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前只有這一條路貌似可行,魏然也就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
與崔瀟予那種渣女做交易,他一點兒心理障礙都沒有。
晚上回到雞市拐小公寓之后,魏然就撥通了崔瀟予的電話。
一連打了兩遍也沒人接聽,魏然心里頭就有點兒著急了。
畢竟,這可是到目前為止,能夠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
若是連這娘們聯(lián)系都聯(lián)系不上,還怎么實施?
又打了一遍,這回,總算是有人接聽了。
電話那頭的崔瀟予顯得很是慵懶:“我說魏然,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嗎?我的詩集已經(jīng)不需要你作序了!你怎么還不依不饒的呢?你不會是想訛我吧?”
魏然生怕這娘們掛了電話。
打通這個電話多不容易?
于是,他就開門見山、長話短說:“不是作序的事兒,是我有幾首好詩想送給你!”
華國好詩詞上,崔瀟予已經(jīng)見識過魏然的好詩了,說實在的,她還真的垂涎三尺。
崔瀟予雖然是很有名氣的美女詩人,但是她寫出來的那些詩,與詩仙詩魔的詩,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的。
這兩年,崔瀟予有了些名氣,光顧著享樂了,寫出來的東西更是大不如前。
對此,崔瀟予也是非常的著急。
一聽魏然說有好詩要送給她,崔瀟予一下子就明白了魏然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不過,她還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別開玩笑了!你的詩!你送給我?你不會是想栽贓我剽竊吧?”
魏然早就從崔瀟予的語氣中聽出來了,知道這娘們已經(jīng)心動了。
之所以這樣說,無非就是害怕自己獅子大開口,差不多也就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意思。
魏然笑道:“你放心,說送你就送你,我也不要錢,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p> 一聽說不要錢,崔瀟予頓時放心了。
她“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不要錢,那就是要色嘍?
你長的那么帥,還那么強壯,這個,倒可以考慮一下。
只不過嘛!像姑奶奶這種大美女,可不是幾首凡品就能夠交換的!”
魏然心中大定,當即隨口就吟誦出了詩仙大大一首詩:“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p> 崔瀟予頓時渾身一震。
她當然分辨得出來,這是一首好詩。
只不過還是心口不一的說道:“質(zhì)量還不錯!可是比起你在華國好詩詞上的那幾首,卻差了點兒意思?。 ?p> 魏然知道她這是在故意吹毛求疵,一點兒也不以為意,再次笑著說道:“這僅僅只是一道開胃小菜,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這場交易,這首詩都送給你了!
考慮一下吧!
若是同意,就來霧城,比這首成色好的,我多的是!”
說完之后,魏然就麻溜的掛上了電話。
這種交易,自然得你情我愿,只要將意思表達到就行了,說的太多了,反而不好,不能表現(xiàn)的太上趕子了。
其實,掛上電話之后,魏然心中就有數(shù)了,他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成了。
于是也就不再多想了。
訓練了一天也累了,倒頭便睡。
魏然倒是睡了,人在京城的崔瀟予,卻睡不著了。
這樣的好詩,他當然需要了。
就她現(xiàn)如今出版的那本詩集,說實在的,連他自己都知道,成色一般!太一般了!
下一本詩集當中,若是能夠有上幾首這樣成色的古風詩歌,那對她的名聲而言,無疑,非常大的臂助。
作為一名美女詩人,才女之名對她來說,非常的重要。在華國詩壇的名聲越大,她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這是毋庸置疑的。
相較于肉體,崔瀟予反而不在乎,女人不就是用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的嗎?
用錢去交換,崔瀟予或許還會心疼。用肉體去交換,那根本就不存在了嘛!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那塊肉結(jié)實的很,根本就搗不爛!話又說回來了,即便就是搗爛了,不是還能長好嗎?又有什么可擔心的呢?
這種,他好,我也好的事兒,簡直就是雙贏,根本就用不著有任何的顧慮,不懂得發(fā)揮自身特長的女人,都是特么是傻女人!
更何況,魏然長的還不賴,至少,比她以前伺候過的那些個腦滿肥腸的中年油膩膩大叔,和糟老頭子們,強多了。
崔瀟予很快就有了決定,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定不能錯過嘍!交易就交易,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沒交易過?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崔瀟予決定,明天一早就動身去霧城。
崔瀟予很自信。
她堅信,憑借著她天生麗質(zhì)的魅惑,只需要一次,一定能夠?qū)⑽喝恍刂械拇尕浱透蓛簟?p> 次日上午,魏然剛剛結(jié)束晨練,崔瀟予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說她已經(jīng)下飛機了。
魏然笑了。
這娘們?nèi)绱说暮锛保呀?jīng)完全印證了魏然先前的猜想,這件事兒,離成功已經(jīng)不遠了。
魏然便給孫平說了一聲,說下午有事兒,就不訓練了,然后,魏然就去了與崔瀟予約定的地點。
崔瀟予的心思非常的縝密,根本就不敢去魏然安排的地點。
酒店是她自己定的,他常住的五星級威爾曼喜來登商務(wù)套,這里她放心。
魏然則無所謂,他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了,自然也不怕崔瀟予玩貓膩。
與人交易,崔瀟予的經(jīng)驗非常的豐富,很是駕輕就熟。
這娘們,一旦放開了,與電視機鏡頭前的刻意裝清純,那可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了。
見到魏然之后,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開價了。
“至少不能比昨天那首差,一次十首。”
就這么赤果果一句話,差點兒沒給魏然噎死。
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子的魏然,咳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他也是爽快人,既然人家都這么直接了,那也就沒必要再拐彎抹角了。
魏然點點頭。
“沒問題!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頭,我可是有特殊嗜好的,你要是承受不了,可別怪我不履行諾言!”
不說還好,魏然這樣一說,反倒還勾起了崔瀟予的期待感了。
之前與她交易的那些人,多半都是銀樣蠟槍頭,中年油膩的大叔和糟老頭子的戰(zhàn)斗力,她領(lǐng)教的夠夠的,那種將人撂在半路不上不下的感覺,她實在深惡痛絕。
像魏然這種長的又帥,又身強力壯的,崔瀟予還真的是第一次碰見,說實在的,還真有點小期待呢!
“沒問題!你盡管放手施為,可不要是說大話哦!”這句話,崔瀟予說的,竟然有點兒難掩欣喜之感。
人家既然都這樣說了!魏然也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了!
為了賺取完虐指數(shù),魏然也是拼了。
兩人接下來,那可真是,花樣作死花樣虐,梅開二度梅花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