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廳逗留了一個小時,米酥總是黏在秦紀琛周圍,想給他多留點印象,而薄初就在沙發(fā)上拿著鉛筆畫設計稿當打發(fā)時間。
又過了五分鐘,米酥開始放飛自我地唱起了歌。
大概過了五分鐘,又安靜了下來。
人群散去,正式打烊。
工作人員準時下班,咖啡廳放起了慢音樂,薄初沉浸于設計稿中,絲毫沒注意到氣氛的變化。
直到——
“這里,可以改成露背鏤空,以粉色為主調(diào),俏皮中又多了一分性感?!?p> 她揚起頭,秦紀琛已經(jīng)露出了笑容盯著她看。
而米酥……居然喝咖啡喝到醉,躺在沙發(fā)的另一端四腳朝天睡著了。
她有些不悅:“你讓她喝了什么?”
他淡定自若答道:“沒什么,幾杯愛爾蘭咖啡而已?!?p> 她收起手稿,拎起包包準備過去扶她:“米酥醉了,我要送她回去了?!?p> 秦紀琛攔住了她的去路,薄初步步后退:“我應該有告訴過你,我回國就要結(jié)婚了吧?和別的男性保持距離,是我對未婚夫的尊重?!?p> 他雙眸帶笑:“寧家不會同意一個沒有身份的窮小子,娶走他們好不容易找回來的遺珠吧?”
薄初嚇了一跳,她身份的事情,秦紀琛竟然知道了?
難道,是在澳大利亞的時候她露出了什么馬腳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沒等他湊近,薄初揚唇笑道:“說得好像寧家會同意你娶我一樣?!?p> 現(xiàn)在只是余單麓的身份尚未揭開,何況,在她心里余先生已經(jīng)是最好,不會有比他更好的選擇了。
秦紀琛倒也不惱:“秦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夠不夠資格和他競爭你呢?薄設計師?!?p> !
薄初的瞳孔迅速張大,秦紀琛居然不惜以回秦家的代價,來爭取她?
“你瘋了嗎?”她問道,語氣里是抑制不下的失望感。
秦紀琛的身份,薄初是在國外知曉的,當時雖然震驚,但通過和秦老先生的交流中,她一步步確信了他沒有騙自己。
但秦紀琛在十歲的時候就離開了秦家,并且怎么都不愿意再回去。
她猜測過,或許是秦家的爭奪內(nèi)訌讓他厭煩,又或許是他在秦家經(jīng)歷過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好不容易離開的他,卻在二十五歲時,選擇重新回到秦家?
她搖搖頭:“這不會是你想要的?!?p> 薄初在真心地勸他,踏入秦家便是深似海,再難回到平靜的生活了。
他看上去并不擔心,反而打趣著道:“你在擔心我?”
薄初說不過他,心下又氣又無奈。
從前那個理智的秦紀琛才是她亦師亦友的好友,而不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
伴隨著新一首爵士樂響起,氣氛中多了一絲柔和的曖昧,秦紀琛優(yōu)雅得像個紳士,成熟理性的男性魅力是他最蠱惑人心的武器。
他走到她跟前,薄初卻立馬防備,再往后退至墻邊緊緊貼著墻身。
他止步不再靠近,眼底的認真不像是騙人的。
秦紀琛微張唇瓣,和她對視,堅定地說:“我想要的,是你?!?p> 將米酥送上了她家司機的車,薄初長舒了一口氣,拿起車鑰匙拉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
車內(nèi)還很熱,剛打開空調(diào),她拿起手機準備看看今夜音樂會的消息,卻嚇得從座椅上彈了起來,撞上了方向盤。
冰言月離
天涯何處無芳草,甜文問你搞不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