南依不由得發(fā)慌,她擔(dān)心陸寒韻。

  顧南依逼問,“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那人卻沒再給顧南依逼問的機(jī)會,在顧南依一個不留意,自行了斷了。

  顧南依手中的劍哐當(dāng)一聲,掉落在地上,此時此刻她已經(jīng)無法在鎮(zhèn)定了……

  也顧不上今日之事,吩咐道:“影,去備馬,我要去找陸寒韻?!?p>  “夫人,這不過就是這細(xì)作的一面之詞,不可輕信?!?p>  顧南依卻不聽,“無論可不可信,我都要去找他,唯有見他安然無恙,我才放心。”

  影直接跪下,“夫人三思,夫人可知,府中一日不太平,對公子的威脅就會更大,夫人應(yīng)當(dāng)相信公子,公子說了會平安歸來,就一定會說到做到,請夫人三思?!?p>  顧南依不聽,直接越過影,影急忙道:“公子走前曾囑咐過,若夫人一意孤行不聽勸,便將夫人送回天水山寨,從此再無瓜葛?!?p>  顧南依難以置信,“你說什么?”

  “屬下所言,句句屬實,這是公子的親筆信?!?p>  影將陸寒韻留下的書信交給顧南依。

  陸寒韻早就料到了顧南依會沉不住氣,擔(dān)心她會不顧一切的去尋他,便留了這封書信。

  顧南依看完,不禁喃喃道:“你算準(zhǔn)了我會去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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