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終于一趟一趟拿來了十幾壇酒,鐘離看了他一眼,多是嫌棄道:“長點腦子啊,替宗主省靈石呢,你真是個臥底,只有酒沒有菜很容易醉的,本來就就有三個留著口水的那里有問題,再喝醉了誰收場?”
于是向右再次一瘸一拐去買下酒了。
鐘離扭過頭來道:“誰教你的逢迎拍馬不正之風(fēng),你這樣讓店里三個不會說話只會阿巴的怎么辦?”
向左胸脯拍得邦邦響:“掌柜的,句句出自我的肺腑之言吶,哪敢有半句虛假?!?p> 鐘離揮揮手,喝了一大口酒,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道:“停,夠了!你看我這個掌柜的,馬上三年了,才煉體三境,說出去別人都會暗地嘲笑,我是心里苦啊。”
向左也猛灌了兩口,道:“好酒,我們這些人不僅身體殘缺,連煉體一境都不是,你說苦不苦?”
鐘離道:“不哭不哭,這才是最猛的地方,沒有任何修為,鴻蒙太華山還養(yǎng)著你們?!?p> 向左眼中黯淡了下來,他抬起頭道:“感謝山門,這一杯敬宗主。”
“可是我不一樣啊,這都十一月了,下一月,山門弟子就要百無禁忌了。新弟子提前歸家,無數(shù)外門弟子?xùn)|躲西藏,內(nèi)門弟子遍地走,真?zhèn)鞯茏映蔀樯耢`一般的存在,那是赤裸裸的叢林法則啊?!?p> “說來不怕你笑,去年我躲在太華山偏僻角落的暗河里。今年不知道還能不能躲進(jìn)去?!?p> “要是有人提前去了,或者中途去了,我只能逃命。逃到外面也危險不斷?!?p> 向左道:“這是好的,每年最后一月,都會給弟子們一個了結(jié)恩怨的機會,機會便隨著機遇,在魔門,每天都是這樣,你能想象嗎?”
“所以,我正道山門弟子下山,在魔門手中很難討到便宜。最后一月就是保留你們的血性,不至于成為溫室花朵啊。”
鐘離道:“話說回來,你們對我修煉有什么建議嗎?”
“你煉體階段是練什么的?”
“練劍?!?p> “胡鬧!煉體就是錘煉體魄,練劍雖然戰(zhàn)力強盛,可終究是借助了外力,可是速度并不快。最好是練拳?!?p> 鐘離當(dāng)即來了興趣,道:“怎么個練法?”
“你信我嗎?”
“信。”鐘離說的篤定,毫不猶豫,其實心里想的是信一半。
“那明天,嗯,天一亮你就去后山向東北山麓,有一個紫竹林,只要你能堅持一天,嘿嘿,我保你煉體四境?!?p> “真的?”
“你去試試又不會虧什么?萬一成了呢?”
鐘離在思考向左所說的真實性,煉體境就是煉力,一般來說,千斤之力,渾然天成,才能進(jìn)階兩儀境。
其實煉體九境只是衡量標(biāo)準(zhǔn),并不準(zhǔn)確。有的人數(shù)千斤怪力,還沒有進(jìn)階兩儀境。
向右終于回來了,他后邊跟著一群青衣小廝,每個小廝都端著菜肴,鐘離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肯定道:“這樣才對,你終于開竅了啊?!?p> 回到家里,這方雷竟然還在門口等著,只聽他愉悅道:“鐘離,真有你的,周師姐她原諒我了?!?p> “收下手機了嗎?”
“收下了。可是她說一個不夠啊,如果還能再給她兩個,一個給父母,一個給弟弟,她就陪我一起吃飯?!?p> “十塊靈石一個,好兄弟。”
方雷:“……”
第二天一早,鐘離還是先來到了店鋪,拿出二百個手機。
向左一早就在門口等著了:“掌柜的果然勤奮,起得早啊。你可記得一定要去后山東北山麓的紫竹林啊。”
“那里真的有機遇?”
“絕對的?!?p> 鐘離將信將疑走出去,向左站在店鋪門口道:“等一下。”
“又怎么了?”
“把儲物戒指拿下來,放在店鋪吧,你帶著戒指去煉體,不方便吶?!?p> 鐘離取下儲物戒指扔過去,道:“別動我東西,看都不能看?!?p> “放心吧,我們都只是普通人?!?p> 他走到后山,朝著東北而行,足足半個時辰,本來還是冰天雪地的山麓,冰雪漸漸變得稀薄,樹木竟然有些蒼翠。
再向前行,紫竹林出現(xiàn)。他踩在堆積的竹葉上,越走越深入林中。
突然,有雙手抓住了他的后腰!
只聽一聲嬌喝:“背摔!”
鐘離直接被摔倒在地,后背直接與腳下堆積的竹葉來了個親密接觸。
還沒等他起身,那個身穿白衣的身影,直接轉(zhuǎn)身沖過來,豐潤的嘴唇不停息念著:“下段踢!”
他終于看到了那張臉,竟然是杜若!那個像月亮一樣的圓屁股。
鐘離雙手抱頭縮成一團,喊道:“停!”
“你起來!”
“不起!”
“你起來!”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起就不起!”
誰知杜若直接走過來,一只手提著他肩膀?qū)⑺崞饋恚硪恢皇忠矝]閑著,鐘離只覺得無數(shù)招式從她嘴里冒出來,每說出來一個名字,他就會挨上一拳或者一腳。
鐘離的慘叫聲不停,漸漸身體就變得麻木了起來,意識都不太清醒,最后無力喊了一句:“別打臉?!?p> 大約一個時辰后,終于停下來了,鐘離躺在地上,只覺得全身酸痛。
“死瘸子,你故意害我啊。你和向左是什么關(guān)系?”鐘離有氣無力的問道。
“他是我的叔叔?!?p> “向左,我睡你侄女啊?!辩婋x小聲道。
“你說什么?”
“月亮真圓?!?p> 接下來又是將鐘離提起來一個多時辰的痛打。
……
到了正午時分,杜若提著鐘離從后上走了上來,靴子都拖掉了一只。
起初,只有零零星星幾個弟子看到,慢慢地,更多的人看到,一傳十、十傳百,畢竟杜若可每個月都是力壓外門的第一人。
終于,有人看到了杜若手里提著的人的長相。
“那是誰,他可真慘啊,都被打昏了過去?!?p> “這要不是門規(guī)在這里束縛著,我絲毫不懷疑杜若會把人打死。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p> 所到之處,諸多外門弟子一丈以外圍觀著。
兩個身穿黑衣的戒律堂弟子也在人群中。
“杜若手里那人有點面熟啊?!?p> “這不就是那個太華山偷看女廁所第一人嘛。”
“對了,被他偷看的五個人,其中有一個就是杜若?!?p> 那個留著八字胡的更小聲了,他心有余悸道:“當(dāng)時我還羨慕他呢,嘖嘖嘖,現(xiàn)在看來,還好我沒有色膽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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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裝柳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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