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君茹睡在床上不過右腿和左胳膊被打上了石膏吊在半空中。
張涵雯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深怕把宗君茹吵醒。
“我沒睡著?!弊诰愕穆曇暨€是如之前一樣活潑開朗,不過一聽就能聽出來是裝的。
“君茹姐,你這是怎么了?誰把你傷成這樣?!?p> 宗君茹轉(zhuǎn)頭看著張涵雯久久沒有說話。
“前天有兩人闖進了山莊,當(dāng)時父親在公司,管家又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他們挾持我說要什么血滴子,我說不知道,就和他們打了起來,結(jié)果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弊诰銦o奈的語氣讓張涵雯聽了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哭什么,傷的是我又不是你?!?p> 張涵雯擦了擦眼淚,平復(fù)了激動的心情。
“宗叔沒有找到那兩人嗎?”君茹姐傷的這么重,張涵雯不信宗叔沒有找人。
宗君茹抬頭盯著天花板發(fā)呆,然后緩緩開口道:“父親沒有找這兩人?!?p> “不可能!宗叔這么愛你,不可能不挖地三尺找這兩人?!睆埡┘拥男那殡y以平復(fù)。
“我不清楚了,父親的話確實刺痛了我的心,自己女兒被人廢了一手一腿他卻無動于衷……”宗君茹想起父親說的話,心就如同刀絞一般痛苦不堪。
張涵雯難以相信,如此疼愛女兒的宗叔,這次居然……
“行啦,不要說這些不開心的了,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陪我說說話,整天在這山莊里不能走動,我都快憋死了?!?p> 張涵雯看著宗君茹的笑容,她也不好再提這事。
“那君茹姐,你回答我一個埋藏心里許久的問題好不好?!?p> “好啊,你問,我看看該不該告訴你?!?p> “吶,你覺得我哥怎么樣?”
宗君茹就猜到這小丫頭片子會這么問。
“很好啊,張家大少爺,人長得帥,還是炁人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應(yīng)該在女生心里屬于男神級別了吧?!?p> “那我哥這樣的人,入的了你的法眼嗎?”
宗君茹看著張涵雯期待的眼神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張國凱喜歡她,宗君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對張國凱只有好感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情感。
“涵雯,國凱人確實很好,但絕對不是我喜歡的類型?!?p> 張涵雯聽到宗君茹的話原本熾熱的眼神就如一盆涼水澆滅了一樣,黯淡無光。
“好吧,那還有一個問題,上次你是被綁架了嗎?”
“是啊?!?p> “那救你的人是男人還是女人?長得帥不帥?”
“聽聲音是男人,年齡不大,帥不帥的話,我就看過側(cè)面,我猜長得蠻帥的。”
“那如果讓君茹姐挑對象,他入不入得了你的法眼呢?”
宗君茹一愣,回想起之前的種種,臉如同成熟的柿子。
“不知道,再說了,他不識數(shù)?!?p> 不識數(shù)?張涵雯一臉懵,不懂宗君茹什么意思。
“那就是有機會嘍?”張涵雯笑瞇瞇的說道。
宗君茹本就通紅的臉被張涵雯這么一說變得更紅了。
“張涵雯,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這么調(diào)侃我……”
而山莊外,原本閉眼的葉鴻嘴角微微一笑。
張副總,你可不能怪我,我也是為你們好。
張涵雯和宗君茹打鬧中,宗君茹看見張涵雯脖子上的項鏈。
“涵雯,你談對象了?”宗君茹指了指張涵雯的項鏈說道。
“沒有,這個項鏈?zhǔn)俏屹I來自己戴的?!睆埡┟楁溦f道。
“你別騙我了,這條項鏈可是【帕斯特】的情侶項鏈,你當(dāng)我傻啊,之前【帕斯特】還特意宣傳過這個系列的項鏈,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張涵雯一動不動,她怎么不知道,服務(wù)員也沒跟我說啊,當(dāng)時……難不成是把葉鴻當(dāng)成我的……這服務(wù)員眼角膜該捐了!
這下張涵雯不知怎么解釋了,想去掉項鏈,但想起葉鴻的話,算了,回去再去了吧。
“君茹姐,你也不想想,公司這么忙我哪有空談對象?!?p> “得得得,你說沒有就沒有,我不問了,不過有空的時候一定要介紹給我看看?!?p> 這明明就是不信張涵雯的話嘛。
“哎呀,真沒有談了。”
吱~吱~吱
“君茹姐,你有聽到什么聲音沒?”
“好像是老鼠叫聲?!?p> “老鼠?山莊有老鼠嗎?”
張涵雯尋著叫聲走了過去,她長這么大就沒怕過什么東西,除了老爸。
果然是只老鼠,不過這只老鼠長的挺磕磣,灰白色毛發(fā),鼻子像豬鼻,耳朵尖尖的,沒有尾巴。
“君茹姐,確實是只老鼠,不過長得好磕磣?!边@只老鼠是張涵雯長這么大見過最丑的動物。
“你才磕磣!”
響起的聲音把張涵雯和宗君茹嚇了一跳。
“誰?”
“呵呵,宗小姐,你父親看來是真不在乎你的死活了,竟然敢暗中調(diào)查我們?!甭曇粼俅蜗肫?。
“父親?調(diào)查你們?你是之前那個人!”宗君茹想起來了,這聲音是之前那兩個人其中一人。
“看來我得給他一些警告了,不然你父親是不會老實的。”
“有本事現(xiàn)身,躲在暗處算什么本事。”
“呵呵,張小姐,我又不是正人君子,怎么最有用,我就怎么來?!?p> “你想怎么樣?”宗君茹此時臉色已經(jīng)比之前好了許多,知道父親沒有不在乎自己,她很開心。
“怎么樣?你父親死活不愿意把血滴子還給我們,這讓我們很難辦啊?!?p> “你口中所說的血滴子莫不是那個傳說中的暗器?!?p> “嘿嘿,看來張小姐了解過,不錯就是那玩意?!?p> 張涵雯若沒有記錯血滴子不是丟失了嗎?原來在宗家手里。
“我記得那個東西是我華夏的吧?聽你口音你不是中國人,何來還這一說?!?p> “哼,那血滴子本就流落在我天國,結(jié)果被宗乾那個混蛋偷了,你說該不該還給我們?”
張涵雯覺得男人的話很可笑。
“我國東西流落到你天國,怎么沒見你們還給我國?現(xiàn)在還成了你國東西?真是后羿射日——賤?!睆埡┑脑挵涯腥思づ?,半天沒有說話。
“張小姐,你竟然這么牙尖嘴利,那我就拿你威脅你父親,讓你父親管宗澤那混蛋要。”
男人話剛說完,張涵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陣黑煙就朝張涵雯襲來,隨后黑煙散去,整個房間只剩下宗君茹一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