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琪女神來遼澤了!感覺琪女神就在我身邊!”張瑤刷完新聞,又是新一倫感慨尖叫?!俺亟悖阒犁髋駟??就是當紅影后司琪。”張瑤側(cè)身,問沙發(fā)正位上每個月都會來坐鎮(zhèn)一番的池錦。但其實,她是想安利自己的偶像。然,這次池錦并沒給她機會——
“新成員。知道?!背劐\反應淡淡。
張瑤猛地點頭,依舊有話可說:“嗯嗯嗯,琪女神這兩年剛進軍國際影圈,算新成員的。琪女神去年參演了國際巨星柯埡星主演的電影,還憑借電影里的角色成功封后。琪女神可厲害了!”說及自己偶像張瑤就沒完沒了,要不是深知池錦的性子,恐怕她還會繼續(xù)吧啦個不停。哦,就像之前跟薛勤吧啦的一樣,薛勤深受其害,到現(xiàn)在對司琪都快免疫了。
深受其害的某人也怕張瑤“禍害”池錦,提醒張瑤適可而止。張瑤有眼色,卻也好想跟灰鳥、流火也安利一番(其實張瑤偶像也是流火喜歡的女星),但兩英挺男士看起來挺不好惹的樣子,最終只能對著池錦感慨深受其害的某人聽過無數(shù)八遍的一句——“池姐,我要是能跟琪女神要個簽名順便合個影,這輩子就無憾了!”死而無憾的那種。
無憾?呵!薛勤不想說話。因為能讓某人一生無憾的事物太多,把琪女神換成某些美食、鞋、包,通用。
“可以?!背劐\倒也給出回應。然她這可以在幾人聽來,大抵是附和了。不過能得到池錦的附和,就有夠張瑤再興奮、再瘋上一瘋。
其實,興奮和瘋的不止張瑤,第二天不少人有被實質(zhì)到。
“司、司、司、司琪????!”
“影后司琪?!”
“我眼花了?竟然看到司琪影后了!”
……
實質(zhì)性興奮和瘋的人們,是參與翰墨珠寶新產(chǎn)品廣告拍攝的工作人員,其中也包括有江宇漠、符恒、江逸鋒和陳眉等人。江宇漠之所以到場,是因為跟池錦約定好今天拍攝,自然不能錯過與她相處的機會。江逸鋒和陳眉除了池錦的因素,還有對廣告的重視。在場的人,都知道拍攝對象是池錦,可眼下,誰能告訴他們腫么回事?就、興奮激動且懵。
“你們是拍首飾廣告沒錯吧?”司琪開口,與他們核實。混娛樂圈的,見過各種場面,眼下這樣不過小打小鬧,司琪很淡定。
“是的。不知司影后這是?”陳眉應聲后復一問。江宇漠是除池錦外其他女性不感興趣,而司琪乃女性這會兒由她開口要比江逸鋒合適些。
“池讓我來代言首飾。”雖然不是池錦給她打的電話,但司琪樂意這么認為。
“池錦?”江宇漠很會抓重點。
聽江宇漠說出池錦名字,司琪面上一喜,看來對方跟池錦應該不陌生。“不錯!”
什么?影后司琪做代言人?!眾人又是一驚,可以驚掉下巴的那種。要知道司琪可是當紅影后啊,娛樂圈正兒八經(jīng)的大咖,進軍國際影圈的那種。這類大咖位明星,出場費和代言費可謂天價,而且人家還不一定接。之前請的代言人也不過三線女星,現(xiàn)在換成一線拔尖兒的影后,這這這……大抵只能用兩個字形容——牛逼!請來一線大咖的池錦牛逼,影后司琪牛逼,他們攝影組牛逼,工作人員牛逼,翰墨珠寶公司牛逼……
因為池錦不在,江宇漠只待了幾分鐘就離開。雖說司琪咖位夠大,也是個頂級美女,但他卻并無興趣。大抵真如陳眉當初對江逸鋒說的那般,除池錦外,他對女人免疫。
從拍攝地離開后,江宇漠去了趟特警隊。特警隊這邊,梵西蒙?瑞恩凌晨時候有發(fā)現(xiàn)陀螺蹤跡,可惜對方很是精明狡猾,未能正面對上。聽劉頤說完陀螺的事,江宇漠想找梵西蒙?瑞恩問下具體情況,順便再問問他是否知道池錦與司琪之間的關系,或者池錦的其他交際。然人還沒找,符恒就先接到了阿失打開的電話。
符恒將阿失說的話轉(zhuǎn)達,原來查出了蛟龍背后老大,此人竟是葉修!也就是說,遼澤道上的三大勢力,其中之一便是由容川集團的總裁葉修所掌控。是葉修,倒也并不令人意外,畢竟主任他們與葉修走得近,有道上勢力庇佑的御皇酒店老板顧北還跟葉修是好兄弟。
知曉了葉修另一層身份,江宇漠便讓符恒吩咐人盯著葉修的那股勢力。道上勢力他自然要摸清掌握,何況葉修還是池錦目前的男朋友,更得盯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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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不愧是影后,只用了半天時間就將廣告給拍完,拍完后匆匆忙就離開——趕飛機回三洲。
工作人員無一不感慨司琪的演技,當然還有沉醉在“見到影后”、“與影后一起工作”等半夢半醒中。影后就在眼前,卻沒人敢說合影、簽名之類,主要太不真實。且跟隨司琪的助理大姐姐也說了,這次代言拍攝屬于私人行程,希望大家不要透露。新品發(fā)布會當天司琪會到場,至于宣傳之類,司琪團隊這邊不能給到配合。
而江逸鋒這邊,他聽從陳眉的建議也將司琪拍攝情況以及司琪助理說的話轉(zhuǎn)達了江宇漠,當然重點在司琪助理的話,畢竟與池錦有關。說完這些,江逸鋒還有試探的問江宇漠,池錦和司琪是什么關系。因為聽司琪助理的意思,司琪是放下手頭的工作趕過來的。
“不知道?!苯钅氐寐唤?jīng)心。上午他也曾旁敲側(cè)擊的問過梵西蒙?瑞恩,可惜對方?jīng)]能說出他想聽的,大抵敷衍了事。
默默切完牛排的陳眉抬眼,瞥了瞥江宇漠。男人矜貴從容正襟危坐,隨便一個喝酒的動作都能迷倒一大片,就像隔著他們不遠處時不時看過來的那些個花癡女們。她猜這些花癡們大抵還有土拔鼠叫,即便男人淡漠疏離渾身散發(fā)著拒人千里的氣息。心里不禁感慨,真不知以后誰會那么好命,嫁給這樣的男人!——啊,似乎忘了,這男人一直覬覦著名花有主的池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