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雞湯灌得,底下人聊到大當家俱是吃了蒼蠅般的難以言喻,咬牙切齒的同時又對其愛戴有加。
又是新的一天,林慧的騷操作又開始了。
她直接點了二十人的名,其中就有大破和南征,分別給每個人指派了一項任務。
二十人表情復雜的在幾十號人的矚目下離開了。
“哎”一個頭發(fā)糙如枯草的男人拍拍前面人的肩膀,“我是五十壇酒,你是什么?”沒等人說話,他又嘟囔道:“紀律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不能喝酒,還要酒干什么?難不成是大當家一個人喝?可是一個人喝五十壇會不會太多了?那么大個壇子呢?!?p> 前面人回頭,正是南征,他滿臉糾結的說:“三哥的里衣。”
枯草頭發(fā):“……”
“?。?!甚?三哥的,里,里衣?”嗓音一下子尖利起來。
“不是,偷那玩意兒干啥?”
南征搖頭苦笑,“不知道。”
有了第一個開口的人,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說了被委派的任務。
“我是一千斤米?!边@個很正常,百來號人呢,訓練這么辛苦,飯量也大,一千斤哪夠,他嫌少還打算多拿點兒呢。
“三當家屋里的茶壺?!币郧暗拇螽敿页闪硕敿?,原本作為二當家的煙兒就順移成了三當家。
“發(fā)財藏的骨頭?!狈值竭@個任務的人臉皺成了包子。
發(fā)財是飯?zhí)谜粕滓Υ竽锛依镳B(yǎng)的兩只狗中的一只,還有一只叫多金,多金很溫順,但是發(fā)財這只大黃狗,賊兇,見人就咬,獨獨不咬姚大娘,一直養(yǎng)在姚大娘家院子,能藏東西的范圍就那么點兒,難度不大。
但是!
也不代表他就想和狗搶骨頭好嗎,還不能被狗和人發(fā)現(xiàn)。
“大當家讓我把食堂外邊兒,樹上的果子都摘了?!蹦穷w樹每年都結好多的果子,通常是留給寨子里的小孩兒的,算算時間,確實是成熟了。
但是,全部摘了是不是太喪心病狂了?那些個小孩還不得哭成發(fā)財。
“鹽?!睕]有規(guī)定數(shù)量,只說越多越好的鹽。
寨子里鹽的儲存量不少,拿一些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他表現(xiàn)得比較輕松。
“蔬菜種子。”
“去諸位弟兄們家里拿幾套冬衣?!?p> “往井里投毒,拿點洗衣服用的胰子。”
“各種調味品?!?p> ……
等等
里面混入了個什么東西?
接收到十九人的震驚神情的大破面無表情的補充道:“準確來說是往井里下藥。”
十九人:“……”投毒和下藥有什么區(qū)別。
還是南征率先反應過來:“下的什么藥?”
大破看過去,“小量的瀉藥,最多拉幾次肚子,清清腸胃,沒什么大問題。”
聞言不約而同的松口氣。
一個家里有小侄子的男人著急上火,“可還有孩子呢?”他小侄子才兩歲,大人吃了拉幾次肚子,小孩吃了恐怕得拉虛脫。
對呀。
還有孩子呢?
十九人圍住大破。
要沒個解決方案他們現(xiàn)在就把大破給綁了回去見大當家。
大破被圍著也一點不慌:“放心,大當家都考慮到了,現(xiàn)在,你們的第二項任務來了,把有孩子的家庭的水給撒上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