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王妃醉酒
此時(shí)舞臺(tái)上又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色。
候在一旁的鈴兒躡手躡腳的走到楚晚晚身邊。
“王妃,您跟奴婢出來,奴婢帶您到別處把頭發(fā)盤起來?!?p> 楚晚晚笑吟吟的看著鈴兒:“不用了,鈴兒,我自己隨便挽起來即可,你在旁邊候著就行?!闭f罷拍了拍鈴兒的肩膀。
拾起方才隨手放在桌案上的翡翠白玉簪,裹上發(fā)絲繞了幾圈,隨即將頭發(fā)穩(wěn)穩(wěn)的盤在腦后。
陸弦歌看著楚晚晚,竟有些移不開眼。楚晚晚對(duì)上陸弦歌的眼神,難得給他一個(gè)好臉色笑道:“怎么,王爺要敬我一杯?”
陸弦歌沉默不語,卻斟滿兩杯酒,端起一杯,楚晚晚將另一本端了起來,微微碰了一下,爽快的喝了下去。
那頭卻忍在遲疑,“怎么,王爺敬我酒,自己卻不喝?”
陸弦歌仰頭一口喝完。
楚晚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男人,看上真是難得的順眼。因?yàn)槭裁茨兀驗(yàn)橄到y(tǒng)給楚晚晚一次性加了1000分。
若不是周圍這么多人,楚晚晚能高興得跳起來。再有一半就能解鎖vip了,不出半年就能實(shí)現(xiàn)炮灰角色大翻身。
那卓婭公主見燁王妃能飲酒,那好勝心又沖上心頭。提著酒壺,手里捏著酒杯,朝楚晚晚走來。
哐啷,將酒壺?cái)[在楚晚晚和陸弦歌的桌案上?!盁钔蹂?,喝一杯?”
陸弦歌下意識(shí)拒絕:“公主,王妃不勝酒力,恐不能與公主對(duì)酌?!?p> “不然燁王你陪我喝?”卓婭公主詢問似的看著陸弦歌。
“這不合規(guī)矩?!?p> 那卓婭正欲發(fā)作,楚晚晚舉起酒杯道:“來,敬公主?!?p> 卓婭臉上一喜:“王妃果然是個(gè)爽快人?!?p> 那邊的使臣見卓婭公主悄悄過來與楚晚晚拼桌,只得悄悄將卓婭的椅子挪了過來。卓婭才坐了下來。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臺(tái)上,而這邊燁王府的桌上,兩人女人,接著由頭相互敬酒。
一來二去,這酒添了又添。
陸弦歌看著有些微醺的楚晚晚幾欲阻止,都被楚晚晚制止了。
良久,陸弦歌看著滿臉潮紅的楚晚晚,見卓婭任是遞酒過來,“王妃,王妃?接不接?不接算我贏了??!”卓婭醉醺醺挑釁著她。
楚晚晚接過酒杯,一口悶?!白繈I公主太小瞧我了,您都不倒,我更不敢倒?!?p> 于是兩人又喝了整整一壺。在楚晚晚再次接過酒杯喝下后,卓婭醉醺醺的趴在了桌案上。
楚晚晚見狀,露出滿意的笑容,咕噥著:“老娘拼酒從未輸過!”
這話卻被陸弦歌聽了進(jìn)去?!皬奈摧斶^?她和人拼過酒?和誰?”
陸弦歌思緒正亂,楚晚晚也咚得趴在了桌上。
身后的楚簫父子兩見楚晚晚突然倒下,嚇得不輕,楚臨風(fēng)立刻從椅子上竄了起來,上前查看。
方才在后頭,沒瞧見坐在楚晚晚對(duì)面的卓婭,此時(shí)見倆人均是趴在桌上,便知道是醉了酒。
楚臨風(fēng)俯身輕喚,“晚晚,晚晚。”卻毫無回應(yīng)。
陸弦歌輕輕扶起楚晚晚,任由楚晚晚靠在自己肩上,“楚小將軍,王妃這是醉了,不必?fù)?dān)憂,待回府喝些醒酒湯即可?!?p> 楚臨風(fēng)仍是擔(dān)憂,卻也只能點(diǎn)頭。隨即坐回位置。
而對(duì)面的卓婭,早已被隨侍扶了回去。
待臺(tái)上歌舞結(jié)束,皇帝收回了目光,見卓婭公主軟塌塌的靠在侍女身側(cè),“既然公主喝醉了就先帶下去休息吧?!?p> 隨即看了一眼靠在陸弦歌身上的楚晚晚,眼里帶著探究,他自然是知道方才兩人在拼酒的,又有什么事能逃過皇帝的耳目呢。
只是,這女子,著實(shí)給他帶來了不斷的驚喜,自己這位皇弟,怕是撿了個(gè)大便宜了。
“諸位愛卿及家眷們,今日的宴會(huì)就到此結(jié)束,夜深了,諸位早些休息,現(xiàn)下卓婭公主有些不勝酒力,和親的是容后再議吧?!?p> “燁王,好好照看王妃?!?p> 陸弦歌恭聲道:“是,皇兄?!?p> 眾人紛紛起身再拜皇帝。待其離開后,眾人亦紛紛離場。
陸弦歌看著倚靠在自己身上,不醒人事的楚晚晚,若有所思。
鈴兒見夜宴已結(jié)束,匆匆過來從陸弦歌懷里欲扶起楚晚晚。
“王爺,讓奴婢來吧?!?p> 陸弦歌竟拒絕道:“本王扶著王妃即可?!?p> 鈴兒低下頭:“是,王爺?!?p> 陸弦歌本打算扶著楚晚晚走,但此時(shí)的楚晚晚就像是一條死魚,完全挪不動(dòng)腳步。
陸弦歌無奈只得打橫抱起楚晚晚。這一舉動(dòng)驚呆了附近眾人。
傳聞這燁王爺不是不滿這樁婚事嗎,看來傳聞不可信啊,先是相互喂食,再是這體貼入微的抱著醉酒的王妃。
陸弦歌臉色不改,大搖大擺在眾人的目光下率先離開。楚家父子見陸弦歌此舉,還以為兩人感情甚好,顯得十分高興。
宮門口,楚家的馬車旁,楚凝玉站在那里,顯得有些單薄,見陸弦歌抱著醉醺醺的楚晚晚,臉上有些受傷。
陸弦歌心里一痛:“凝玉!”
卻也不能再多說什么,眾人都看著呢。
將楚晚晚抱上了馬車,陸弦歌掀起簾子對(duì)他的貼身侍衛(wèi)說道:“陳巡,待會(huì)兒去將軍府帶個(gè)話,明日酉時(shí),桃花塘?!?p> “是,王爺?!?p> 攬?jiān)碌睢?p> 陸弦歌頭上青筋跳動(dòng),這女人,已經(jīng)第四次從榻上滾下來了。而這一次,恰好吐了他一身。
“來人??!”
鈴兒翠兒翠兒唯唯諾諾進(jìn)了寢殿。:“王爺,可是有什么吩咐?!?p> “打些水來,給本王,要兩盆?!?p> “是?!?p> 待兩人打來水,陸弦歌換好了衣服。
“你倆給王妃再換身衣服,清理一下”。說罷自顧自洗了洗被楚晚晚吐臟的手。
待鈴兒和翠兒給楚晚晚收拾好,將她安置在榻上,便退了出去。
陸弦歌看著意識(shí)不清的楚晚晚,嘆了嘆氣,將其抱起,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自己也躺了下來,兩人離得還算遠(yuǎn)。
陸弦歌心道,也只能如此,否則,都不知道這一個(gè)晚上,楚晚晚還會(huì)在滾多少次床。
夜已深,陸弦歌緩緩閉上眼睛,漸漸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