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鐘丁山的狗腿子,李爾立刻上前,陰陽怪氣的看了一眼白玄說道:“鐘少爺你又何必和這種人置氣呢,若因此氣壞了身子,那可不值!”
“您可是鐘家的少爺,而這白玄現(xiàn)在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怎可自降身份與他相提并論呢!”
“你說什么!”白玲玉氣得握緊了粉拳,忍不住回懟:“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尤其是你這只哈巴狗!”
白玄輕輕的搖了搖頭,伸手?jǐn)r著白玲玉說道:“玲玉,你是白家大小姐,何必跟一條狗置氣!”
“難道被狗咬了一口,還要去咬回來?”
李爾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白玄說這話,分明就是在罵他!
伸出手指著白玄怒道:“小賤種,你再說一遍!”
鐘丁山卻也笑著打斷他道:“李兄,你這就有失身份了!剛才還勸我不要與這種人一般計較,現(xiàn)在倒是自己沉不住氣了!”
白玲玉看著這個鐘丁山就覺得來氣,冷諷道:“鐘丁山,你又何必裝模作樣,以前像個狗腿子一樣跟在我哥哥屁股后頭滴溜溜的轉(zhuǎn)悠,趕都趕不走!”
“現(xiàn)在我們白家雖然不必曾經(jīng)了,但也輪不到被你這樣的畜生欺負(fù)!”
鐘丁山現(xiàn)在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提起他以前拼命討好白玄這件事!
鐘家雖然也是三大巨頭之一,但是他父親鐘楚林生性風(fēng)流,府中妻妾無數(shù),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庶出的庶子罷了!
而且他的天賦并不出眾,在鐘家也得不到重視,因此從小就羨慕得白家獨寵的白玄。為了入父親的眼,他拼命巴結(jié)討好白玄!
但白玄卻對他不屑一顧,無論他做多少,就是看不起他這個庶子,因此鐘丁山才對白玄有這么大的仇恨!
現(xiàn)在白玲玉再次提起那件事,無疑觸碰了鐘丁山的逆鱗,如火山噴發(fā)一般的怒火突然上竄到心頭,怒不可遏的對著白玲玉吼叫道:“你閉嘴!”
“臭婊子,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早在白玄掉進(jìn)活人禁地之后,你就已經(jīng)淪為了人盡可欺的婊子!被白楓兄弟玩弄……”
鐘丁山剛提到白楓,后面的話還未說出口,之間白玄眉間一緊,眼神一冷,旋即震怒,一手立即掐在了鐘丁山的喉嚨上!
五指用力,強(qiáng)烈的窒息感,瞬間席卷了鐘丁山的全身。白玄眼中的殺意,更是瘋狂涌動,讓鐘丁山忍不住心神顫動!
但還是強(qiáng)壯鎮(zhèn)定的冷笑,挑釁道:“白玄,你敢動我?”
“我在鐘家雖然不受寵,但也是鐘家少爺,你要是敢動我,就等著白家被滅門吧!哈哈哈……”
白玄微微皺眉,本不想與這些螻蟻一般見識,奈何他們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今天他還真想試試,動了他,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五指猛然收縮,只聽見清脆的“咔吧”一聲,雖然不是很響,但卻讓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鐘丁山剛才還不可一世,下一秒就軟趴趴的癱倒在了地上,其他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殺人了?”
“白玄把鐘家少爺殺了?”
明明這一幕就真真切切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但卻又像是做夢一樣,一點都不真實!
下一秒他們才猛然間回神,得出肯定答案!
白玄真的把鐘丁山殺了!
隨即又興奮的談?wù)撈饋恚?p> “白玄可真猛,真把鐘丁山給殺了!”
“那孫子仗著自己是鐘家少爺,沒少干缺德事,死了也就死了!”
“話可不能這樣說呀,鐘丁山雖然再也不受寵,也是鐘家的少爺,鐘家能這么善罷甘休?還有你們,可別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周家的天才少爺,周濤的生辰日,白玄居然在這樣的日子殺人,這不明擺著打周家的臉嗎?周家人能放過他嗎?”
“你們可就不知道了,前幾天的事情還沒聽說過吧,白玄從活人禁地回來,就把周家的一只旁系給滅滿門了。周家和白玄之間早就已經(jīng)結(jié)下死仇了,這一次本來就是鴻門宴!”
白玲玉聽到這些討論聲,臉色唰的一下變的蒼白,不自覺的緊張起來,緊緊的抓住白玄的衣角!
白玄卻渾然不在意的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
就在大家紛紛議論此事的時候,周家的管家緩緩的走到了眾人面前,運氣開口:“各位,我家少爺?shù)纳窖缂磳㈤_始,還請各位移步,前往花廳!”
說完之后立即轉(zhuǎn)身離開,就像沒有看到地上已經(jīng)死去的鐘丁山一樣!
討論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嘎然停止,隨后便全都興致勃勃的往花廳走去!
若說這周家有什么地方最出名,那當(dāng)屬花廳了,據(jù)說周家夫人酷愛花,所以他們家名花的品種是皇城最齊全的!
尤其是在這個繁花盛開的季節(jié),那更是美如人間仙境!
“哥,咱們這樣真的沒關(guān)系嗎?”白玲玉看了一眼鐘丁山的尸體,眼神遲疑不決!
“相信我!”白玄只是淡淡一笑。
他的笑容似乎總是帶著一股安撫人心的力量,無論多么焦躁不安的心,在看到他的笑容后,也都將恢復(fù)平靜!
花廳早就已經(jīng)人山人海,有頭有臉的人物,早在他們之前就已經(jīng)落座。
白玄來的晚,自然而然也坐在了最后面的位置,對于坐什么位置,他倒是無所謂的。
今天過來也只是想看看周家,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說是舉辦生辰宴,來參加的大多都是年輕一輩的人,說是年輕人之間的聚會也不為過!
就連周家家主周震南都沒有露面,唯一出現(xiàn)的只有管家!
白玲玉忍不住皺眉小聲問:“哥,你說這周家究竟搞什么鬼?為什么把我們請來又晾在這里不管!”
白玄輕輕一笑,吐出四個字:“靜觀其變!”
周家給他發(fā)請?zhí)?,絕對不是單純的請他們來吃頓飯的,之所以現(xiàn)在按兵不動,估計是還未到好戲開演的時候罷了!
很快,周濤便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十六歲的年紀(jì),臉上盡是意氣風(fēng)發(fā)!
周濤先是客套了一句:“感謝各位來參加我周某的生辰宴!”
話音才落下就立即有人高聲附和:“周少爺說笑了,能來參加周少爺?shù)纳昭?,那是我們的福氣!?p> “是呀,周少爺天縱奇才,如此年紀(jì)就已經(jīng)是大靈師五品,讓我們真是羨慕嫉妒!實乃我輩之楷模!”
對于這些阿諛奉承的話,周濤雖然平時并不少聽,但仍覺得心里舒暢!
“各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