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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培養(yǎng)奉先開始

第二十三章:巧令陳康

  “云長,你說我剛才教訓小弟是否太過嚴厲深刻?”呂英騎馬與關羽并行,忽然問道。

  “哎,此乃主公家事,云長本不欲多說,今主公發(fā)問,故而試言”關羽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令弟呂布,武藝太過高強,而又年輕氣盛,所遇之事,又常由主公提點,盡皆順利!故從未遇難事,也只服主公一人”

  “而天下之大,藏龍臥虎,令弟長期高傲若此,怎能不吃虧?今主公重言重語,想必對他如醍醐灌頂,日后能謙虛謹言慎行,定然也是好事!”關羽縷著自己大胡子,緩緩說道。

  呂英本來側耳傾聽,而聽到關羽談到呂布高傲若此,又不可小覷天下人,再讓其謙虛謹慎,實在承受不住,開始哈哈大笑。

  本來這話正確至極,可現(xiàn)在從關羽嘴里面說出來,總感覺哪里不是那味!

  關羽見狀,萬分驚異道:“主公,在下說得不對否?”

  呂英看關羽若此,也忍不住開起玩笑說出了關氏名言:“天下無英雄,在吾看來,皆插標賣首之輩也!”

  誰知關羽忽然勒馬,無比鄭重的對呂英說道:

  “主公,在下曾自負悍勇,又熟讀春秋,視天下人武不過此,文不過此。而又先遇令弟,發(fā)現(xiàn)武藝略有不及,后遇主公,發(fā)現(xiàn)智慧相差百倍”

  “這才嘗嘗告誡自己,不可坐井觀天!主公,你切不可有天下人皆插標賣首之輩的思想,江山代有人才出,誰知多少龍與虎!”

  呂英一看關羽早早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心里也是暗暗高興,想著現(xiàn)在得關羽發(fā)展下去,或許會比另一個時空的關羽厲害許多,當下也不強硬爭辯,點頭稱是。

  而后,看了看馬背上被捆住手、塞住嘴的陳康,拿起了掛在馬臀處的弓箭,遞于關羽道:“云長擅弓否?”

  關羽接過答:“雖不擅長,八十步內(nèi),也可射殺主公所指之人!”

  呂英搖搖一指,前方正有一狍子:“云長可一箭射殺否?”

  關羽聞言未曾推辭,隨手一箭,正中紅心,那狍子當場斃命。

  呂英見狀,復讓關羽扯出陳康嘴中所塞之布,笑著對陳康說道:“陳縣令,不若你去把那狍子拿過來,一路帶著,等到休息之時,我三人烤食如何?”

  陳康被這幾日的關押,早已磨平了脾氣,見狀又求饒道:“子良,想我對你也照顧有佳,你解我繩索可好?我年齡已高,渾身酸痛,而現(xiàn)在兩手想捆,我也不好帶這狍子騎馬跟隨啊!”

  呂英哈哈一笑,拔出佩劍,一下割斷了陳康手中的繩索,然后做了個快去的手勢。

  陳康緩松了下手腕,小心翼翼得勒著馬向前走去,而內(nèi)心蠢蠢欲動,打算突然發(fā)力,逃離呂英,誰知身后傳來呂英的聲音:“云長,你射一狍子不算什么,狍子體大性懶,好殺之。而戰(zhàn)場之上,軍士矯健敏捷,射殺人首才算真正技藝?!?p>  繼而又聽后方關羽言:“在下也知,只是現(xiàn)在地處馬路偏僻,哪有賊人予我試箭,一展技藝?”

  呂英哈哈一笑道:“說不得馬上就有!”

  陳康聽后兩腿哆嗦,翻身落馬,而后步行至狍子處,不顧狍子渾身血氣,取而復回諂媚道:“子良啊子良,你看,在下不負使命?。】刹荒茏屵@紅臉大漢隨意殺我!”

  呂英見狀,竟?jié)M臉認真,向著陳康說道:“陳縣令想必是誤會了,我怎會讓云長殺你呢?陳縣令你想走自行而去便可,但我知您乃是個聰明人,如何不知今日逃亡,只得一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陳縣令有何可去?而陳縣令若同我們?nèi)ヶ藐?,將事情一五一十說明,那不是功罪相抵,得以活命?”

  陳康聽聞此言,也覺是理,便再三向呂英保證這一路不再有逃亡之念,興逃亡之事。

  呂英笑而點頭。

  關羽也不用再一人雙馬而行,三人行程便快了很多,太陽剛剛下落,三人已經(jīng)來到了孟縣的驛站。

  “云長,隨我看看前方何事?”呂英見驛站門前,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十四五歲少年與一麻衣大漢指指點點,本著一個現(xiàn)代人孜孜不倦的吃瓜精神,帶領三人上前查看。

  “你這屠夫!偷我錢財,還想抵賴不成!”一個穿著官服的驛卒在人群中振振有詞。

  “王衙役,你是不是搞錯了,俺沒偷,這就是俺的荷包!”麻衣大漢臉色焦急,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家中老母病重,這是俺所有的錢財,俺還知道荷包里整整兩貫錢!不信你們看看!”說著,麻衣大漢拿出一個破舊的荷包,打開一看,果然,整整兩貫銅錢。

  那個姓王的驛卒一看荷包里有如此多的銅錢,眼放精光,吞了口唾沫說繼續(xù)說道:“你這廝屠夫!怎可能帶如此多的錢隨意行走?要不是你偷我錢包,早已查點完畢,安能知我荷包里有整整兩貫?”

  那麻衣大漢不知如何反駁,滿臉通紅,只得跪地求饒。

  “大家不要相信!我和李哥從河內(nèi)一路至此,我能為李哥作證!這確是李哥荷包”突然,那少年正氣凌然,朗聲說道。

  誰道那驛卒哈哈一笑,并不直接應答,話鋒一轉說道:“小娃娃,看你穿著打扮,也算精致,你可是那屠夫家中晚輩?”

  少年回曰:“不是?!?p>  驛卒復而問道:“那聽你口音不像是咱并州人,你從哪里前來?”

  那少年更是絲毫不懼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潁川游俠,徐福是也!今日由我在此,爾等均不可欺良霸善?!?p>  王驛卒轉臉對附近之人說:“大家看到,這個麻衣大漢分明是并州口音,而這個叫徐福的小兒自稱是潁川之人,兩地百千里,兩人年齡又相差許多,并非晚輩,怎可能一路同行?”

  圍觀眾人則開始竊竊私語,均以為衙役說的甚有道理。

  徐福則面色鐵青,刷的一步拔出寶劍,上前一步說道:“我仗劍行天涯,路遇不平之事,自然拔劍相助,你竟然如此詭辯?”

  那王驛卒見此,刷的一下,也拔出佩刀:“汝想公然襲官乎!我見你不尊禮法,不知黑白,想來家里雙親也是愚蠢之輩,亦或已經(jīng)早逝而去,才能有你這乳臭未干之小賊,自以為狹義心腸,實則愚昧無知、不知薡蕫!”

  徐福自小父親早亡,由家母徐家夫人何氏所養(yǎng),而何氏常以忠勇教之,徐福最是佩服。

  現(xiàn)在王衙役侮辱已故亡父,有言家母愚昧,徐福終究只是一個懵懂少年,還如何能忍?

  “我和你拼了!”徐福拔劍猛刺,瞬時就和這驛卒戰(zhàn)在了一起,而圍觀眾人見真的打了起來,竟無人勸解,爭先恐后,大呼殺人,大呼救命,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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