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急了急了
“好,請兩支樂隊(duì)走到臺前?!?p> 樂隊(duì)主理人馬冬樂呵呵的說道,剛剛青色小白熊讓他聽的很爽,雖然他不是很懂音樂,但并不影響他欣賞,也不影響他去感受這種搖滾樂的氛圍。
“我們先采訪一下暈車車吧,來你們說一下為什么選這首歌吧?”
鼓手李清拿起了麥克,歪著頭說道:“可能這是我聽到的第一首所謂的搖滾樂的歌,然后我們在這去改編這個作品,是抱著我們最深的敬意”
“不僅是在你們心目中?!贝髲垈ソ舆^了話,說道:“在我心目中,這簡直是不能碰的,特別最開始那個哼~,一出來我都快哭了,然后你們歌一起來,我眼淚就回去了啊?!闭f完手在臉上做了一個擦淚的動作。
這個動作逗得全場樂迷都笑了起來。
大張偉望著暈車車又有些好奇的問道:“聽說以前有一段時間你們癡迷過花兒樂隊(duì),是嗎?”
守望聽后有些無奈,他單手叉著腰,無奈的說道:“這說出來太像‘彩虹屁’了?!?p> “沒事沒事!你放一放!”大張偉擺了擺手,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其實(shí)心里還是有些許欣喜的。
守望站在臺上遲疑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大張偉是我追過唯一一個,找一個明星簽名的人。”
馬冬在一旁打岔,笑著調(diào)侃道:“守望,你怎么那么想不開,大老師給你簽的字啊,當(dāng)著你的面簽的嗎?”他一邊說一邊比劃著。
坐在一旁的大張偉,側(cè)過身子,望著馬冬,攤著一只手,問道:“干嘛?是要退錢還是干嘛?”
守望聽到大張偉說的話也笑了,繼續(xù)說道:“那時候我排了很長時間隊(duì),然后大老師涂了黑指甲,做了一個特別殺馬特的造型,當(dāng)時我一下就對追星這事就....”守望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p> 大張偉做了個戰(zhàn)術(shù)后仰,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你看誰說搖滾樂有精神,不過是因?yàn)橥庑味?。?p> 一旁的周訊聽到后樂了,其實(shí)她心里很好奇這兩支樂隊(duì)是怎么組到一起的,于是就開口詢問。
“我就是挺欣賞他們的,就選擇了他們,然后就配對成功了”守望平靜的回答道。
一旁青色小白熊五個人也是點(diǎn)頭認(rèn)同他們的說法。
“那么青色小白熊你們說說為什么會選這首歌吧?!瘪R冬轉(zhuǎn)過頭對著青色小白熊問道。
舞臺上王蘇文拿起了麥克風(fēng),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首先這首歌對我來說的話是搖滾樂的啟蒙,那時候我周圍的人都知道這支樂隊(duì),去KTV都點(diǎn)上幾首他們的歌,這就是其中一首,那時候我就會想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在舞臺上這樣表演就好了,正好歌包里有這首歌,我第一眼看到這首歌時,我就確定了,我要選這首歌。”
“你怎樣想到這樣去改編這首歌的呢?”張亞冬問道,這話里還有一層意思,可能其他人聽不懂,但是王蘇文聽懂了,如果不仔細(xì)聽是聽不出來的,其實(shí)這首歌的編著就小小那一段是修改過的,而他自己唱的那一段就是原曲,而最大的改變就是歌曲的歌詞。
于是王蘇文回答道:“起初嘗試去做一下這首歌的改編時,我有想過去重新編曲的,但是想了一會兒就放棄了,因?yàn)檫@首歌其實(shí)是十分完整的,歌詞,作曲加上編曲,很難找到一個切入點(diǎn),你強(qiáng)行的去改編就會破壞歌曲本身就具有的那些東西,就有點(diǎn)畫蛇添足的味道,就是啊,對我個人而言的話,我覺得改編歌曲應(yīng)該不能拿掉這個歌曲的創(chuàng)作者起初賦予的一些意義,所以就沒有先動這首歌的編曲,然后首先想到了就是重新填詞,就是用普通話填出意義相近的歌詞來,因?yàn)槲覍ψ约旱淖髟~還是比較有信心的,等我把詞寫好后,在對曲子稍微的調(diào)整一下,這首歌就出來了。”
張亞冬聽后站了起來,鼓著掌,夸贊道:“特別好,真的特別好,小白我真的很喜歡你的改編,你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年輕人,雖然我個人比較喜歡嘗試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喜歡樂隊(duì)對編曲有自己的理解,雖然說你沒有對這首歌做很大的改動,也沒嘗試著加入新的東西,但你的細(xì)微之處的變動用的很好,讓這首歌有原味的同時,又加入了你們的味道,真的棒!”
張亞冬說完對著臺上豎起了大拇指。
一旁的馬冬聽著,他一肚子的壞水已經(jīng)開始起浪了,他又挖坑了,“亞冬,這么說你是不喜歡暈車車的改編了。”
張亞冬茫然的轉(zhuǎn)過頭,一臉疑惑,我沒有說我不喜歡暈車車樂隊(duì)的改編啊,這貨怎么老是挖坑害我,我得治治他,于是反問道:“你覺得青色小白熊他們改編的怎么樣?”
“???”這措不及防的提問,讓馬冬直接愣在了原地,他正在考慮坑張亞冬呢,沒想到對方直接反手就打了回來,一時間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你要是坑人可以,音樂知識我哪會啊!
怎么辦?馬冬低著頭四下的看了看,對了,還有人懂啊,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他抬頭對著大張偉說:“你來,亞冬看出來了,你呢?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大張偉也古怪著呢,他心里跟明鏡似的,馬冬那點(diǎn)小把戲他怎么會不清楚,他笑著對馬冬說道:“你別想我說了,剛剛他們樂隊(duì)的小小唱兩句時,我就和亞冬老師眼神交流過了,我們確定是對的人了,所以還是你來吧?!?p> 馬冬拿起手卡在手掌上敲了敲,問題沒有轉(zhuǎn)移成功,很快他又想出一個解決方案,后面不有專業(yè)樂迷嘛,于是他轉(zhuǎn)過身,看著看臺上的專業(yè)樂迷說道:“你們就干坐著,不說話,還拿錢,這時候輪到你們了,黑刀你說說。”
“我覺得吧,兩支樂隊(duì)各有千秋吧?!焙诘赌闷鹪捦裁鏌o表情的說道,“讓我做出選擇的話,其實(shí)很難,因?yàn)槲矣X得都很好,尤其是青色小白熊的細(xì)微之處的改編我還是很喜歡的,他們這么年輕,但音樂做的很細(xì)致?!?p> 黑刀說完,臺下的大眾樂迷都有點(diǎn)不相信,這貨不知一向以嘴毒出名的嘛?今天怎么回事,轉(zhuǎn)性了?專業(yè)樂迷不都是不好說話的嗎?
“我覺得我有點(diǎn)意見不同。我感覺青色小白熊這支樂隊(duì)就是投機(jī)取巧了,沾了這首歌得人氣,他的改編對我來說一文不值,先不說編曲的事,就是他這詞填的就改變了這首歌的味道了,用普通話真的不太適合這首歌?!币粋€胖子坐在專業(yè)樂迷評審臺上,一臉不屑的大聲說道,顯得他好像很牛逼一樣。
這讓臺下的大眾樂迷很不爽了,都發(fā)出吁聲,張亞冬轉(zhuǎn)過頭也準(zhǔn)備反駁,但是被臺上的王蘇文搶了先。
只見王蘇文往后退了退,做出了請的手勢,臺下一幫人都一臉疑惑的看著王蘇文,這人要干嘛,只見后者不咸不淡的說了句,“來來來!你來!你行你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哄笑聲一瞬間就爆發(fā)了,張亞冬等人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笑聲傳到了胖子的耳朵里就顯得極為的刺耳了,他站起來,滿臉怒意的質(zhì)問道:“我說的有錯?你們對這首歌最大的改編就是歌詞,這也叫改編?”
“你來你來,你有更好的...”王蘇文在臺上還做著邀請的手勢,他心里清楚的很,有些專業(yè)樂迷仗著自己的身份,就以為可以對樂隊(duì)指手畫腳了,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誰愿意慣誰慣,反正他不會,你要是厲害就別坐著,下來給我整就行了,如果你比我厲害我認(rèn)輸,如果你不行,就別嗶嗶賴賴的。
馬冬正樂呵呵看著發(fā)生的一切,這節(jié)目效果不就來了嘛。
胖子看著臺上王蘇文的摸樣,有些氣急,開口道:“你這支樂隊(duì)就是賣情懷!就是無病呻吟!”
我賣情懷?好像沒有吧?無病呻吟?那你還沒聽過我其他的歌吧,那才是真的無病呻吟呢!
王蘇文指著那胖子,樂呵呵的對著旁邊的小小說道:“你看你看,急了急了!”
聽著王蘇文陰陽怪氣的說著話,在看看他那笑嘻嘻的神情,臺上臺下又一次放聲大笑起來,小小顛怪的瞪了一眼王蘇文,這貨怎么焉壞焉壞的。
第二現(xiàn)場的樂隊(duì)也都笑成了一團(tuán)。
“哈哈哈哈哈哈,這小白也太逗了,真讓人沒想到啊?!?p> “我想那專業(yè)樂迷應(yīng)該氣的不輕,哈哈哈哈...”
對那胖子來說,心里真是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對方要是反駁他還能提起氣來,怕就怕向王蘇文這樣的,不咸不淡的,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一樣,極其難受。
“好了好了,你們來有什么要爭論的,下去后電話說吧,節(jié)目還的錄制?!瘪R冬終結(jié)了這個話題,節(jié)目效果差不多就可以了,太過了會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他主持這么多年知道什么叫適可而止。
“好,接下來,看一下兩支樂隊(duì)的票數(shù)!”
熒幕上票數(shù)滾動著,眾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屏幕,當(dāng)熒幕上票數(shù)滾動到118票時突然就停了下來,臺底下傳來一片驚呼聲,而后瞬間,青色小白熊后面的那塊屏幕上票數(shù)繼續(xù)滾動起來,最終在159票時停了下來,臺底下又是一陣驚呼聲,超級樂迷竟然是滿票。
馬冬看著票數(shù),也是恭喜道:“青色小白熊晉級下一輪!”
“那么很遺憾,暈車車要離開樂夏的舞臺?!瘪R東有惋惜,對著暈車車說了聲謝謝,謝謝他們帶來的精彩表演。
青色小白熊
求收藏求推薦!