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

我是融合怪

第五十一章 前奏(6000字)

我是融合怪 阿良良 6032 2021-02-11 19:39:26

  李錫科覺著這個妹子白養(yǎng)活了,絲毫不為兄長的幸福事業(yè)操心,他尷尬地笑笑,沒有解釋什么。

  安武侯嘆了口氣,被打斷話語讓他略微不悅。

  二人醞釀了一會,同時說道:

  “去一趟京城?!?p>  “信靈燈不是我故意偷的?!?p>  氣氛忽然安靜了下來,李錫科很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安武侯臉色也逐漸陰沉。

  二人又醞釀了一會,同時說道:

  “你拿走了信靈燈?”

  “去京城做什么?”

  社死環(huán)節(jié),直接跳過。

  ......

  寒墟主城,鐘塔。

  李錫科解釋一番后,安武侯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就帶他來到了鐘塔,讓火煌先回住所。

  此時寒風凜凜,李錫科不自主地將小手藏進羽衣。

  但安武侯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他揮了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這次戰(zhàn)爭可能不是單純的掠奪土地這么簡單,敵人時而進攻時而避戰(zhàn),仿佛就是在等待著什么...”

  李錫科斟酌片刻說道:

  “會不會是落塵國內(nèi)部出現(xiàn)了矛盾?”

  這種猜想并無不妥,一個國家有主戰(zhàn)派,那必然有保守派來制衡,不然戰(zhàn)爭無論勝利與失敗都將是一家獨大。

  安武侯哼笑了一聲,說道:

  “陳氏在落塵國的統(tǒng)治很穩(wěn)固,數(shù)百年無內(nèi)患?!?p>  李錫科暗暗吃了一驚,在前世基本上大部分王朝都超不過三百年這個大關(guān),因為腐朽程度會隨著加深,最終王朝崩塌。

  察覺到徒兒神色后,安武侯又補充道:

  “不知為何,落塵國從未出現(xiàn)過庸君,氣運如日中天。”

  難怪落塵國頻繁發(fā)動戰(zhàn)爭,原來是國力雄厚。

  想到這里,李錫科忽然愣了一下,忙問道:

  “寒墟以北,冰原遍野,落塵國地理位置并不是很好,據(jù)說能有效利用的土地不足總領(lǐng)土一半,那為什么能如此...”

  雖然青云國經(jīng)過武帝之后國力大減,但堂堂中原之國地大物博,怎得會被北蠻子一直吊著打,而且永和一朝,皇帝勵精圖治,應有中興之意...不合理,很不合理!

  聽到李錫科的分析后,安武侯理了理青絲,皺眉道:

  “是氣運,我國氣運始終不足,加之常年被入侵,氣運更是失失散散,難以聚攏?!?p>  話至此處,便已明了,李錫科也沒有多說什么。

  古人相信氣運,現(xiàn)代人相信科學,本就不同。

  氣運這東西玄之又玄,可以說很重要也可以說是毫無作用,但永和三十載氣運丟失必有緣故,至于為何,師徒二人并不得知。

  良久過后,安武侯悠悠問道:

  “現(xiàn)在幾等了?”

  “四等?”

  李錫科也有點不確信,如果按正常的修煉速度,自己應該是煉氣四等,但如今擁有通天印和信靈燈,真實實力應該直逼六等,這還不算阿然這個外掛。

  仔細一想,他恍然大悟。

  原來我也是大神玩家啊!

  不過這僅限于煉氣,大神都是多修,甚至都修行各種分支體系,自己還差很遠...

  正思索之際,李菜鳥又聽到了師父苦口婆心的話語:

  “短短一個月內(nèi)就到達了四等嗎?可惜為師都沒有教過你什么,這個師父當?shù)貌环Q職啊?!?p>  李菜鳥心說您知道就好,但并沒有溢情于表,他識趣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師父你說讓我去京城是什么意思?”

  “陛下染疾在身,青云宗主遠在南方,為師恐京師有變...”

  李錫科震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是九五之尊,京師怎會有變?!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他急忙問道。

  安武侯沉默了良久開口說道:

  “陛下繼位三十載,卻未有皇子,只有兩位公主,東宮之位如同虛設(shè),現(xiàn)如今局勢動蕩,落塵國入侵,陛下又染疾在身...為師擔心會有不臣者妄圖擁立新主?!?p>  說罷安武侯重重咳嗽了幾聲。

  李錫科大概清楚了緣由,又問道:

  “難道是青云一派?”

  “青云宗主一心修行,如今在南邊閉關(guān),朝堂之上還是以內(nèi)閣為主?!?p>  安武侯從懷中拿出一份信封,交到了李錫科手里,說道:

  “你此次是以安武侯特使身份回京,屆時將這封信親自交給首輔公孫玉書,他自會明白?!?p>  李錫科接過信封,感覺此事愈發(fā)不對勁。

  “那如果永和帝駕崩,該怎么辦?”

  安武侯瞪了他一眼,肅聲道:

  “這不用你來操心,你此番前去只有一個任務,保護皇室,暗中調(diào)查青云一派,嚴防兵變,剩下的公孫玉書會安排妥當?!?p>  “那...”

  “不必再問了?!?p>  李錫科還沒說出口,就被安武侯打斷,后者正欣賞著北國雪景,眼神撲朔迷離,像是在極力隱藏著什么情感。

  “為師知道此事難為,京城勢力遍布,充滿拘束,但現(xiàn)在為師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p>  “不是我就想問,能不能帶上澀月將...”

  “......”

  李錫科笑著撓了撓頭。

  安武侯嘆了口氣,神色柔和起來,輕聲道:

  “你這...哎,罷了,隨你,準備一下,明日啟程?!?p>  “謝師父!”

  “不過在此之前,為師傳授給你一些靈氣,能助你短時間內(nèi)提升修為。”

  聽到這話后,李錫科一掃昨晚遺留下來的頹相,整個人精神了起來。

  白嫖,他最在行!

  只見安武侯兩只手掌中蘊生出一些白色霧氣,開始慢慢向李錫科胸口傳輸。

  一陣清涼之意瞬間通透了脾胃,與之前不一樣,這次的靈氣如同佳釀,需要細細品味,才能被其中的力量折服。

  不過,竟有一絲熟悉?

  疑惑之際,安武侯卻猛地收手,表情僵硬起來。

  “你體內(nèi)為何?”

  下一秒,他恍然大悟,小聲呢喃道:

  “她竟比我發(fā)現(xiàn)的要早...”

  看著神色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的安武侯,李錫科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仔細回想了一下。

  “是老板娘...”

  安武侯愣了一下,沉聲道:

  “老板娘嗎,倒符合她的氣質(zhì)?!?p>  李錫科深表認同,問道:

  “師父認識她?徒兒至今還有把柄落在她手里,如果不支付二百五十兩,可能隨時性命堪憂...”

  我暗示的這么明顯了,師父不會感受不出來吧。

  只聽見安武侯罕見地噗笑一聲,幽幽道:

  “那你就盡快給她支付贖金吧,為師也幫不了你...”

  看著師父蜜汁笑容,李錫科忽然有一種被背刺的感覺。

  安武侯調(diào)整情緒,繼續(xù)輸送著靈氣。

  一刻后。

  李錫科感覺全身充涌著力量,隨時都能爆發(fā)出來,這種感覺只有在齊山之戰(zhàn)的時候體會過。

  不過二者又有著明顯不同,師父所傳輸?shù)撵`氣洗滌著全身經(jīng)絡,讓肌膚神經(jīng)感受氣息的程度更加順暢,不知不覺間他的修為便有小小突破。

  通天印和信靈燈這種至上靈氣師杰作,是借助外力來強化功法,而師父傳輸?shù)母袷蔷毼鋱龅氐淄ǖ乐械撵`氣,能讓人內(nèi)力提升。

  對于修行者來說,得一縷靈氣便是造化,如今他李錫科身體中蘊含著四種外來靈氣,稍加融合便會突破境界。

  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因為靈氣和功法晉級太快,反而身體素質(zhì)難以跟上,這是個硬傷...

  安武侯暗暗出了一口氣,結(jié)束了靈氣輸送,從額頭滲出的汗水可以看出來他也消耗很大。

  結(jié)束后他又叮囑了幾處細節(jié),最后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p>  這話聽起來怎么像始亂終棄的渣男語錄?剛才還叫人家小甜甜,結(jié)束了就叫人牛夫人...李錫科內(nèi)心吐槽。

  “師父暫別,等徒兒完成任務后,再來祝您掃平六合?!?p>  掃平六合...安武侯哼笑了一聲,回道:

  “此番前去,雖是京師,但仍異常兇險,如果局勢難以控制,優(yōu)先保命?!?p>  李錫科右手握左手大拇指,左手遮右手手背,經(jīng)典道門拱手禮。

  “是!”

  ......

  紅房主臥。

  李錫科告別鐘塔后,并沒在街上多作逗留,只是買了些包子米粥之類的早點,然后便急匆匆返回主臥。

  經(jīng)過一晚上的不懈努力,沈劍敏此時臉上還掛著些暈紅。

  她用纖細小手輕輕捏住白瓷碗邊沿,小喝幾口粥米,李錫科則在狼吞虎咽。

  “李郎,慢點吃別噎著。”

  一夜過后,沈劍敏也改了稱呼,從“李公子”到“李郎”果然需要坦誠相見一番。

  吃飽喝足后,李錫科兩手撐住下巴,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心上人。

  沈劍敏有點尷尬,刻意地閃避著目光,雖然已經(jīng)心知肚明他的心思,但良家女子該有的矜持還是有的。

  這份矜持堅持了不到一刻…

  兩個時辰后,沈劍敏氣喘吁吁地平躺在床上,任由登徒子在她身上亂摸。

  “原來度蜜月就是這種感覺啊,美漬漬?!?p>  李郎輕聲感嘆,因為靈氣充涌的緣故,他現(xiàn)在精力充沛,隨時都能再來一發(fā),但澀月將姐姐可能頂不住…

  “度蜜月是…啊…什么?”

  被吃著葡萄的沈劍敏前言不搭后語,不知為何她一個六等煉氣師現(xiàn)在竟有一絲萎靡不振,仿佛身體被掏空一般,但明明已經(jīng)滿的溢出了。

  李錫科將手指堵在紅唇上,阻礙著她的發(fā)問。

  忽然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了二人一跳,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沈劍敏有點發(fā)慌,但她轉(zhuǎn)念一想,能在這時候敲門的無非就是兩兄弟或者火煌。

  如果是兩兄弟倒也能直接宣布關(guān)系,這樣在李郎最親近的兩兄弟心中便會留下刻板印象,比如“她是我嫂子”,如果是火煌那就更好了,也好讓小妹妹斷了心思。

  “裱裱”狀態(tài)下的沈劍敏一下子就洞悉了利害關(guān)系,自從成為了李郎的女人,她內(nèi)心的占有欲忽然就膨脹起來。

  所以她用兩雙大白腿夾住了男人的身體,讓他無法下床,二人在被褥中蠕動。

  “姐姐,快放開我,這要讓人看到了不好?!?p>  “李郎還是好好躺在溫柔鄉(xiāng)里吧?!?p>  敲門聲愈發(fā)急促,聲音也穿了進來。

  “大哥!快開門!”

  是雷鳥…還好,李錫科稍稍出了口氣,雷鳥是個理智人,不會做出破門而入這種荒唐…

  想到一半,門框“砰”一聲,斷了。

  “大哥我們是不是又要走…”

  雷鳥聲音戛然而止。

  眼前的一幕凌亂不堪,單身二十多年的他有些接受不了。

  內(nèi)衣外衣散落一地,只有女子的白色布兜好好掛在桌邊,因為窗戶禁閉的緣故,空氣中彌漫著各種氣味。

  但這些并不是最難接受的,因為床上正有一團被褥在不?;蝿樱瑫r不時傳來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狗男女什么都沒有漏出來。

  “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雷鳥嫉妒的??捏碎,酸死了自己。

  被褥中穿出熟悉的聲音:

  “知道就好!快出去!”

  李錫科心想再不出去我就要被姐姐的大長腿勒死了…他沒有想到澀月將會如此大膽,這種互相纏綿的姿勢過于羞澀,本以為只能老老實實自己永遠上位,但現(xiàn)在看來可開發(fā)程度還很大。

  難道自己一不小心激活了姐姐的開關(guān)?都說女人如狼如虎,李郎雖然頂天立地,但還是隱隱擔心起了未來…

  隨著臥室門的無力關(guān)閉,二人都露出頭來大口呼吸,沈劍敏因為使著力氣臉憋得通紅。

  “姐姐,我覺得你有問題?!?p>  “有問題怎么?”

  “我越來越喜歡了了?!?p>  “油嘴滑舌?!?p>  李錫科心想不能讓你占了剛才的便宜,看我白袍小將再殺個七進七出!

  他先扶起澀月將的下半身,再用雙手拖起一大白…沈劍敏不自主地臉朝下貼到了枕邊。

  “李郎,你要干什么?!”

  “一報剛才的夾gao之仇!”

  換完姿勢后又過了半個時辰,期間李錫科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感覺,而澀月將則是“嗯嗯啊啊”不停歇,沒敢持續(xù)太長時間,怕姐姐會昏厥。

  ……

  雷鳥坐在大廳里唉聲嘆氣,因為主臥里的聲音多少會傳出來一些,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處于煎熬當中,甚至有著與大哥恩斷義絕的想法。

  用一句話來總結(jié):這?太艸了!

  隨著那個衣冠禽獸走出主臥,雷鳥想上去呼他一巴掌,但轉(zhuǎn)念一想,勾搭不上女人又不是大哥的錯,大哥錯就錯在他mlgb!

  想完之后,雷鳥上去就是按著李錫科一頓暴揍,雖然硬實力當然不如大哥,但拋去氣息,單憑空手打架,呵呵…

  我能打十個!

  期間李錫科不斷求饒,但依然免不了被教做人,套用某知名動漫臺詞:那一天李某人終于想起了曾經(jīng)一度被雷鳥猛男支配的恐懼,以及被壓在身下的屈辱。

  “呼…”

  雷鳥出完惡氣體力不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出著濁氣。

  “舒服了嗎?”

  李錫科陪著笑意緩緩站起,雖然被爆錘了一頓,但他本身就耐揍。

  “有什么事情這么著急回來,雪兔呢?還在摸魚?”

  雷鳥瞪了他一眼,氣呼呼道:

  “和火煌玩去了,估計很晚才回來?!?p>  李錫科思索了一下,心說幸好回來的不是那二人,不然今天就可以刻墓碑了,墓志銘就寫上“采瓜大盜李某人之墓”。

  想著想著他忍俊不禁,偷著樂。

  “咦~”

  雷鳥看著他猥瑣的樣子皺起了眉頭,說道:

  “聽將士們說,最近京城不太安慰?!?p>  李錫科顫了一下,心說這種機密事件他們怎么會知道,但轉(zhuǎn)念一想,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而且永和一朝東宮虛位這件事婦孺皆知,只不過皇帝病重這種事情竟也會流傳出來,有些不可思議。

  “等等!”

  他整個人懵在原地,雷鳥眼神也隨之一凜,驚道:

  “怎么了?!”

  李錫科并沒有回話,只是在自言自語:

  “如果是有人故意將這個消息放出來引起民心恐慌...這么說,事態(tài)果真不容樂觀,得趕快啟程了?!?p>  “起什么程?”

  李錫科看了一眼雷鳥,轉(zhuǎn)開話題: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大哥你是不是拿走了主城地階神器。”

  “你怎么知道...”

  “嗯?還真是你!”

  迫于無奈李錫科點了點頭。

  雷鳥大怒:

  “大哥!私自偷竊地階神器是會被處死的,而且連坐,你就算不為自己和我們考慮,也該為火煌考慮考慮!”

  李錫科收起了嬉皮笑臉,正經(jīng)問道: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師父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事若是傳出去,那些個大官肯定不會放過我,畢竟地階神器不是說有就有,一個國家也沒得幾個。

  如今雷鳥都已經(jīng)了解了這件事情,不保準有沒有泄露出去。

  雷鳥微微嘆息了一聲:

  “我猜的,這幾天主城百姓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因為信靈燈的消失,全城供暖停滯,煤炭消耗量巨大,想起那天的紅霧和大哥的神色,我就懷疑是不是你偷偷拿的...”

  畢竟大家都是慣犯了,dddd(懂得都懂)

  李錫科又問道:

  “其他人呢?有沒有人懷疑我?!?p>  “沒有,如今在主城百姓心中都當你是英雄,有好幾個媒婆都來向我打探你的消息?!?p>  你要說這個我腰可就不疼了??!

  “英雄嗎...”

  既然我保護了百姓,那拿走信靈燈這件事,他們出些錢買煤炭也算是兩不欠了,嘻嘻。

  【嘻嘻你妹啊...】

  “去去去,阿然憋說話?!?p>  雷鳥看著大哥神色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努嘴問道:

  “這件事你看這怎么辦?”

  李錫科坐在雷鳥結(jié)實的大腿上左右晃動,努力尋找著舒服的位置上。

  雷鳥一臉嫌棄:

  “鬼鬼鬼,大哥沒半點大哥樣,以后怎么做大做強!”

  李錫科幽幽笑道:

  “沒問題的,你不說我不說,師父不說,誰又能知道呢?”

  “哼?!?p>  “而且我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p>  李錫科從雷鳥腿上下來,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幾口,皺眉道:

  “這茶也太難喝了吧...”

  隨后他看向雷鳥,補充道:

  “去找回雪兔和火煌,我們要離開這里了?!?p>  雷鳥站了起來想說些什么,又無法開口,因為他已經(jīng)熟悉了這一塊的人,突然離去一時間也接受不了,思想斗爭再三,他輕聲問道:

  “去哪里?”

  “京城,我們要去攤一趟渾水!”

  李錫科察覺到了他的心思,扭頭朝主臥走去,嘴里呢喃:

  “不能這樣一直游離下去,京城也好...”

  身后卻傳來一陣聲音:

  “是我們四個人嗎?”

  李錫科回道:

  “五人行?!?p>  ......

  主臥里,澀月將坐在床邊衣冠整齊,臉上掛著一絲紅暈,宛如出水芙蓉。

  “要走了嗎?”

  主臥和客廳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所以沈劍敏也能聽到二人剛才的對話。

  李錫科點了點頭將美人摟在懷里,細嗅薔薇,都說人均白毛控,某站誠不欺我。

  “你剛才說是五人...”

  “有你,我和師父已經(jīng)商量好了,不過此去可能風險眾多,我還是有些怕的?!?p>  沈劍敏將頭陷入男人懷中,忽然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就像是身處冰天雪地卻突然陷入一陣溫暖當中。

  李錫科撥了撥她耳邊的秀發(fā),柔聲道:

  “京城這件事一過,我就娶你?!?p>  聽到這話后,沈劍敏猛地抬起頭來,眼眶中晶瑩剔透,二人對視了良久。

  “本來我是想在雀城購置一座屋宅,但現(xiàn)在覺得京城應該更好,到時候八抬大轎娶你也風采?!?p>  李錫科這話是真心話,在這個時代,娶正妻必須要有排面,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如今和澀月將姐姐已經(jīng)坦陳相見,那就得負起責任,況且自己是真的喜歡。

  “李郎...”

  沈劍敏嚶嚶嚶了起來。

  見狀,李錫科又說道:

  “先娶了你,在去找我的老丈人,如今惡魔已去,他老人家也會接受你的?!?p>  說到這里,沈劍敏止住了“嚶嚶嚶”,露出了澀月將的風采。

  “這事以后再說吧?!?p>  看來小時候的事情她一時間難以忘懷...

  李錫科也收回了美好的思緒,準備將行程和師父的計劃告知,結(jié)果突然聽到一句話:

  “望月將姐姐在我耳邊提到過你?!?p>  干!

  李錫科瞬間萎了一大半。

  ps:今天是大年三十,雖然沒有人看,但我依然會說一句新年快樂,給空氣給自己,因為劇情大改,所以也停更了很多天,但會好起來的...吧。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