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喬四爺提起夏宏遠,蔣昌宗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冷笑連連:“看不出你一個司機還這么能吹,夏宏遠讓你來這吃飯?他是腦子進水了?就你這樣的貨色,配嗎?馬上給我滾蛋,不然我讓人把你扔出去!”
蔣巧實在有些看不下去,正要說話,卻被喬四爺輕輕拉了下,然后便聽到他道:“蔣副總,的確是夏會長讓我來的,如果你把我趕走,恐怕夏會長會很不高興,到時候你也不會利索?!?p> “呵呵,他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拿夏宏遠嚇唬我?”蔣昌宗現(xiàn)在膨脹的很,氣焰囂張的道:“我是蔣家直系子弟,懂嗎?你可能不懂,因為你只是個靠女人吃飯的廢物而已,和你這樣的人呼吸同一片空氣,都讓我感覺到惡心。保安,保安,馬上把這個人給我……”
蔣昌宗話說到最后,沒有繼續(xù)說完,因為他朝門口喊保安的同時,也看到了臉色陰沉站在那的夏宏遠。
心里咯噔一下,蔣昌宗哪里還顧得上罵喬四爺,連忙臉上堆著笑朝夏宏遠迎去:“呀,夏會長,您可算來了,我們是千盼萬盼,總算把您盼到。來來來,里面請?!?p> 蔣昌宗剛才說的話,夏宏遠一字不落的聽在耳里,他親眼看到了蔣家直系的囂張。而且從蔣昌宗所表現(xiàn)的態(tài)度來看,很明顯是一個喜歡過河拆橋的人。
現(xiàn)在對自己客氣,等入了商會,哪還會再理他是誰?
這樣的人,就算自己幫他,真的有用嗎?
所以,夏宏遠剛才聽的臉色陰沉不定,但現(xiàn)在蔣昌宗過來,他也立刻變了表情。
微笑著和蔣昌宗握了握手,夏宏遠仿佛根本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讓蔣總破費了,實在不好意思?!?p>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應該的,應該的?!?p> 蔣昌宗和他一起走來,經過蔣巧身邊的時候,夏宏遠停住步子,然后看著喬四爺,道:“這位是……”
“哦,是蔣總的司機,小人物,您不用管?!笔Y日宗說著又瞪了喬四爺一眼,道:“不是讓你出去嗎,怎么還賴在這里!”
“因為他是我請來的?!币粋€聲音傳入耳中。
蔣昌宗愕然的轉過頭,看到夏宏遠淡淡的道:“之前在公司的時候我說,有個司機煮的咖啡很好喝,也非常有才能,說的就是這位。正好剛才在大廳碰見了,就請他來一起吃個飯??雌饋?,蔣副總似乎不太高興?”
蔣昌宗聽的有點傻眼,關于誰給夏宏遠煮咖啡的事情,他已經讓人查了。
通過調取監(jiān)控錄像,可以看到夏宏遠進入茶水間前后,都有人進去過。但除了喬四爺外,沒有一個人是職務司機。
這個結果,讓蔣昌宗直接把安保部的人臭罵了一頓。
蔣巧的那個司機是什么貨色,你們心里沒點數(shù)?他能是夏宏遠嘴里需要委以重任的人才?你們是腦子秀逗了嗎,才把這么不靠譜的消息報上來!
馬上重新排查,另外,夏宏遠也可能認錯了對方的職務,或許不是司機,而是其它部門。
安保部被罵的狗血淋頭,沒辦法,只好回去重新排查監(jiān)控錄像。
而提前來安排接風宴的蔣昌宗,也就沒有太管這件事。
對他來說,人才能不能得到重要不重要,首先得先搞定他自己的事情才行。
現(xiàn)在夏宏遠竟然說喬四爺就是那個司機,蔣昌宗如何能不驚詫。
“夏先生,蔣副總倒也沒有不太高興,可能是覺得我地位低,怕擾了各位的興致。這樣吧,我先出去,等夏先生吃完了飯,找個咖啡廳,我們邊喝邊聊也行?!眴趟臓斨鲃油俗尩?。
然而夏宏遠卻微微搖頭,淡聲道:“不用,你是我請來的,如果你都被人趕走了,我還留下來做什么。今天你就在這吃,我倒是想看看,誰要攆你?!?p> 剛才蔣昌宗一頓膨脹到極點的話,早就讓夏宏遠心里不爽,你是蔣家直系,所以沒人敢惹你是嗎?
那我今天還偏要嗆你兩句,雖然忌憚姬家,卻不代表真的怕到極點。
夏宏遠做水果生意,這是蔣家?guī)缀鯖]有沾過的邊緣產業(yè),雙方不存在利益沖突,就算蔣家想找他麻煩,也沒有很好的渠道。
見夏宏遠把話說的這么死,蔣昌宗知道自己可能剛才說話被這位水果大王聽到了,他在心里把喬四爺祖宗十八代罵了個底朝天。要不是這家伙突然跳出來,自己怎么會順著他說出那些話。
把所有罪責都歸結到喬四爺身上,蔣昌宗卻不敢在此刻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反而還得滿臉笑容的道:“夏會長說的哪里話,既然是您請的人,哪有敢攆他啊。來來來,小沈是吧,這樣,你和馬總監(jiān)他們坐一桌……”
“他坐我旁邊?!毕暮赀h再次道。
蔣昌宗話音一頓,心里也是有點憋火,自己好歹是蔣家的直系,未來的公司總經理,你老這樣插話,讓我面子往哪擱?要不是看在馬上進入商會,還需要夏宏遠的幫助,蔣昌宗早就翻臉了。
“夏會長說了算,那小李你坐夏會長旁邊。”蔣昌宗盡量維持著臉上的笑容道:“夏會長這么看重你,你可要好好跟夏會長多喝兩杯啊?!?p> 蔣昌宗并不是一個擅于隱藏自身情緒的人,哪怕他再怎么掩飾,可繃緊的面部肌肉,以及那看起來十分不自然的笑容,都讓夏宏遠看的明白,這個人怕是已經對自己產生怨氣了。
就這么點小事,還沒幫他進商會呢,就有點按耐不住了。真等進了商會,那還了得?
可以說,蔣昌宗的表現(xiàn),讓夏宏遠失望到極點。
本來心里就打著其它算盤的他,現(xiàn)在更是下了八分決定。
始終在旁邊默不吭聲的蔣巧,此刻忍不住多看了喬四爺兩眼。雖然沒有看出所有的真相,但她已經隱約感覺到,夏宏遠對蔣昌宗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
最起碼,不像蔣昌宗說的關系那么好。
是這家伙起的作用?
可他根本沒做什么啊,就說了幾句正常該說的話而已,這也能有用?
蔣巧很是有些想不通。
而后,夏宏遠坐上了主位,左邊坐著喬四爺和蔣巧,右邊則坐著蔣昌宗。
(作者語:我想我可以發(fā)錯地方了,或者寫的不好,反正成績不理想,但是我還是想寫完。怎么說呢?堅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智是勇?也許是愚。誰知道呢,就當完成一個夢。一個完整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