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場擂臺賽后,幾人對這擂場的比賽規(guī)則也有了更全面的認識。
韓希安她看到有人想認輸,卻硬生生的被人掰掉下顎,最后直接被打死的,也看到有人直接用了靈獸去打架,或者拿著毒丹去打擂的。
這些人為了一場在擂場贏一場,費了不少心思,在擂場一場比賽,參賽贏的人能獲得觀戰(zhàn)席下注贏得的所有靈石的三成,這也是為什么明知道黑市的死亡率那么高,還有那么多人的原因。
甄洛洛:“我這里之前買了許多的空白符紙,現(xiàn)在畫了許多爆破符,你們先拿幾張,實在打不過了,再用符紙來給自己爭取說認輸?shù)臅r間?!?p> 她跟韓牧野也拿了陣盤跟丹藥出來,可終究來這里的目的是鍛煉,而不是為了靈石,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三人都不會輕易使用的。
三人交換一些之前沒有交換過的丹藥符篆,正打算報名擂臺賽,就在擂臺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就是程芊蕊,她一身白色衣衫,站在擂臺上,跟她對戰(zhàn)的另一位是一名同樣看起來年歲不大的女修士。
另一位女修士看起來很陌生,不是三大宗門送來試煉的,很有可能是別的大陸送來試煉的。
三人重新坐好,認真的看著臺上兩人戰(zhàn)斗。
程芊蕊雙手掐訣,一道綠色的光芒快要到那位女修士的身邊時,變成了藤蔓把女修士給纏了個結實。
女修士用靈力把藤蔓燃燒殆盡后,拿出一把大刀向著程芊蕊的面門就劈了過去,程芊蕊下腰側翻,運用身法躲過了女修士的襲擊。
可明顯那名女修士的體力比程芊蕊好的多,如果一直耗下去,程芊蕊必輸,可奈她拿出了一件靈器,靈器發(fā)出的攻擊直接把那名女修士的大刀,給震了出去,她看到女修士的大刀離手后,立刻拿出佩劍向著女修士的脖頸揮去。
女修士一個側撲到大刀的位置,拿起大刀抬手劈去,她的佩劍瞬間斷成了兩半,女修士乘勝追擊,又繼續(xù)劈去。
劈過去的瞬間,她的眼里閃過一抹猩紅,然后從儲物戒里不知道拿了什么東西出來,向著那位女修士撒了過去,女修士吸入鼻腔內的瞬間,向著她揮過去的大刀就沒有了靈力的加持,她也毫不費力的用身法躲了過去。
女修士揮空后,又打算再次揮去,可當她自己開始使用靈力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用不了靈力了,她試著去感受體內丹田的靈力,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最基本的運氣都做不到了。
女修士抬起頭雙眼露出兇狠的目光,對著程芊蕊大喊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的體內一絲靈力都感覺不到了?”
女修士的話一出,觀戰(zhàn)席的人都坐不住了,畢竟來這里比賽不是死就是賺一筆,可誰都不想一身的靈力化為烏有啊,觀戰(zhàn)席上的目光都匯聚在了程芊蕊的身上。
程芊蕊也感受到了四周投過來的目光,也深知不能無緣無故的對他人使用這種陰損的辦法,面對周圍的目光,她用眼簾遮住了自己的眸子。
輕低著頭,低聲道:“我…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是我之前遇見的一位前輩給我的,讓我遇見危險就撒過去,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對…對不起,我只是感覺到了濃重的殺意我才……,不然我也不會把這保命的東西用出去,而且只有這些了?!?p> 女修士聽到程芊蕊說的話更氣了,反駁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根本就沒有對你動殺意,如果有,就你那實力,你早就死了,你把解藥給我,不然等我出去你死定了?!?p> 程芊蕊裝作害怕的樣子退后了兩步,聲音變得顫抖起來:“我…我…我看見你的大刀沖我過來,我才撒的,而且…我也沒有解藥,前輩給了我就走了。”
觀戰(zhàn)席上的眾人都議論紛紛。
“那個女修士的大刀把那位小姑娘嚇到了吧,要不然她也肯定不會把這唯一一份保命的東西丟出去啊。”
“放他娘的屁,在擂臺上打架,大刀不對著你,難道對著你自己嗎?哪里來的傻子?”
觀戰(zhàn)席上議論紛紛,而擂臺上侍應也已經(jīng)宣布了程芊蕊的勝利,至于其他的侍應就不管太多了,輸了就是輸了,其余的事情你們下去慢慢解決,別在擂臺上耽誤大家的時間。
三人看著這場鬧劇結束,都不由得同情起了那位耍大刀的女修士。
韓牧野:“倒是推得干凈?!?p> 甄洛洛:“不是,真的有人相信那個女的說辭?就算剛剛大刀真的劈過去,也只是是重傷,死不了的啊。”
韓希安:“哇,你們竟然能看出來誒,真的還挺不容易呢。”
兩人給了她一個白眼,隨后侍應過來表示剛剛獲勝的那位女修士會休息兩天來緩解一下情緒,又開始了下一場的擂臺賽。
“二哥,洛洛,我想去試試,我都看了好幾個時辰了,雖說這里不分晝夜,但是再這樣下去,我就睡著了?!?p> 話落,就起身去了報名參加擂臺賽的地方,兩人也沒有阻止,看著她去了報名的地方。
隨著臺上一位壯漢把另一位瘦弱的男子打到認輸后,也輪到了韓希安的出場。
侍應:“下面請兩位剛剛報名參賽的新人來比賽吧,韓希安對戰(zhàn)程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