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保護喰種!”
從地上爬起來的亞門鋼太郎看著夜白,用著非常憤怒的目光看著他。
夜白看著亞門鋼太郎,下意識想到了灶門炭治郎那個年輕的面孔,雖然有些許的不同,但是兩人的目光都非常的相似,那種為了自己心中的執(zhí)念決心付出一切的堅毅,對于這種人夜白其實挺有好感的,但是夜白并不會因此而改變自己的做事風格。
“我是夜白,是一個剛剛來到此地的冒險者?!?p> 夜白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著,而他的回答卻是讓對方一臉的疑惑。
“冒險者?是其他國家的某個組織的名稱嗎?”
真戶吳緒皺著眉頭,思考著夜白話語中的意思,按道理來說,夜白這種其他國家組織的人如果入境的話,CCG(喰種對策局)總部會有消息才對,但是他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那對方很有可能是偷渡過來的,而且這個叫做“冒險者”的組織,他也是完全沒有聽說過。
夜白當然是不知道他的一句簡單的自我介紹,會讓真戶吳緒想到這么多有的沒的,他看向亞門鋼太郎,雖然真戶吳緒才是領(lǐng)頭人,但是夜白對他的感官并不是很好,所以他選擇和亞門鋼太郎進行對話。
“我已經(jīng)介紹了自己,你們是不是也該把自己的身份說明,并且將情況給我說明清楚。”
亞門鋼太郎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不論是喰種還是喰種搜查官,身份都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容貌,名字,喜好,性格,習慣等等,容貌和名字這兩個最為關(guān)鍵,不管是喰種還是喰種搜查官,名字和容貌被另一方的人知道,就很容易受到襲擊,不過相對來說,還是對喰種更加的不利一些,畢竟喰種如果容貌和名字暴露了,就會被通緝,無法在社會上生存,只能像老鼠一樣躲在陰暗的角落里茍延殘喘。
亞門鋼太郎將自己的名字報給了夜白,而真戶吳緒也不知道是因為夜白無視了他,還是他有自己的想法,同樣告訴了夜白他的名字,接著就對夜白發(fā)出了提問。
“這位夜白小哥,你剛才說過我們拿出證據(jù)證明她們罪犯就會站在我們這邊,沒錯吧。”
夜白的表情有些微妙,因為真戶吳緒在說話的時候,雖然聲音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他的表情卻是有些滲人,讓人看得比較難受。
“沒錯,我是這個意思?!?p> 夜白點了點頭,他雖然會幫助弱者,但是他不是什么圣人,如果這母女兩人真的是什么窮兇極惡的罪犯,他自然不會保護她們的安全,不過他目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有任何罪犯的痕跡,不論是笛口涼子這個作為母親想要帶著女兒逃跑時,那對翅膀沒有任何殺心的攻擊,又或者是作為女兒的那名少女,回答他問題時沒有絲毫說謊的感覺,所以夜白才會選擇保護兩人。
而真戶吳緒看到夜白點頭,突然就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嗓子受過傷,夜白覺得真戶吳緒笑的聲音非常難聽,而真戶吳緒在笑了幾聲后,才用著一種極其厭惡,仿佛是看到什么惡心的臟東西一樣的語氣,開口說道:“證據(jù)的話不是已經(jīng)非常的明顯了嗎,她們是喰種,這就是證據(jù)?!?p> 夜白的眉頭因為不悅而皺了起來,他剛才就說了他不知道喰種和喰種搜查官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而真戶吳緒還這樣子說,讓夜白感覺到一種胡攪蠻纏的意思。而真戶吳緒似乎也是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又接著開口說道。
“喰種這種東西,唯一的食物就是我們?nèi)祟?,而她們已?jīng)確認是喰種,也就是說她們都是吃人的怪物,小哥你覺得,這個證據(jù)夠了嗎?”
夜白沒有回答真戶吳緒的問題,不過真戶吳緒也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夜白的臉色變了,雖然他有些不太理解夜白的臉色和他想象中的為什么不一樣,但是這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眼前的這個人還是人類,那么在面對喰種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站在人類的一方。
夜白的表情變得非常的微妙且詭異,而笛口涼子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女兒,做好了隨時犧牲自己讓女兒逃跑的準備,雖然從剛才那瞬間的交手讓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夜白的對手,但是夜白如果打算對她的女兒出手的話,她拼死也會保護好自己的女兒。
“他說的是真的嗎,你們喰種唯一的食物就是人類?”
夜白看向笛口涼子,臉色有些詭異的說著。
笛口涼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低著頭不敢去看夜白的表情,輕聲的回答道:“是真的。”
這個問題根本沒有撒謊的必要,笛口涼子根本不覺得,說謊可以騙過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況且喰種的情況也算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沒有隱瞞的必要。
笛口涼子肯定的回答讓夜白感覺心情復雜,他抬頭看了看已經(jīng)黯淡無光但是還沒有完全落山的太陽,在看了看在站在原地完好無損的母女兩人,心中開始懷疑所謂的喰種是不是克服了陽光這個弱點的鬼,畢竟兩者之間實在是非常相似,食物都是人類,身體可以產(chǎn)生各種詭異的變化作為武器,不過夜白再三的對以太進行確認,認為喰種和鬼應(yīng)該是兩種生物,雖然他們的習性都差不多,喰種這種生物的以太,在夜白看來,更加的像是一種有特殊之處的人類,不像鬼這種之前是人類,變成鬼之后以太就完全的改變了。
“我想再確認一下,笛口女士你……殺過人嗎?”
面對著夜白的提問,笛口涼子也是有些詫異,她不知道夜白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而一旁看著的真戶吳緒,卻是有了那么一絲不太妙的預感。
笛口涼子抬起頭看向了夜白,然后似乎是沒有勇氣直視夜白又重新低下了頭,說道:“食物的事情一直都是我的丈夫負責,所以……”
“那就是沒有殺過人了?!?p> 夜白并沒有去問笛口涼子的丈夫為什么不在這里,因為這根本就不用想,他的直覺告訴他笛口涼子沒有說謊,所以他現(xiàn)在要做的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抱歉,我認為僅僅是這一點并不足以讓我改變我的想法,或許我的想法在你們看來不可思議,但是我認為她們并沒有什么錯誤,所以你們?nèi)绻胍獎邮值脑挘乙琅f會阻止你們?!?p> 真戶吳緒的預感成真,而夜白的這一句話,也讓現(xiàn)場的氣氛,再一次的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