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元北太子司馬額派副將博爾忽秘密送傳國玉璽給楚王岑春袞,想用傳國玉璽與大周換海貴人凌蘭,晚上,十五貝勒岑春鐸進(jìn)大帳勸說楚王岑春袞用傳國玉璽率兵與司馬額秘密聯(lián)合造反,奪回大周王岑春極搶的大周國王位!
周軍大帳,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海貴人凌蘭披著寶藍(lán)色團(tuán)花披風(fēng),突如其來地與紫鳶英姿颯爽步到了楚王岑春袞的面前,對楚王岑春袞義正詞嚴(yán)地勸說。
“海貴人,你呈給本王的這一封信箋是側(cè)妃凌木布泰的筆跡,本王是王上的親弟弟,豈能秘密謀反?海貴人,本王現(xiàn)在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這傳國玉璽給你?!背踽盒柲曋I煙眉一聳的海貴人凌蘭,迅速拿著紅盒子給了海貴人凌蘭。
“十四爺,這傳國玉璽,你親自呈給王上,本宮與紫鳶去元北大營!”海貴人凌蘭罥煙眉一擰,眼波流轉(zhuǎn),對楚王岑春袞莞爾一笑道。
元北大營,月影婆娑,夜色茫茫,星月交輝,元北太子司馬額坐在大營里,手執(zhí)著元北篳篥,別開生面,繪聲繪色又娓娓動聽地大聲吹著。
海貴人凌蘭駕馭著小白,與紫鳶在朦朧月色之下,策馬馳騁到了元北大營之前。
“凌蘭,本太子現(xiàn)在是元北王,本汗的額娘蘇泰太后命本汗把元北的傳國玉璽送給了大周王岑春極,換你,凌蘭,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元北的王后!”司馬額凝視著海貴人凌蘭,明眸深沉。
“司馬額,你暗中派人故意把傳國玉璽送給岑春袞,是想挑唆岑春袞與春極的兄弟關(guān)系,你不是想向大周投降!”海貴人凌蘭罥煙眉一擰,含情目凝視著司馬額,擲地有聲道。
“凌蘭。本汗在率兵滅亡大周國之前,現(xiàn)在故意用計(jì)公然把你從岑春極的懷里騙回了元北,本汗在這個世間對凌蘭你,才是一往情深!”司馬額步到海貴人凌蘭的面前,凝視著弱眼橫波的海貴人凌蘭,眸子幽深。
“司馬額,你這廝真是!”海貴人凌蘭罥煙眉倒豎,含情目怒視著司馬額,怒氣填膺道。
“司馬額,朕在盛京城早知道了你這小子秘密與丞相楚才策劃的陰謀詭計(jì),楚才這廝是你們元北派到我大周國暗中潛伏的大奸細(xì),后宮披發(fā)女鬼詭異宋畫案暗中就是丞相楚才這個奸細(xì)在盛京皇宮內(nèi)外暗中制造的!”元北大營四面八方,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四處殺聲震天,八旗鐵騎突然在大周王岑春極的親自率領(lǐng)下,如排山倒海之勢,突如其來漫山遍野向元北大營沖來!大周王岑春極駕馭著大白,戴著兜鍪,披著金黃甲,馳騁到了司馬額的面前,對司馬額仰面大笑。
“岑春極,你有海貴人凌蘭這般的女丈夫,我司馬額心服口服了!”司馬額步到了大周王岑春極的面前,向岑春極呈上了元北大汗的寶刀!
天聰八年,元北向大周投降,楚王岑春袞親自向大周王岑春極呈上了傳國玉璽,大周王岑春極率領(lǐng)八旗大軍凱旋回盛京,與章京范文陳、楚王岑春袞等人在崇政殿商議,改大周國號為大青,天聰也改元崇德。
“王后娘娘,這改國號與改元,奴婢暗暗聽說全都是海貴人凌蘭在王上身旁建議的,這海貴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地干預(yù)朝政?!鼻鍖帉m,良嬪富察軒攙扶著王后凌哲,面目扭曲地對王后凌哲說道。
“良嬪,前朝改國號與改元,是皇上下的圣旨,豈是海貴人的建議?”王后凌哲瞥著良嬪富察軒,鄭重其事道。
“蘭兒,你建議朕改國號大清,朕看這清字,思慮再三,把這清字改成青字?!庇▓@,做了大青皇帝的岑春極執(zhí)著海貴人凌蘭的纖纖玉手,步在花徑上遛彎,凝視著眉尖若蹙的海貴人凌蘭,對海貴人凌蘭柔情似水,含情脈脈道。
“春極,在我被催眠穿越之前的21世紀(jì),歷史書上的一個朝代是清朝,穿越后,讓蘭兒始料未及的是,這個時代特別的像清朝。”海貴人凌蘭罥煙眉彎彎,美目盼兮,凝視著岑春極一本正經(jīng)道。
“蘭兒,現(xiàn)在朕在盛京皇宮里雖然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但是朕想,我們在前世必定是夫妻,所以我們在這個世間,這個時代亦心中心有靈犀?!贬簶O凝視著眉眼彎彎,黛眉一擰,溫婉的海貴人凌蘭,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