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怎么拿到藥
顧晚盡管在心里非常的不喜歡江硯給自己帶來的恐懼,但是實話實話,江硯他并沒有對不起自己的地方,相反再也沒有比江硯再待自己好的人了,顧晚沒道理為了那些人去給江硯找麻煩。
雖然江硯也不是傻子,這也不排除有些人為了能夠有所圖謀,借著顧晚的名頭去尋求江硯,顧晚不會那么做的。
當時李媽聽到以后,沒有多說,她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我還需要請問夫人?!比缓缶桶央娫捊o掛了,在她的心里,她知道這些不是什么好人,李媽是江硯比較信任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或許別人不太清楚,但是這其中不包括李媽,她跟著江硯久了,也知道夫人大學的時候過得不盡如意,不過現(xiàn)在沒有什么關系了,現(xiàn)在有了少爺,少爺會待夫人好,所以說的話也沒有客氣。
“李媽,你和他們說,我不去了?!鳖櫷碚谏嘲l(fā)上,也沒有把這件事起放在心上,對于她來說,糾結這件事情還不如再練一篇文章呢。
“好的,夫人?!鳖櫷淼幕卮鹪诶顙尩囊饬现畠?,所以她很快地就答應了下來。
顧晚覺得生活真是沒什么意思,就這樣一天天呆在江硯為自己打造的金絲雀中,不管自己開不開心。
晚上江硯回來的時候,事后,顧晚躺在江硯的懷里,盡管身體已經足夠疲憊,可是她還是沒有睡著,顧晚不知道為什么江硯最近特別地忙因此的話,顧晚也沒有說什么,對于她來說,江硯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就算自己過問他也不會說所以顧晚也沒有什么心思。
這段時間,顧晚一直在江硯面前演戲,她真的快受不了了,她現(xiàn)在每天在心里倒計江硯出差的日子,不管怎么樣,到了那一天,行不行都會見分曉,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
顧晚現(xiàn)在有個煩惱,她怎么拿到那包假死藥,現(xiàn)在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江硯根本不允許自己出去,她要怎么拿到,更不要說她的身邊還有很多跟著她的在暗地里的人,顧晚不知道,在這樣艱苦的環(huán)境里,她要怎么辦。
顧晚倒是想到了漱玉,可是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把漱玉,把林家牽扯到了進來,顧晚害怕,如果有一天真的被揭發(fā)的話,真的被江硯逮到了,盡管她和林淵玉已經計劃的足夠的隱秘,但是那是誰啊,那是江硯,顧晚真的不敢相信,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了,會這么樣,江硯會不會想殺了她。
不過這是顧晚自己的選擇,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后悔,顧晚唯一希望的就是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希望江硯不會遷怒到其他人。所以顧晚不能把漱玉拉進來。
顧晚在想,怎么拿到呢,想來想去,顧晚覺得還是應該借助于這次的同學聚會,這次的同學聚會其實就是大型的贊美場合,顧晚知道他們都或多或少地想要搭上江硯,這些事情江硯知道自己是不會喜歡的,所以他覺得自己肯定不會去的,更何況,自己剛剛才拒絕了,這如果突然間答應的話,李媽會不會猜出什么,應該不會的吧,應該不會的。
這話說出了,顧晚都不相信,但是應該怎么辦呢,顧晚不知道。
顧晚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居然不知道,那就要想啊,顧晚是不會讓這些小事情影響她出去的。
“阿硯,大學同學讓我去參加同學聚會,我就不去了?!鳖櫷硪o江硯造成一個錯覺,讓她知道,自己現(xiàn)如今已經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了,她也愿意給江硯造成這樣的錯覺。
“晚晚不想去就不去了,那么我?guī)硗沓鋈ス浣趾脝??”江硯覺得這些天把顧晚一個人放在家里,她肯定悶壞了,不然就帶她出去走走,這樣的話遲早會出事。
江硯帶自己去逛街,總能感覺此人腦子有毛病,不過既然能出去也好啊,只要能出去,總有機會拿到。
“好啊,我明天要去逛云間,你答應過我的?!鳖櫷韹尚U地說。
“好,晚晚想去哪里都可以。”江硯寵溺地說道。
顧晚:我想去我的公司,你愿意嗎。還不是不愿意,那么給我亂承諾干什么,我不要你說的那些大餅。
江硯:外面很危險,晚晚就不要去了,乖乖地呆在家里好嗎,我會好好地寵你的。
顧晚:那你以后就別說這些了好嗎,腦子是不是有病。
后來的江硯漸漸地眼神變了,如一個餓狼一般,他對顧晚說:“晚晚,我都這么答應你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好處。。顧晚看到他這樣的樣子,心中咯噔一下,臥槽,江硯犯病了,顧晚本來想對江硯說:“我渴了我要下去喝水。”可是還沒有說,所有的話都被江硯吞進口中,顧晚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對自己說的,是我錯了。
夜深了,月亮也變得害羞起來。
“阿硯?”顧晚看到早上的江硯還沒有去公司,心理雖然知道江硯已經打算將江氏合并了,但是現(xiàn)在你還沒有這樣做啊,咱能不能低調一點。你這樣的話,會不會被你爺爺,和你大伯一家猜出什么,不過顧晚知道,就算現(xiàn)在江家猜到了什么,也做不到什么,因為江硯強大了,如果沒有充分把握,江硯是不會想要吞并江氏的。
“怎么了,晚晚傻了,不是說了嗎,今天陪你去逛街啊?!苯幑瘟艘幌骂櫷淼谋亲印?p> 顧晚怎么可能忘了,只是沒有想的,大早上你都不去公司,她雖然知道江硯是陪自己,可是沒有人說大早上就去吧,顧晚在心里想到,她不會今天一整天都要跟江硯在一起吧,太恐怖了,顧晚覺得,她做不到。
“阿硯,我沒有忘,只是現(xiàn)在太早了吧,我要睡覺?!苯幱X得這不符合她的行事方式,而且雖然現(xiàn)在早上七點半,但是說實在的,她的身體是真的疲憊。
“行,你先睡,等一會我們去鍛煉?!苯庍€記得上次顧晚說的話,所以他現(xiàn)在要做出來。
鍛煉啊,不要啊,我現(xiàn)在很累啊,江硯,求求你了,咱們做個人吧,我雖然說要鍛煉,但是也需要我有精力的時候吧,現(xiàn)在進去,就是哪怕再過一個小時過去,我都不能確定能不能醒來。
“阿硯,我沒有力氣,我要睡覺。顧晚眼睛都睜不開地說道。
沒有力氣?江硯覺得這可真是一個難題,顧晚的身體太柔弱了,這怎么辦呢。
不過顧晚說現(xiàn)在不想去鍛煉,那么江硯覺得,他就是在混蛋也不可能讓顧晚去那么做,于是對顧晚說的:“好,晚晚繼續(xù)睡?!?p> 接著江硯下樓去了,對他來說,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如果不是顧晚在這里的話,他都很少回來。
現(xiàn)在顧晚既然起不來的話,江硯吃了早飯以后,就去了書房打開了電腦。
江硯最近是發(fā)現(xiàn)顧晚有些心不在焉,也知道顧晚不想待在他身邊,但是他知道顧晚沒有辦法,因為有陸檀,有顧家,還有她的那些小姐妹,有這些,顧晚就不可能沒有顧忌的逃出去,就算逃出去又怎么樣,有這些人存在,江硯雖是都可以拿他們逼迫顧晚,當然江硯希望不會有那么一天。
現(xiàn)在的江硯是完全沒有把顧晚要逃走的的事情聯(lián)想在一起,在他心理,顧晚是不敢的。
江硯處理好事情以后,接著就把電腦打在了另外一個頁面,上面正是顧晚昨天的所作所為,其實江硯很高興,顧晚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都會主動地告訴自己,家里的座機是有監(jiān)視的,一旦有外人和顧晚聯(lián)系,那么下一秒就會傳到江硯的耳朵里,所以就算顧晚不告訴江硯,他也會知道,不過江硯還是很高興顧晚愿意主動地告訴自己,這是不是就是說明,顧晚的心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江硯覺得每次處理好事情以后,看到自己的晚晚那么乖巧地呆在家里,他就很高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感。
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寶物,可是其他人都不知道,因為一旦其他人知道了,也會覬覦,于是顧晚這樣的寶物就只屬于自己,在江硯的心里,有一種莫大的成就感。江硯現(xiàn)在有一點遺憾,早知道他在臥室也裝上攝像頭了,這樣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看到晚晚的睡顏了,不過顧晚肯定不同意,對于顧晚來說,她現(xiàn)在的警覺性很高,也很敏感,如果江硯真的敢把臥室裝上,那么顧晚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這一生都不會,她也不會再嘗試喜歡江硯。
終于,顧晚醒了,她剛才迷迷糊糊的,只聽到了江硯和自己說話,但是顧晚現(xiàn)在只記得一點,迷迷糊糊的,她知道自己說了什么,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江硯,還有些吃驚,現(xiàn)如今霸總都這么閑的嗎,如果是的話,我也想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