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后炮終究是沒說什么,慢慢的渡回原位,究其原因,不過與眾人一般,不好得罪。
只是對雄輝的態(tài)度沒有那么殷勤了。
雄輝自己也知道,自己成了笑話,他把這一切都怪在首席身上。
都是這個人。
都是這個人。
從來沒有反思過自己的原因,如果不是他主動挑釁,誰會閑得沒事來揭穿他是不是雄南天。
再者,現(xiàn)在來的人里,除了沐君染和首席是沒有見過雄南天的,但這不代表后面來的人里沒有。
眾所周知,一般來得早的,都是些待會兒需要巴結(jié)某個人,抑或是有求于人。
除開沐君染這個奇葩,大人物往往都是最后登場,這些人里,與雄田交好的大有人在,見過雄大師帶在身邊的孫子也不足為奇。
明明是個一戳就破的幻影,偏偏此人就是不肯正視。
難怪明明有那等好的天賦,修為卻平平無奇,那異火到他手里,真是,只能嘆一句暴殄天物。
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人,打破了尷尬的氛圍,林慧看著某人,輕輕挑眉,喲,又是熟人。
來人正是白咎的對頭,前六皇子白年粕。
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白年粕朝這邊看過來,林慧立刻將頭低下,縮小存在感,看起來與其他人無異。
白年粕轉(zhuǎn)了一圈,沒看到人,倒是看到了在自斟自飲的沐君染,白年粕斂了斂眉,往沐君染旁邊走去,他的位子就在這里。
落座之后低聲與沐君染打了聲招呼,沐君染只冷淡的“嗯”了一聲,竟是看也不看他。
白年粕眼里閃過陰鷙,隨即如常的與人交談,只是不再往沐君染跟前湊。
一些“大人物”姍姍來遲,昂首闊步的來了,在觸到比之更強(qiáng)的勢力早已落座時,又如同鵪鶉般縮著腦袋,悻悻坐到自己的座位。
半點沒有大家氣概。
等座位坐滿,主家這才慢吞吞從側(cè)面而來,顯然是早就來了,就是不出來。
剛剛首席和雄輝的沖突人家也看在眼里,明明都快打起來了都沒出來阻止一下,就躲在一旁看熱鬧。
你說你一個主人家,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主人家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這種體型在修真界實屬罕見,無論是音修靈修,哪個不是身姿清瘦,體態(tài)勻稱,就算是戰(zhàn)士,執(zhí)著于鍛煉體魄,那也只是健碩,讓人見之便覺孔武有力罷了。
就算是易胖體質(zhì),又執(zhí)著于美食,那還有丹藥輔佐呢,吃的再多也不至于發(fā)福啊。
突然見這么一個胖成這樣的,怎能不稀奇。
像是看不到眾人人的驚異打量,以及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
中年人很是熱情,笑瞇瞇的,上來隨意說了幾句歡迎諸位的場面話就讓人上菜了。
所有菜色皆摻了旭日花,一朵小小的花,卻做出了諸多繁雜菜系,也是很花心思了。
需知,旭日花花期僅有兩天,只在落日花前兩天開放,等落日花開放之時,便是旭日花凋零之際。
每次就靠著這短短兩天,琢磨出這滿桌菜色,足可見這位中年人是個心思細(xì)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