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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王的女兒

第69章 妖判吃錯藥了

瘋王的女兒 牛皮繩 2119 2020-12-02 20:00:00

  涼月鉆到床角,覺得坐著說話太矮了沒底氣,便站起來與玄暉平視。

  “妖判差人過來便可,不用每次都親自來?!?p>  涼月?lián)崃藫嵝目冢J(rèn)錯人了!

  瘋爹和玄暉都是黑色系的,她剛才睡迷糊了,才會認(rèn)錯。

  玄暉掏出一個盒子,放在了床上。

  “可緩解痛楚。”

  “???”

  涼月打開盒子,里面是一顆藥丸。

  可是她吃了止疼藥了呀!

  贈藥這事兒不是一直都是花釀在做嗎?

  還有你送藥就送藥,用那么精致的盒子裝著做什么?

  涼月擺擺手。

  “不用不用,受不起!受不起!”

  涼月把藥放在枕頭下,又溜回床角,掃視了下四周,周遭安靜地有點尷尬。

  “已經(jīng)處置了那個,你不必?fù)?dān)心。”

  玄暉說。

  涼月咬著衣袖,這人是有什么毛病吧?

  從前他處置妖物,可是從來都不會對涼月說的。

  該不會是想讓涼月還得感恩戴德地向她道謝吧?

  “謝妖判大人出手相助。”

  涼月心里所有的波瀾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要不然又會被瞧不起。

  玄暉吸了下鼻子,把身子又側(cè)過來一些,對涼月說話的時候,明顯比從前柔和了八個度。

  “你與我說話,不必如此畢恭畢敬,公事公辦?!?p>  涼月尷尬地縮了下脖子,不然呢?從她們認(rèn)識開始到現(xiàn)在,玄暉就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是他一直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還張口閉口就是“廢物”二字。

  他是玄暉嗎?不會是誰變出來捉弄自己的吧?

  要不就是被誰奪舍了?

  這個可能性不大。

  或許是吃錯了什么藥。嗯!應(yīng)該是這樣。

  涼月篤定地想。

  “小東西!”

  “???”涼月驚恐地又一縮。

  涼月咽了下口水,盡量平心靜氣地說:“妖判大人有何吩咐?要是出門抓妖的話,能不能許我準(zhǔn)備準(zhǔn)備?”

  “你過來?!?p>  玄暉沖著涼月招了招手,涼月卻搖了搖頭。

  涼月想問玄暉到底是怎么了,還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今天……”

  她還在斟酌字句,玄暉突然傾身,把她拽了過去。

  玄暉拿出一枚鐲子,戴在了她手上。

  呵!上次是師父送手鏈,這次又是妖判送鐲子!

  不就是為了限制我的靈力嗎?不就是怕我這暴脾氣得罪人亂用法術(shù)嗎?

  直接說唄?同樣的套路還帶用第二次的?

  “無功不受祿,妖判大人要我做什么,可以明說?!?p>  玄暉抓著涼月的手,他能感受到她在往后掙,她的不情愿,是顯而易見的。

  玄暉本來映著光彩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莫名的灰。

  “我走了?!?p>  轉(zhuǎn)身,他便消失了,涼月一個人呆愣地盯著手腕上的鐲子,她身邊,是不是又多了一個瘋子?

  沒再多想,涼月就把鐲子拽下來了。

  “還想限制我?”

  涼月把鐲子和藥丸收好后,便再也睡不著了。

  “我顧涼月要是這么慫,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涼月手中的妖主咒印亮起來,有件事,她不做,就渾身難受。

  一道隱身符,她就來到了清蓮所住的房間,這女人正倚欄遙望,手里的帕子被她捏在手中,涼月站在清蓮身邊,也順著她的方向看去。

  除了夕陽,沒瞧出什么呀?

  但清蓮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在等什么。

  就在這時候,一只信鴿飛了過來,落在欄桿上。

  “咕咕?!?p>  信鴿腳上綁著一根竹管,清蓮將其取下,展開里面的紙條,涼月跳上欄桿明目張膽地偷看。

  “七月初九,取顧懷酒人頭?!?p>  涼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看了兩遍,確定自己眼睛沒瞎。

  涼月不可思議地瞪向了清蓮!

  七月,初九,是她顧涼月的生辰哪。

  她的防備沒有錯,清蓮果然是朵大白蓮!還是一朵毒蓮花。

  涼月手里蓄了力,她現(xiàn)在就把清蓮和這張紙條揪到瘋爹面前,坐實了她奸細(xì)的罪名。

  可就在她準(zhǔn)備現(xiàn)身的一瞬間,她的肩膀被捏住了,涼月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拽走了,拽出了清蓮的房間,一路飛到了宮門口。

  “師父!你放開我!”

  涼月?lián)]開花釀的手,“我要收拾清蓮,收拾北安侯,收拾……”

  “乖徒兒,你這么沖動,清蓮到了瘋子那里,也不會承認(rèn)。”

  花釀抓住氣急敗壞的涼月,又叮囑道:“你是妖主,人間事,管多了,你只會越陷越深,反而會害了身邊人?!?p>  涼月難以平靜:“我不管!三番五次的多少回了?他楚子揚還要不要臉!”

  花釀笑著,摸了摸自己沒有胡子的下巴,心說拉攏徒兒的機(jī)會,不是說來就來了嗎?

  瘋子不許她去找北安侯的麻煩,那本尊就反其道而行之。

  花釀?wù)f:“那我們就去看看北安侯有沒有臉!還得叫上玄暉……”

  “別別別!師父你饒了我吧?!?p>  涼月打住花釀的念頭。

  花釀以為涼月慫了,點了下涼月的額頭:“說你沒用還真沒用呢!你是妖主,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怕楚子揚!”

  涼月指了指太陽穴,“我是覺得玄暉,這兒,好像……你懂的!他是不是在天界,受了什么刺激?”

  “沒有??!”

  花釀笑意更深了些,眉毛輕輕挑了下。

  涼月一看師父這表情,就知道肯定有貓膩兒。

  “師父,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呀?”

  涼月覺得花釀今日也有點不正常。

  “他整天除了懟天懟地的,有一句正經(jīng)話嗎?”

  花釀拉起涼月的手。

  “徒兒,我們快走吧,趁著夜黑風(fēng)高,做點兒壞事。”

  “等等!”涼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師父,你等我!”

  涼月閃身下了城墻,過了片刻,又回來了。

  花釀掐了下涼月粉撲撲的小臉蛋兒,笑意更深了三分。

  這可真是,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兒哪!

  涼月很喜歡和花釀的相處模式,比與瘋爹在一起時候,還要輕松自在。

  花釀并不比瘋爹更慣著自己,只是和花釀在一起,似乎就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

  花釀從來沒有把涼月當(dāng)成一個小孩兒,涼月在花釀面前也不怕說錯話被懷疑。

  涼月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北安城了,它對北安城根本沒什么好印象,全因為這一城之主,楚子揚。

  當(dāng)年瘋爹瘋瘋癲癲的,楚子揚就把瘋爹往死里整。

  當(dāng)時的皇帝為了慫恿楚子揚殺瘋爹,謊稱涼月不是瑞王妃所生,而是瘋爹在外的風(fēng)流賬。

  楚子揚果然是腦袋缺根弦,竟然也信了。

牛皮繩

玄暉:我懟天懟地懟空氣,我連我自己都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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